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兒把她交給北冥,該怎麼處置,只管依律辦理。明日本宮即向天下頒佈罪己詔,將本宮有眼無珠養虎為患的罪行詔示天下。"皇后痛苦地閉上眸子,向外揮了揮手。
"是!"水溶應著,向宮門外兵丁一揮手,兵下湧入就要綁了魯金嬋。
"不,姑母,你不能綁我,看在我爹孃的份上,你饒過我吧!"魯金嬋這會才知道怕了,姑母要將此事詔告天下,怎能還有她的命在。
皇后暗拋珠淚,沉默不語。
"娘,幸而皇后保佑咱們娘兩都無大礙,不如..."黛玉見皇后如此傷心,不覺起了惻隱之心。
"玉兒,大事大非上切莫存這善心。帶下去吧!"皇后扭過頭,再不想看魯金嬋。
"太子切慢,皇后娘娘容稟,為臣想問她幾句話兒?"西白可還惦記著魯金嬋所吃失知丸的配方呢,有了那配方,若是兩軍交戰,三軍兒郎若是身受重傷兒,要少吃很多苦頭的。
水溶也知西白之意,遂點頭答應。
"魯金嬋,本世子問你,你吃的藥是誰給你的?你可知道配方?"
此時的魯金嬋只是嚎啕乾哭的份,任西白怎麼問她就是不張口。
"你吃的那藥原是治療胎帶熱毒的,正常人吃了無異於毒藥。你也瞧見了,銀針入手你已無了痛覺,慢慢你就會失去任何感覺, 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啊?"魯金嬋猛地抬頭,繼而將頭狠狠往地上一磕。而後她笑得極其絕望,果然她感覺不到疼了。
"胎帶熱毒?"黛玉低頭喃喃著若有所思。
"你若知道配方說出來,興許本世子能幫你解毒。"西白誘惑著。
"不知道,我不知道。哈哈哈!我不是行屍走肉,我是當朝太子妃,我是未來的皇后。你,你們放開我,要不然我哥哥不會放過你們的。"魯金嬋目光呆滯,張牙舞爪的大聲叫喊著。
皇后閉著眼睛不忍瞧看,她心裡自責著,是她沒教好嬋兒,如今可是害了她了。
"溶哥哥,反她帶下去吧!西世子那藥的配方我知道。"黛玉將皇后的頭攬在懷裡,她能體會到這樣的魯金嬋會帶給皇后娘娘多大的傷害。
"太子妃知道?"西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水溶和東青也有些震驚地盯著黛玉。
黛玉點頭,"若真是治療胎帶熱毒的藥方,我這裡卻有一個。"
那年為了冷香丸的事,她還曾打趣寶二哥哥,沒有暖香和人家相配呢!
"帶下去吧!"黛玉向簾外兵丁發了話。
西白和雲雀都是好醫之人,兩人眼睛都瞪得跟銅鈴似的盯著黛玉。
"娘,您再躺會兒,玉兒去去就回來。"黛玉扶著皇后上了鳳床,仔細地蓋好被子。
皇后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拍拍黛玉的手,"溶兒,扶著玉兒。"
水溶挽著黛玉的手,鴛鴦挑起珠簾,二人出了寢宮。
"咱們書房說話,別擾了娘休息。"黛玉看著水溶說道。
"嗯!"
眾人尾隨著二人,進了中宮偏殿的小書房。眾人落座。
"鴛鴦,上筆墨。"黛玉知道西白盼這藥讓心裡癢得緊。
"是!"鴛鴦答應著。
中宮的小宮女哪裡敢勞動鴛鴦親自動手,宮女太監急忙備了文房四寶,鴛鴦將宣紙展開,又將黛玉袖口向上挽起。
黛玉揮墨寫下了那張海外仙方,待墨跡稍幹遞給西白。
雲雀和西白一起看了,西白不由得皺了眉頭,這藥方真真是瑣碎得要人命。
"溶哥哥,當初薛姑娘住在園裡的時候就有這胎帶熱毒的毛病,這方子在賈府很多人都是知道。"黛玉淺笑著,她原來以這這藥方不過是薛家譁眾取寵引人關注的把戲,卻原來用得其法也能造福三軍。
"薛寶釵?"東青驚呼出來。
黛玉點頭。
"哼!怪不得城裡城外找不到她的身影,原來是躲到魯府去了。"東青恍然大悟的,他正撒派人手往四面八方找呢!卻不想薛寶釵來了個燈下黑,竟然就躲在京城魯家了。
"那賤人倒是會找地方!太子哥哥,我這就出宮去魯府,把她抓回來。"南彤說完風一樣跑了,北冥哥哥還不知道那個賤女人就在魯府,可別讓她跑了才是。
"太子,我們也去!"東青和西白朝水溶抱了抱拳也飛奔著出了東宮,彤兒那丫頭沒人護著不定會惹出什麼麻煩來。
稍晚時候,養福宮傳來訊息,太后養福宮設了家宴。請皇后、水溶和黛玉赴宴觀燈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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