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你看著別讓宮女太監們進來,我和你們娘娘還有話說。"王夫人掃了一眼玲瓏,轉頭對抱琴說道。
"是!"抱琴應了一聲扭著腰下去。
"娘娘,臣妾有一法,可讓娘娘如願。"元春喝了那紅參,臉色漸次潮紅。王夫人壓低的聲音,她已算計好了,娘娘這幾日正逢兩次月信當中,這個時候是最易受孕的。想當初,她就是挑了這樣的日子與老爺同房,頭一次生了元春,二一次生了寶玉,這個招數屢試不爽。
"何法?"元春也越來越熱,心裡也躁動不安起來。
"娘娘,這後宮除了皇后生了太子,其他嬪妃都無所出,臥妾懷疑聖上...咱們可以借個種啊,這深宮內苑的誰也不會懷疑的。"王夫人得意地瞧著玲瓏。
元春被體內滾滾而來的熱浪襲擊著,還哪有思考的能力。"這後宮除了萬歲爺誰還能興雲佈雨!"元春嗓子眼乾渴得直冒煙。
王夫人向外擊掌,玲瓏挑起水晶簾進來。他一雙桃花眼泛著紅暈,緊盯著在榻上端坐的貴妃娘娘,恨不得立即把這朵茶折了。
"玲瓏好好侍候著娘娘!"王夫人知趣地下了榻,掀開簾子出去守在寢宮門口。
玲瓏和元春在藥力的作用下,二人摟抱在一起,倒在榻上大行雲雨。王夫人洋洋得意,卻不知此事已給賈府埋下天大的祝患。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珠簾內傳來一聲悶哼!女子的嚶嚀著傳來粗重的喘息。
王夫人料大事已成,三步並做兩步,掀了簾子進去了。
"玲瓏穿好了衣裳外邊侯著。"
玲瓏穿好衣服奔到穿衣鏡前整理妝容,他對著鏡子冷笑。沒想到他竟有機會上了龍床與當朝貴妃大行雲雨之事,果然是年輕的女人帶來的感受不一樣。
元春體內的藥解了,這會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事。
她慌亂地將衣服穿好,怒心沖沖抬手就給了王夫人一個嘴巴。"這,這就是你說的主意,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元春看著自己得得瑟瑟的的手,淚流滿面。
王夫人一時被打愣了,她這麼做不也是為了女兒在後宮有立足之地嗎?
"娘娘,我,您是臣妾的命啊!臣妾怎麼會害您呢?"王夫人捂著印著指跡的臉,十分委屈地說道。"您若有個一男半女,還用擔心他日失寵嗎?娘娘放心,那小廝既不識字,又不會說話。模樣又生的清秀..."
"滾,你滾!本宮不想再見到你。"元春羞愧難當捂著耳朵大聲咆哮著。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王夫人形容落魄地領著玲瓏出宮回府,元春的反映大大出乎王夫人的預料,她這麼做明明是為了她好,她怎麼不領情呢!唉!都說子女是來討債的,她生的兩個子女怎麼就沒一個讓人省心的呢?
王夫人回到賈母上彙報探春之事。
"三丫頭可留在中宮了?"
"皇后娘娘命探丫頭入住凌去宮待選。"王夫人心驚肉跳的,不知道元春這會怎麼樣了。
賈母長出了一口氣,探丫頭沒進中宮卻也是預料之中的事。
賈母忽一眼瞥見王夫人身後的玲瓏,她斂起眸子細瞧著,神情一窒。寶玉她娘,向來討厭長得漂亮的丫頭,怎麼這回會挑了這麼個美人侍候著。
王夫人神情略有些不自然。玲瓏的身子也是一得瑟,莫不是被瞧出來了?
"你也下去歇著吧!得空去看看璉兒怎麼樣了?"賈母懶懶地歪在榻上,王夫人背後汗流成河,帶著玲瓏回了榮禧堂。
王夫人走後,元春撲在床上哭了一會兒。她可是讀著烈女傳長大的,糊里糊塗地失了身,元春心裡堵了團棉花,喘氣都覺著困難。可設計她的卻是自己的親孃,元春只好打落門牙和血吞。再想想日間那小廝心裡又莫明的有些驚喜,那種感覺和聖上帶給她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
元春哭罷多時,命人備水沐浴,足足泡了一天的花瓣,可還是覺著身上殘留著那個小廝的味道。她小心翼翼生怕自己這個秘密被人知道了去,把自己禁足在鳳藻宮。探春上門求見幾次都吃了閉門羹。
大觀園的稻香村裝扮一新,鴛鴦帶人更換了所有的簾帽床帳了。又命老婆子把炕燒熱,拔了幾個廚子到稻香村侍候著。
午後,宮裡的太監趕著馬車,將養福宮兩位嬤嬤送到大觀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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