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張了半天嘴,終是合上了。
"三弟,這個慢慢再說。咱們且商議一下如何處置賈赦之事。" 東青由衷地替西白開心。
"賈赦身上揹負多條人命,他終是難逃一死,眼下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黃大人不知內情才鎖他到了刑部,好在知情人不多了。師兄,一會你就陪著他回賈府去。"
"回去?"賈璉皺起了眉頭。
"放心,保證他聽話。"西白笑笑。
"好!"賈璉心知東青他們必是有大事要辦,也不多問。"世子,妹妹的事請您費心。"賈璉忍了半天,終是將尋訪迎春的事和西白說了。
"師姐命苦,我定會找到她,並讓她手刃了孫紹祖那個畜生。"西白以往也聽說過賈府二姑娘的事,不過是感嘆那女子命苦,他怎麼也沒想到那金閨弱柳的女子和自己還有這樣的關係。
"謝過。"賈璉又重新有了希望,西世子肯幫忙,找到妹妹是早晚的事。
中午前後,賈璉騎馬在前,賈赦馬車在後,一行人招搖過市回了賈府。孫紹祖遠遠瞧著,這才放下心來,繼續以賈赦之名,聯絡城中可為蒼氏兄弟所用之人。
東青、西白二人往東宮將情況匯報給水溶。
"這倒是件奇事。"水溶笑笑。
"太子,魚網已經張開,誘餌已經放下,只等魚兒咬鉤。"東青回說道。
"好。"月氏總能準確無誤地得到古格的訊息,朝中定有內應,水溶早就懷疑這點,查詢幕後之人倒頗費了些周折,好在一切皆在掌控之中。
"北冥,可有新訊息傳來?"水溶輕嘆一聲,玉兒到底躲哪裡去了呢?
東青無奈地搖頭,"一點訊息都沒有,太子不必憂心。有師傅和雲雀在,太子妃定會平安的。"
"好,你們下去吧!"幾日沒見黛玉,水溶覺著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玉兒定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
"是!"東青和西白應著,二人剛要轉身告退。
秦平就慌慌張張地帶著一人進來了。
"什麼事?"西白一瞧秦平身後跟著的是他的貼身侍衛--西風,一團不祥的陰影籠上心頭。
"見過太子,見過東世子..."西風面帶焦急之色,躬身行禮。
"罷了,快說何事?"西白急問。
"世子,王妃請您火速回府,月婉公主突發惡疾。"西風回道。
"啊?"
水溶三人俱是一驚。
"西白莫急,將此訊息封鎖。東青,你陪著西白去西王府,隨時向我回報。"
"是!"東青和西白應著,二人離了東宮,趕回西王府。
月婉面色紅潤,就似睡著了一般。西王妃守在床頭,不住地垂淚。好好的兒媳婦,怎麼說病就病了呢?
"母妃。"西白腳底生風奔進內室。
"白兒,你快瞧瞧,婉兒這是怎麼了?"西王妃一見兒子回來,心才落了地兒。
"母妃莫急。"西白來到床頭,扣了月婉手腕,脈搏並無異常,他又翻了月婉的眼皮兒也無異常。西白的眉頭漸漸生成了險峰,他居然查不著病因。
"白兒,要緊嗎?"西王妃小心翼翼的問道,月婉是待嫁的外邦公主,若是在西王府出個好歹,她如何向太後和皇后交待?再說月婉這孩子的確可人疼,雖是金枝玉葉,身上卻無半點公主的駕子,還沒過門呢就和自己難得的貼心。西王妃是打心眼裡疼惜著月婉,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別說於國不利,她疼就得心疼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