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巖,太子何時出府?"她一把薅住韋巖的脖子。
"太子和幾位世子走了有半個時辰。"韋巖憋得臉色通紅,也不敢掙扎,這位準王妃本事通天,脾氣又極暴躁。東世子都讓她三分,還是別惹她為妙。
"隨他們出去的還有何人?"
"還有一輛馬車。"
"車中所坐可是女子?"雲雀的火氣不停地往上撞著,水灝欺人太堪,口口聲聲獨愛我們姑娘。姑娘生日他卻城外密會佳人,竟敢把外三路的女人帶回林府。今天還要親自出城迎接月氏公主?這不是騎在我們姑娘脖子上拉屎嗎?雲雀只覺著自己的頭嗡嗡做響,氣得五臟六腑都糾結在一起。
"是,不,末將不知。"韋巖劇烈地咳嗽著。
雲雀用手一推,把韋巖甩到了一邊。她有心出府去找水溶理論,又擔心自己不在林府,姑娘這出點意外。
"哼!水灝!"雲雀咬碎銀牙,飛身回到自己房間提筆寫了個字條,綁在白鴿腿上。水灝敢付我們姑娘,我要你好看。
水溶四人天沒亮就出了林府。
"西白、北冥,你二人護著月婉公主到東宮侯著。"水溶月婉公主送到東宮門口。
"太子放心!"西白和北冥二人答應著去了。
東青早已調來的太子的儀仗隊,水溶身著王服跨騎白龍馬,一行人赫赫揚揚出城往行雲宮而去。此時,關於月婉公主抵京之事已在說城傳開,不少好事的百姓早早地侯在城門口看熱鬧。
都說當太子極寵未來的太子妃,這會月婉公主進京,太子的心還會堅如磐石嗎?百姓們議論紛紛,也為林太子妃的未來捏了一把汗。
昨日薛禮回到行雲宮,便把朝堂發生之事告訴了女兒。
寶釵也不敢掉以輕心,太子對林丫頭的情義她心裡是有數的,怎麼想太子都不可能如此輕易答應納她進宮。
"哼!我兒放心,不管發生什麼時候事,為父定會護你周全。"薛禮安慰著寶釵。
寶釵點頭,也暗自思量著。太子爺深明大義,月婉公主不同於古格大臣之女,外邦公主肩負兩國邦交的使命,太子不會不考慮到這一層的。
寶釵漸漸放心下來,卻興奮的一夜不曾好睡。太子文韜武功,貌比潘安。如能此良婿,此生無憾矣!只是這身子嗎?寶釵暗暗擔心。
薛姨媽體察女兒之苦,臨睡前貼在女兒耳邊悄悄細語。
"媽媽,行得通嗎?"寶釵的粉面通紅。
"我兒放心,這是你爹爹想到的辦法。入洞房的時候隨身攜帶即可。"
寶釵一臉興奮地點頭。
此時,寶釵早已起床,易容成月婉公主的模樣。丫頭們侍候著換了公主吉服,打扮得光彩照人。看著青銅鏡裡美豔的自己。寶釵嘴角輕輕上揚,"顰兒,上天生我為得就是和你一爭高下,既然金玉良緣我能贏,那麼太子這一局,我也不會敗給你。"男女之事,寶釵已深得其法,她不信,太子不會為她的身子神魂顛倒。
薛禮更是隱隱的擔心,送親路上聽到關於古格太子的種種傳聞,總覺著這太子不是一般的角色,他如此痛快應下婚事,薛禮的心七上八下的。轉念一想古格太子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孩伢子,能有沒什麼可怕的,他是古格太子,民間百姓息是捧他,因此這傳言嘛?也未必可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