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好大的火氣。"雲雀抱著肩沒有絲毫的懼意,你眼睛瞪得再大,我雲雀也不怕你。"你想怎麼樣?"
"你把太子妃藏哪兒去了?"
"想見太子妃,這容易,跟我來呀!"
"好!"
二人再次在空中展開角逐。
雲雀在那座荒費的莊園前停住了腳步,"太子妃在此!"她指了指院中那府茅草屋。
東表狐疑地向裡瞧瞧,滿臉不相信的樣子。裡面黑古隆冬,太子妃怎麼會在這兒呢?
"信不信由你。"雲雀扔下東青推開柴門走了進去,她細聽著身後的動靜。
東青已追到此,只好尾隨雲雀進了庭院。二人進了茅草屋,雲雀忽然自懷裡掏出絲帕往東青臉上一甩。
"你..."東青的話還沒說完,就一臉憤怒地身子一栽,倒在了雲雀懷裡。
"哼!跟我鬥。"雲雀得意地笑笑,她先將東青放在一邊,然後才運手移開井蓋。
"委屈你了。"雲雀摟抱著東青二人一起下了井底,她將東青平放在井底,這才回去將井蓋移回原處。
追趕二人的兩道黑影並不敢亦步亦驅緊隨其後,唯恐被發現。二人遠遠瞧著東青和雲雀進了荒園,不由得一愣。
"太子,怎麼辦?"北冥扯上蒙面的黑紗問道。
"等會看看。"水溶也扯掉面上黑紗,抱著肩看著那黑漆漆的小屋。這麼小的屋子一定住不下那許多人, 只是他分明地感覺到了玉兒的呼吸,甚至閉上眼睛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清香。
二人等有兩刻鐘,四下靜悄悄的連風聲都小心翼翼的。
"走,進去瞧瞧。"
"是!"
水溶和北冥進了院子,躡手躡腳地靠近房舍。二人將耳朵貼在視窗細聽,裡面並不像有人的跡像。
水溶推門進屋,點亮火摺子。
"啊?人呢?"北冥驚詫,明明瞧著他二人進屋,這屋子既無後門又無後窗,他二人哪兒去了呢?
水溶各處瞧看,這屋子定是荒棄良久了。水溶環視一圈,忽然將視線落在了那口井上,這井的水位倒是滿高的。
北冥則輕叩著四面牆壁,檢察是否有隔層。
"你的人白天也是追到這兒嗎?"
"是!"
"那就奇怪了,兩個大活人怎麼就憑空消失了呢!"水溶納罕。
北冥也轉動著眸子分析著,可今天的事他還真一點頭緒沒有。
東方泛起魚肚白,水溶肩負監國之任,只得和北冥一起返回京城。北冥分派部屬嚴密監視這一帶的活動。
金殿早朝,眾臣聽聞聖上龍體違和,都十分痛心,薦醫送藥,舉朝上下忙得不可開交。
太后懿旨請欽天官入宮觀天相,測聖上吉凶。
水轅繼位以來,從來沒如此輕閒過。他身著便服,手持素卷仰臥在太師椅上,黑木的太師椅有節奏地上下搖晃著。
"太子駕到!"門外小太監喊道。
"父皇金安!"
"平身吧!玉兒可有訊息了嗎?"
水溶點頭笑笑,"父皇放心,兒臣對玉兒有信心,她總有一天會回到我身邊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