林奶和林爺拿著錢正高興的準備往家趕。
“你還別說,我一開始還不相信這丫頭發達了,現在看起來倒是真的,你瞧瞧人家出手多大方。”林奶一副興奮的樣子。
林爺也在一邊搭腔:“誰說不是呢?不過你忘了那個男的以前來帶走那個丫頭的時候,出手有多大方了嗎?八成給咱們的這點人家壓根就沒放在眼裡也說不定呢,咱們再鬧鬧說不定給的更多。”
林爺的眼睛裡冒出貪婪的光,彷彿真的是把林見鹿當成了搖錢樹一般。
“呸!有錢也不是什麼正經錢!就是給人家唱歌,說白了和戲子有啥區別?要不是看她現在有錢了,我都不想認她這個孫女,說出去我都覺得丟人。”
林奶彷彿是見到了什麼晦氣的東西,很是嫌棄。
林爺“嘖”了一聲:“你瞧瞧你這個老古板,人家現在唱歌可是不得了的行當,你沒瞧見他們現在一個個都穿金戴銀的?”
林奶仍然是堅持著自己的那一套,老兩口走著說著,不亦樂乎。
突然,一個神秘的身影從一旁的巷子裡走了出來,看著老兩口,笑呵呵的說:“您二位是林見鹿的爺爺和奶奶吧?”
林奶現在正興奮,一見人問起這件事情就覺得人家就是來送錢的,忙不迭的就答應了下來。
“我有點關於林見鹿的事情想要和您二位說一下,方便和我來嗎?”來人仍然是笑意盈盈的模樣。
“行啊,走走走。”林奶現在哪裡還管的著這些,拉著有些不情願的林爺就跟了上去,那人臉上露出一絲鄙夷,只不過說話仍然是客客氣氣的。
來人把林爺和林奶帶到了一個咖啡廳,老兩口哪來過這種地方,一進去就和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眼睛都快要不夠用了。
那人找了一個僻靜的位置,給老兩口各自點了一杯喝的。
林奶一喝那東西,覺得味道怪怪的,可是又看是用那麼好看的杯子裝的,就覺得肯定不便宜,硬是忍著,把那全部都喝了下去。
這下,林奶更是篤定對方是來送錢的了,說話又開始不客氣起來了。
“你是和那丫頭一夥的吧?怎麼了?是不是那丫頭又是想耍什麼花招?”
對方一聽林奶說話這麼討人厭,一直以來裝的好脾氣也終於是裝不下去了,冷冷的說:“你少拿你訓孫女的那一套來和你說話,我就這麼和你說吧,我這次來是想讓你幫忙,當然虧不了你們,可是要是你們說話再這個樣子,我也用不著你們。”
林奶一聽,知道這人和李宏英差不多,都是惹不起的茬,就換上了一副笑臉。
“哪能啊,我們這不是以為你是和那丫頭一夥的嗎?說話就衝了一點,對不住了,你想說什麼?不對,想讓我們幫什麼忙?直接說,不過我們老兩口也沒什麼文化,就怕耽誤了你的事。”
對面的人徹底撕掉了偽裝,說話也就不那麼溫和了:“不用你們有文化,就聽我說就行了。”
幾個人在咖啡廳的角落裡秘密商量了很長時間,林爺和林奶才離開。
李宏英把蔣以深交代她把林見鹿的麻煩事給解決的事情和林見鹿說了一遍,林見鹿心裡很是感激,同時還有一點兒擔心,她總覺得還有什麼事情在等著自己,這讓她很是不安,她不停的告訴自己,這些都是自己的胡思亂想,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的心裡發慌。
李宏英也看了出來,安慰道:“別擔心,老闆既然已經出面幫你了,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你不要那麼緊張,好好準備你的專輯吧。”
林見鹿點點頭,努力把這些雜念排出腦海。
林見鹿靈感斷了,乾脆就下樓轉悠了兩圈,卻是正好碰到了訓練結束,正在休息的章彎。
林見鹿心裡吐槽,冤家路窄,就想繞道走過去。
章彎最近聽說了一個大八卦,哪裡肯就這麼放過林見鹿,在林見鹿還沒遠的時候,就聽見章彎的聲音。
“這人啊,還沒紅呢,就是非多的不行了,也不知道到底怎麼辦了,天天讓家裡人來鬧公司,也不嫌丟人。”
林見鹿回頭看了章彎一眼:“你很閒嗎?”
章彎不解的看著她。
林見鹿說:“我要是你,就回去好好練習,等著下一次的機會,不然總在練習生裡待著,看著身邊人一個個的都出道了,到時候不知道丟人的是誰?”
林見鹿說完就走,章彎在後面氣的跳腳,也是無濟於事。
林爺和林奶走的第二天,依然是風平浪靜,林見鹿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也許真的沒什麼事情呢,可是心頭的不安卻是越來越厲害。
第三天,滿城風雨。
各方報紙突然開始大規模的報道林見鹿刻薄自己爺爺和奶奶的事情,標題一律加黑加粗,讓人想不關注都難。
李長利這個時候也顧不上敲門是不是得到了裡面的回應,直接推開門就進去了,蔣以深煩躁的皺起眉頭。
“怎麼了?公司被人砸了還是怎麼著?你連基本的敲門都不會了?”
李長利苦著一張臉:“老闆啊,咱們公司快要和被人砸差不多了,您現在從窗戶那裡往下看看吧,咱們公司外面都被包圍了。”
蔣以深一聽,立馬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窗前往下一看,黑壓壓的一片都堵在自己的公司門口。
“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都是幹嘛的?”
李長利把手裡的報紙遞了過去:“您看看這個就知道了。”
蔣以深一把拿過報紙,醒目的標題立馬抓住了他的眼球,他攥著報紙的手越來越緊,幾乎都要把報紙給揉碎了,咬著牙問:“所以下面這些人都是記者?”
李長利回到:“是,報道一出來,他們就堵咱們門口了,現在咱們公司的人出都出不去,我已經讓保安攔住他們了,不然他們那架勢估計都想直接衝進來,這件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各路媒體都和商量好了一樣,一起把這件事情曝光了。”
蔣以深看著樓下的人,深深地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