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夫人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老爺,咱們嬋兒入選了。"
哼!魯丞相用鼻子哼了一聲,魯夫人摸摸自己的臉,這是好事啊!老爺怎麼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旭兒可走了嗎?"
魯夫人不捨地點點頭,"老爺,嬋兒都入選了,不如派人把旭兒找回來了吧!"老爺也不知怎麼了,膽子竟越來越小了。
"讓他在外邊躲兩年吧!嬋兒的事是福是禍還不一定,若是禍事來了,咱們魯家也得留條香菸後代。"魯丞相一直黑著臉,始終沒有笑模樣。
"老爺,您,您可別嚇我!"魯夫人頓時六神無主,真如老爺所說,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嬋兒去趟東宮的混水。
魯丞相冷哼著沒說話。
"老爺,咱們還有皇后娘娘呢!"想到皇后魯夫人的心稍定。
"你別忘了,她是太子的親孃。天下有能拗得過兒女的父母嗎?"魯丞相搖著頭,女人啊!頭髮長見識短,總也分不出個輕重緩急,娘娘念及哥嫂的撫養之情,平日對魯家多有維護。可她必竟是入了水氏族譜的女人,關鍵時刻人家是能分清裡外的。
北城門外,魯旭已換了粗布衣衫。
爹爹能從一個無名小卒做到丞相的位置,絕不是白給之人。他既然安排自己離京,必定是有大事要發生了。魯旭此番出城,只帶了辛然一人陪在身邊。
"大爺,咱們這是去哪兒啊?"同樣一身粗布衣衫的辛然坐在平板車上,瘦弱的身體禁不住子的顛簸。她不進用手支著硬車板,瞧大爺的情形倒是逃難的架勢。
"爺帶你出城耍耍。"魯旭並不想多解釋,爹爹說過狡兔需三窟方可高枕無憂。他現在就要奔自己另一個窟而去。也許比在京城還快活些。
辛然回望漸行漸遠的京城,心裡略有不甘。
"大爺,也不知道姑娘的公選 如何了?"
"這個不需要擔心,待月婉公主進了東宮,東宮自然有妹妹的立足之地。"魯旭說道。
"月婉公主?"辛然驚訝地問。
"哦!"魯旭自覺失言,趕忙將話岔開。
中宮殿,水溶等人都屏氣凝神,等著聽西白診脈的結果。
"這是什麼毒?可能解嗎?"水溶待西白移開了二指,急忙問道。
西白無奈地搖搖頭,"這毒我聽師傅說起過,這毒也奇怪的很,它只在見到某個特定的人時才發做。不發做時與常人無異,只要發做一次就會自損血氣一成。娘娘中毒已深,若是此毒不解,娘娘一個月之內必定殞命。"
黛玉腦袋"嗡"的一聲,眼前一黑差點沒栽倒在地上。
"西白,你只說可有解嗎?"水轅急得眼冒金星。
"我沒解過這種毒,倒是有一解法,卻不知靈驗否?只是..."西白瞄了黛玉一眼住了口。
"只是什麼?既然有解,無論如何都得試一試。"南赤性急如火,哪受得了這啞謎。
"需太子妃心頭之血做藥引。"西白的聲音越來越來低。
"你是說太子妃是娘娘毒發的特定之人?"南赤問。
西白默默點頭。
水溶身上的寒氣越來越來重,摟著黛玉的手也越來越緊。他粗喘著,每呼吸一次都極為艱難。這下毒辣之人竟是衝著玉兒和母後來的,她如何能忍受別人覬覦他生命之重呢?抓住那幕後之人,必將她碎屍萬段。
黛玉卻眼前一亮,救活皇后娘娘,取了她的命又何妨,她是溶哥哥親孃,她知道沒有娘的滋味,她怎麼捨得讓水溶體會沒娘的苦楚呢!
"西白,只管開了藥方,藥引隨進可取。"黛玉面上沒有絲毫的畏懼之意,皇后娘娘叫她聲"玉兒",她叫了她一早上的孃親,能和皇后娘娘血脈相融是黛玉求之不得的事,那麼以後,他們就是有血脈關係的親人了。黛玉想起皇后軟軟的柔柔的一聲聲"玉兒"心裡覺著異常溫暖。
水轅看著無畏的黛玉滿意地點點頭,這丫頭看似柔弱沒想到還如此有擔當。
"這?"西白有些為難地看看水溶。
水溶的心口壓了千斤巨石似的難受,"西白,用我的心不成嗎?"
西白無奈地搖搖頭,下毒之人給娘娘灌輸的敵人是太子妃,除了太子妃的血別人的卻是枉然。
"溶哥哥,不用擔心,我願意和孃親血脈相融!"黛玉臉上帶著滿足的笑,當年孃親生病,她就祈禱過願意把自己的生命分出去一半,這次若真能救回皇后娘娘也彌補了當年的遺憾。
水溶的拳頭握得緊緊的,薄唇留下一排齒痕,太陽XUE鼓漲著。
"南赤,去告訴北冥給我用刑!"
親愛的們節日快樂!明天端午,俺要陪陪家人,請假一天行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