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多考生忐忑不安地等待了三天後,終於迎來了放榜日,七個考場外面同時公佈公佈榜單。
對於皇上榜單人選內閣成員頗有異議,因為只要完整考完十個科目榜單上就有你的名字,二你就能參加第二天的殿試。
結合殿試成績,這些人會進入皇上創辦的各個書院裡進學,只要完成學業就賜進士及第!
而此次完整考完十個科目的考生有,一萬零八百一十五人,有一半考生中途陸陸續續地棄考。
對此朱由校讓錦衣衛全都記錄在案,從此大明科舉對於這些人已無半點關係。
並且放榜也和以往不同,每個科目都有榜單,每科前二百名評選為一甲,二百零一至六百為二甲,剩下的則是三甲。
當榜單一一張貼後,考生發現只要是考完十門都榜上有名。
眾考生面面相覷,齊齊看向最後張貼出來的告示!
大致內容就是介紹明年科舉制度的規則,以後大明每年六月二十八都將舉行科舉,只要有秀才功名都可報名,並且對參考年齡限制在十八歲至三十三歲之間,而且往後會逐年遞減至二十四歲。
同時公佈的還有對此次無緣無故缺考考生的處罰,大明將禁止這些人參加以後的科舉。
考完十門的考生開始變得幸災樂禍起來,也不知道這些傻逼腦子裡裝的什麼,竟然都已經報名了為何卻要中途退出,你們扇了皇上的臉,皇上肯定會讓你等後悔終生。
“哈!哈!哈!”不知哪位考生放聲大笑起來!
頓時眾考生臉上都露出一抹笑容,繼續看向告示,等看完之後眾考生才恍然大悟,原來此次考試只是進入皇家學院的敲門磚,只要自己等人能完成學業,皇上就會賜進士及第!
尼瑪,一次入取上萬人,就算一半人完成學業,那大明豈不是每年都得增加五千進士?以後大明進士還不得滿街走?
以後參加科舉考試的門檻只要有秀才功名即可,那儒生還有必要去考個舉人身份嗎?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我等儒生要誓死捍衛儒家道統!”不知哪個老學究撕心裂肺的咆哮道!
“我知道此人,此人考位在我前面,考試第二天就不見其蹤影。”不知哪位榜上有名的考生說道。
“哦…原來如此!”
“就是,一看就是胸無點墨之人,扯著儒家大旗在唉大放闕詞。”
“自己斷了自己的仕途之路,怨得了誰?”
“嘿,你們看他都一把年紀了,就憑皇上設定年齡這一條,他也不能報名參考。”
“噗!”老學究氣急攻心一口老血噴射而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昏死過去。
陳於鼎搖頭說道:“哎…這人心裡承受能力太差了,難怪會中途棄考!”
“兄臺所言甚是,今日老弟做東包下整個飄香居,諸位同窗可否賞臉過去喝杯水酒?”這時有六個年輕人走過來,其中有一人說道。
陳於泰想了想回道:“仁兄可知,自從聖上去過飄香居後,飄香居的價格貴的離譜,我等只能望居興嘆啊。”
“多謝仁兄的好意,在下譚思源家境還算殷實,請四位仁兄喝杯水酒還是沒問題的。”
眾人一一自我介紹了一番,這六人是譚思源(譚一飛之子)、譚子昂(譚瑞興之子)、鄭家俊(鄭守泰之子)、李智永(李文彬之以)、姚文韜(姚元秋之子)、黃喜(黃慶之子)!
看著六人穿著精細羊毛大衣,陳於泰問道:“恕在下冒昧,不知仁兄家裡是做什麼的?”
譚思源笑道:“我等六人都是商賈子弟。”
原來都是富商子弟,難怪能穿得起精細羊毛大衣,而且請客直奔飄香居。
吳偉業打趣到:“此次科考你們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反正我等父親已經跟聖上扯上了關係,皇上要幹嘛我等定當全力支持。
而透過父親等人的描述,當今皇上雄才大略學識驚為天人,只要緊跟其後,還怕家族不興旺?
姚文韜笑道:“此次考題雖然看似荒繆,其實裡面蘊含著大學問,四位可知皇上的酒精作坊生產出來的酒精,能有效的減少傷口化膿?此次皇上親征傷亡之所以這麼少,這酒精可是功不可沒!”
吳偉業四人一臉驚訝的表情,我等都不知道的事情,這幾個商賈子弟怎麼知道?
李智永解釋道:“按皇上的意思來說,酒精之所以能防止傷口化膿,主要是酒精能滅殺肉眼看不見的病菌,傷口化膿就是這些病菌引起的。”
這幾人家裡不會是偷了皇上的配方吧?自己要不要告訴首輔大人?
陳於鼎皺著眉頭語氣有些不和善,問道:“你們怎麼知道的?”
李思源輕笑道:“仁兄太過緊張了,此事在遼東早已不是秘密,家父等人就在遼東處理戰俘,而我們六人的父親都是《大明皇家朝倭礦業》的股東,我和李智永還有鄭家俊三人的父親也是《大明皇家商會》的股東。”
“所以我們六人知道的事情比常人多一些。”
原來是大名鼎鼎《大明皇家商會》的股東,朝堂裡的閣臣都有認購股份,而且青龍軍團各將軍也有股份在裡面,原本還有些官員和商人想打商會的主意,最後不是革職查辦就是抄家流放。
如今這商會日進斗金,眼饞的人不在少數,有了前車之鑑雖然無數人眼饞其利益,可也不敢打商會的主意。
可這《大明皇家朝倭礦業》是什麼鬼?陳於泰問道:“小弟有些孤肉寡聞,可否為我等解惑《大明皇家朝倭礦業》?”
黃喜隨口說的:“就是幫皇上挖礦的。”
“咳!咳!咳!”譚思源五人劇烈的咳嗽著,你媳婦忒貨說話能不能這麼直接?怎麼話到你嘴裡六變味了?
陳於泰嘴角微微抽搐,道:“石見?”
譚思源緩緩的點了點頭,道:“謙茹兄能知曉此事,看來咱們相識相遇是上天安排的。”
陳於泰摸了摸鼻子,笑道:“家父陳一教,陳家與首輔是姻親關係,今日能認識諸位都是緣分,咱們喝酒去!”
“請!”譚思源六人施禮道,本以為自己六人身份很nb,沒想到這兩兄弟的身份更nb。
只有吳偉業和夏曰瑚一臉懵逼的表情,怎麼突然之間眾人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誰能告訴我,石見時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