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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救啥救啊?

附近人流熙攘,身上都有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月墨孤身一人,倒也顯得瀟灑,身體猶如游魚一般,順利的在擁擠的人流中穿梭而過。

偶爾袖袍輕揮,頓時,柔軟的袖袍,便是被薄薄的鬥氣所覆蓋,旋即狠狠的甩在那從人群中詭異對著自己手指上納戒伸來的手掌之上。

每一次袖袍的揮下,那些手掌上,都會猛然間血紅一片。

淡淡的瞥著那些抱著手掌痛得抽冷氣的蛇人,月墨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這種伎倆,司空見慣。

沒有過多的理會這些蒼蠅,月墨身形微晃,終於是穿梭過那擁擠非常的人流,循著一絲絲香氣,向著較為偏僻的小巷子走去。

醉香樓

在大門旁那些目光猶如看待祖宗的迎賓侍女帶領下,月墨走進了一家冷清的酒樓。

進入酒樓,柔和的目光傾灑而下,外界的那些喧鬧之聲,似乎也是在此刻被隔絕了開去一般,短短幾米距離,卻是猶如相隔兩重天地。

月墨視線粗略掃過,發現這裡的蛇人不過伶仃幾許。

他們安安靜靜的盤坐在那,自顧自的進食,不過在月墨進來後,視線隱晦的在他身上,

眼有訝色,似乎對於月墨進入此地,很驚訝,很不可思議。

在侍女的指引下,月墨隨意找個偏僻的角落坐下。

"歡迎貴客!"這時,一名俏麗的侍女走向月墨,遞出了抱在胸前的選單:"需要吃點什麼?"

接過選單,翻開一看,月墨不禁眉毛挑了挑。

好傢伙,這一盤天葵須肉居然要一百金幣,一盤乾癟碎蟹三百金幣...

一疊莫約一指厚度的選單,沒有一個單價是低於一百金幣的,光是服務費...就要一千!

這是什麼服務啊?包含足浴按摩洗剪吹嗎?

這一頓下來,吃點好的估計也得兩千起步金幣。

要知道尋常百姓,通常一個月的伙食費,也就兩到三枚金幣。

這一頓下來,頂的上普通蛇人一年花銷。

月墨粗略估算自己渾身上下的金幣,也就三萬多一點,加上花雄臨死前納戒裡面的三十萬金幣,

自己也就三十三萬,在這個地方待個一年,也就差不多了。

"哎,還是太窮了。"隨意點了十幾個菜,月墨嘆了口氣。左手摩挲著右手食指上的黑色納戒,陷入了沉思,

自己是該去打劫呢,還是去苦哈哈的煉丹賣錢?

日常煉製的丹藥,月墨並沒有保留多少,都是一股腦的塞給黑毒,所剩無幾的丹藥,全被他當糖豆吃了。

"這位先生,我家少爺有請!"

"嗯?!"看著身前突然躥出來的灰衫小廝,月墨疑惑的指了指自己:"你和我說話?!"

"沒錯,這位先生,可否賞光,我家少爺,想要認識您。"小廝朝著月墨微微作揖一禮,臉上掛滿了笑容,沒有強迫的意思。

這番做派,讓得月墨明白這小廝背後的主人,很不簡單。

他神情微微一斂:"勞煩。"

...

酒樓二層,更加安靜,空曠的樓層,唯有靠窗的位置,坐著兩名正在飲酒交談的蛇人青年。

莫約二十四五歲,其中一位穿著簡單樸素的麻衣,神態透出一股沉穩內斂之意。

另一人年幼一些,紫衣華服,要掛紫葫蘆,言行舉止透出放浪形骸的意味。

月墨徑直走向那靠窗位置,也不客氣直接就盤坐了下來,看著一大桌的菜餚,以及十數壺揭開封口的酒水,他滿意的笑了。

他最喜歡飲酒了,尤其是湊熱鬧的時候。

也不打聲招呼,就開始了專屬於饞蟲的大快朵頤。

被月墨打斷了思路的兩人,停止了交談。

他們齊齊的將目光放在月墨身上,在探究,在思索。

月墨埋著頭一邊啃著雞腿,一邊喝著壺中清茶,毫無形象可言。

任憑對方肆意打量,自顧自的吃著。

麻衣青年舉起酒樽朝著月墨示意,和善的笑道:"在下,玄太虛,這位是元箐,敢問,閣下高姓大名,可是前來參加王族試煉?"

"玄,元?"月墨心頭一凜,

聖城四大蛇人王族附屬家族:玄,阡,藍,元。

這四大家族,背後站著高星斗王,是聖城當之無愧的霸主。

"呵!"月墨還未回答,那坐在座位上的紫衣青年,就興致缺缺的嗤笑一聲。

他一隻手撐著下巴,看著左手蓄滿酒水的酒樽,意興闌珊的自語:"此次試煉難度前所未有的強,前五名者,納入王族學宮,可是有著鬥王三星的供奉大人親自教導,甚至還可見到王族長老...只可惜...老子不感興趣...瞧不上..."

一口飲盡酒樽之酒,再度為自己酙上一杯,小小的酒杯斟滿,然而卻不夠他喝一口,他索性將拿著酒壺對著口,大口大口的喝著。

"咕嚕,咕嚕,咕嚕~"

不過幾口,他將酒壺的酒水喝完,舒爽的打了個酒嗝,滿臉通紅的喊道:"好酒,好酒啊!"

"嗝~"酒嗝一打,逐漸意識模糊,醉醺醺的癱軟在桌面上,鼾聲漸起。

"你別見怪,他就是這樣,喜愛喝酒,和酒做朋友。"玄太虛笑呵呵的打著圓場。

月墨這一會兒,也算吃了六七分飽了,把最後一根蹄子啃完之後,總算是抬起頭,望向一旁睡著的元箐,一雙油膩的手探向他的衣袂,囂張的擦拭著。

"閣下,未免也太過分了吧!"玄太虛臉色頓時有些難看,當即出聲呵斥。

"我只是想送你們一份回禮而已..."

月墨言語之間,在玄太虛要殺人的目光下,探出手來抓住元箐的手腕。

"放肆!"玄太虛鬥氣湧動,當下就要動手。

"別動!"月墨冷喝一聲,涵蓋著大鬥師三星的威壓,輕易制衡鬥師三星的玄太虛,使其身體不自覺的麻木,不敢動彈分毫。

"大鬥師?!"玄太虛駭然的望著月墨。

鬥師到大鬥師有多麼難突破,他不是不知道。

當年他這個年紀也不過堪堪邁入鬥師。

這小子不滿二十的年紀,破入大鬥師,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月墨可不知道對方思緒錯雜,安安然的擼起元箐袖袍,露出了一截異常白皙瘦小的手臂,那裡有著一條清晰的綠色細線,像一條加長版的蚯蚓。

元箐依舊酣睡著,還不時吧唧著嘴,把流淌在臉上的酒水一點點吸吮吞嚥著,好不自在。

"聽聞元家曾有一位天才,九歲鬥者,十四歲鬥師,二十歲高星斗師,端是瀟灑萬分啊,只可惜..."

月墨罷手,嘴角微微上翹,笑望了元箐一眼,擱置在桌面瓶紅色瓷瓶,起身對著玄太虛微微行禮:

"多謝款待!"

"千陌告辭!"

"閣下,慢著!"玄太虛急忙上前,抓住月墨衣角,聲音隱隱帶著哀求。

"你要如何?"

月墨平淡的目光,對撞上玄太虛那一瞬,讓他的呼吸都為之一窒。

"閣下,可有方法救救我的好友。"玄太虛低下高傲的頭顱,希翼著月墨能夠有方法救救好友。

"救?"月墨面有錯愕,失笑的搖了搖頭:

"她只是氣血不足,陰虛火旺,外加紋了點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