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暫無大礙,只是一時半會醒不了。待喝了藥,天黑之前就有望醒來。"雲雀回道。
黛玉握著皇后的手,心道,"娘,我是真心的叫您一聲娘,您可一定要挺過去,別扔下我。"
皇后的眼皮動了動,眉頭漸漸放鬆。呼吸開始平穩,黛玉雕像似的坐在床前。
好一會,才聽門外腳步聲響。
"西世子,娘娘的藥好了?"黛玉展露歡顏。
"嗯!"西白點頭,手裡小心翼翼地託著個銀盤,上面放著一碗略微泛紅的湯汁。
唐嬤嬤盼藥盼紅了眼,看藥來了急忙扶起皇后。雲雀坐在皇后身後自當靠枕,皇后的頭放在雲雀的肩頭。
"玉兒,你先把藥喝了,我來喂母后。"水溶捧著藥湊到黛玉唇邊,輕聲哄著。
"溶哥哥,我不打緊,還是先服侍皇后娘娘用藥吧!"黛玉接過水溶給她煎的藥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玉兒聽話!"水溶搶過西白手裡的藥碗,小心地攪動著,將銀勺放在嘴邊試了試溫度。然後輕輕舀了一勺送進皇后嘴邊。怎奈藥汁卻順著皇后的嘴有都淌了下來。
水溶心急,腦門上就見了汗。
黛玉一口將水溶熬的補血藥喝完,進前一步接過水溶手裡的藥碗,"雲雀,你起來。溶哥哥你抱著皇后。"
雲雀起身與東青等人並排站在一起。
水溶將皇后的頭放在自己的臂彎裡,輕輕捏住皇后的腮幫,黛玉一勺一勺將藥喂下,連一滴藥都沒有浪費。
"唐嬤嬤準備個痰盂。"待皇后把藥喝完了,西白吩咐道。
"是!"唐嬤嬤親自取了描金畫鳳痰盂放在水溶腳下。
"太子,您輕輕給皇后娘娘敲敲背,藥效上來,娘娘會把肚子裡的東西都吐出來。"西白又囑咐道。
水溶依言給皇后敲背。
約莫過了一刻鍾,黛玉聽到皇后肚子咕咕做響,她急忙端起痰盂,皇后身子向前一傾嘴一張"哇哇"大吐。
如此吐了三四回,西白又請黛玉給皇后多喂些清水,皇后又吐了能有兩次,所吐穢物漸漸變清。皇后的印堂的青變也沒漸漸淡了。
雲雀扒了扒皇后的下眼皮,笑看著對東青說道,"好了,休息一會就醒了。"
"辛苦了!"東青這句話脫口而出都沒經大腦。
西白掃一東青一眼,是他在辛苦好不好,那藥熬了兩個時辰,他可是寸步沒離過。東青哥哥真是典型的重色輕友啊!還沒怎麼樣呢,就知道心疼媳婦。
雲雀聽東青的話,樂得滿臉跑眉毛的。
東青自覺失言俊顏一紅,"咱,咱們出去侯著吧!"東青低著頭,蓋著臉兒先退到了門外,雲雀看了黛玉一眼,趕快追了出去。
其他人也陸續退出皇后寢宮,室內只剩下黛玉和水溶陪著皇后。
"玉兒,失了那些血頭可暈嗎?"水溶心疼地問黛玉。
黛玉搖頭,"溶哥哥,你煎的湯藥很好喝。"
"傻話,藥哪有好喝的。"水溶動情地的握住黛玉的手。今日選妃雖是一波三折,好在這結果正是自己所期盼的。
"待母後醒了,咱們一起到養福宮給皇祖母請安,讓她給咱們挑個好日子,我一刻也等不得了。"水溶目光灼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