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世子,金月駙馬,蒼熊打擾了。後日便是公主大喜之日,本將軍一來給公主問安,二來將月氏群臣賀禮敬上。"蒼熊下馬抱拳說道。
"蒼將軍了,請。"西白還禮前頭引路。
蒼熊查顏觀色,金月駙馬面色沉重,眉宇間隱著淡淡的哀愁。縱然你是古格的名醫也難解公主蛛毒,事情正一步步按著自己的計劃發展著,蒼熊心裡得意。
西白和東青將蒼熊此到柏園奉茶。
"金月駙馬,可否將公主請出容本將軍一見?"蒼熊寒暄了一陣,將手中茶杯放在桌上,恭敬地問道。
"公主思鄉情濃,身子略有不適。"西白麵帶憂慮沉痛地說道。
"哦?可要緊嗎?"蒼熊故意皺緊了眉毛,焦急地站了起來。
"就請將軍內院相見,將軍好言勸慰,也好解公主思鄉之情。"西白誠摯地說道。
"這,這方便嗎?"蒼熊假意推脫著,"就請駙馬爺前頭帶路。"
東青和西白相視一笑,二人引著蒼熊進了內宅,侍候月婉的侍女都已退下。
"末將前來給公主問安!"蒼熊跪在七彩珍珠簾的後面,透過珠簾穎縫向內裡打量著。
"公主方才用了藥,想是此時睡得正熟。"西王府的丫頭在內裡回奏道。
"駙馬,公主所服何藥,何人修方?"蒼熊擰著眉頭問道。
"藥方乃本世子所修,都是些安神補氣的藥。公主既已睡了,不如將軍明日再見?"西白試探著問道。
"也好,但願公主玉體安康,且莫誤了兩日後的婚期。"蒼熊將禮物留在西王府打道回館驛,月婉公主的毒果然發了,今夜便發信號給主上,他兄弟二人以侯公主安康為由,名正言順留在古格京城。讓燕漠護送和月郡主北上,以掩眾人耳目。月婉公主一死,便可以此為藉口挑起兩國紛爭,國內壯丁必定爭相參軍,給公主的死討要個公道。
回到館驛蒼熊和蒼狼商量一番,往西北發出信號。
"駙馬,他們會打算怎麼做?"月婉待蒼熊走後,神采奕奕地下了床。
"這兩日就會見分曉了。"西白瞧著月婉臉色紅潤,眸子清盈似水,這才放下心來。
東青見月婉沒事,這才往東宮去見水溶。
水溶對外宣稱臥病在床,悶坐書房閒繪丹青。他輕攬袍袖畫完最後一筆,紙上黛玉肩擔花鋤迎風立在溪邊,岸邊桃紅柳綠,落英繽紛恰似蓬萊仙島。水溶凝神細看是,畫上的人兒笑吟吟地輕啟紅唇,"溶哥哥"
"玉兒!"水溶嘴角上揚驚呼一聲。
"太子,東世子來了。"秦平進來悄聲回道。
水溶這才搖了搖頭,輕拍了拍自己的耳朵。輕聲長嘆,思念真是一種無法剋制的毒。它正一點一點蔓延至水溶周身的每一個細胞。
"太子。"東青進屋旋禮,小太監奉上香茶。
"今日可有什麼收穫。"水溶的視線一直停留在畫上,他等東青了調勻了氣息,潤澤了喉嚨才開口問道。
"太子,今日可是熱鬧的很呢!你道那狀告賈赦的卻是何人?"
"什麼人?"水溶戀戀不捨地自畫上移開視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