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格身上一暖,如夢初醒,張開眼睛。
"你居然敢把這樣的信送來,說這簪子哪兒得來的?"水溶勒得德格難以呼吸。
"咳,咳..."德格抓著水溶的手使勁掙扎著。
"太子放手。"北冥一瞧德格憋得臉紅脖子粗的,太子若再不鬆手,德格了就得被他生生勒死,那可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水溶這才咬著牙,鬆手使勁兒往地上一推。
德格"噔 噔 噔"往後退了幾步,手揉著脖了,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他也盯著那個卷軸,女王到底寫了什麼讓古格的太子如此激動,臨行前女王還說古格太子必定會配合行動的。
"你可見過這根簪子的主人?"水溶將簪子在德格眼前一晃。
"這,這哪兒來的?"德格反問,那密詔是他看著女王親手封上的,裡邊怎麼會忽然多出根簪子呢?他仔細回憶著當時的情景。
水溶看著一臉迷惑的德格,大腦也飛速地運轉著。難道是那個來路不明的林瑞琪編了個故事,目的就是拐走玉兒,來威脅古格?也不對,看他祖孫自然流露的親情絕不是偽裝的。再說,茜香在玉兒沒有太子妃的名份之前,就已經在尋找玉兒了。不是太子妃的玉兒根本做不了要挾古格的砝碼。再從古格和茜香淵源上講,茜香女國沒道理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這到底怎麼回事呢?水溶心裡畫魂。
"你可知密詔內容?"北冥捲起密詔追問德格。
德格困惑地搖頭。
"給他瞧瞧。"水溶陰沉著臉。據他所知,德格是達娃女王四大護法之一,深得達娃寵信,她怎麼會讓自己的愛將攜家還口不遠萬里送一份奪命的密詔呢?
德格接過密詔先向茜香的方向拜了幾拜,這才展開卷軸。
"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德格驚慌失措將密詔鋪在地上,前前後後仔細翻看。"貴邦太子妃是我朝聖女,女王怎麼可能發來如此密詔呢?"
水溶和北冥對視一眼。
"北彥聽命。"水溶揚聲向外喊道。
"太子吩咐。"北彥進得屋來,跪在地中間磕頭。
"德格將軍遠來是客,你務必寸步不離地保護著。"水溶擲地有聲地說道。
"是!德將軍請。"北彥起身拉住德格一隻胳膊。
"太子殿下,您想軟禁我嗎?"德格甩開北彥,拔出所佩長刀。
"軟禁你?哼!你莫忘,尊夫人已入住 林府,你最好乖乖聽話。"水溶邪魅地說道。
"太子殿下,這裡邊一定有誤會。"德格將長刀入鞘,解釋著。
"你且下去。"水溶不想和他廢話。
"請。"北彥領著德格出了明園的正廳。
水溶將那份密詔放在燈下,又細細地看了一遍,企圖找出什麼不妥之處,北冥舉著燈也仔細醒看著。
"太子,您認為?"
水溶用手指捻著密臘,放在鼻下聞了聞,忽然他眸子一動,想起什麼似的。自桌上捲起那密詔,揣在懷裡奔出房門。
"太子,哪裡去。"
"西王府。"水溶說著已飛身上了白龍馬。
"西王府?"北冥追了出來,"太子,三哥今日洞房花燭,咱們明日再去不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