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記得爹爹說過的話嗎?你自幼爹爹把你假裝男兒教養,為的就是別讓那些繁文縟節束縛了你。"睡夢中,林如海殷切的教導著黛玉。
"可是爹爹..."黛玉眨著美眸看著爹爹,來到外祖母身邊,賈家最講究規矩禮儀的。
"玉兒你爹爹說得對,幸福不會從天下掉下來,你要自己把握知道嗎?"賈敏慈愛地給女兒梳理著青絲。
"那些《女戒》《烈女傳》不過是戕害女兒家的雜書,看看也就罷了,且莫往心裡去。"林如海當著黛玉的面把那書焚了。
...
紅色的火焰跳動著,映紅了爹孃的臉。一股熱浪襲來,爹孃的臉漸漸遠去。
黛玉如扇睫毛微微張開,一雙火辣的眸子正要把她吸進那汪深潭。
水溶揹著光長身而立,屋子裡沒掌燈有些暗。黛玉並沒看清來者何人,嚇得花容失色,輕啟檀口就要驚呼。
水溶急忙伸手捂住黛玉的嘴,"姑娘莫怕。"
半晌,羞澀取代了黛玉眼裡的驚慌,水溶依依不捨地移開了手。溫暖的指尖探上黛玉的額頭,又劃過她瘦削精緻的小臉。"覺著怎麼樣?"他的動作輕柔自然不帶一絲的輕薄。
黛玉滾燙著小臉半天才緩過神來怒道,"你,你個登徒子。"她甩掉他溫暖的大手,猛地起身。
水溶這幾天想明白了,深閨女子規矩禮節束縛良多,等她主動生情怕是要等到猴年馬月,他可不想等了。
"姑娘..."水溶急著要表明心跡。
二人一個身,一個低首。不承想唇齒相碰,二人頓覺天旋地轉,心頭一股別樣的悸動滑過。
黛玉瞪大美眸,紅雲染頰,一顆心狂跳不安。
水溶也痴痴地回味著方才那美妙的情愫,他也只能聽到咚咚的心跳。
黛玉渾身抖得篩康似的,"你,你真是..."黛玉怒氣衝衝地指著水溶。
"我,我怎麼了?" 水溶無賴地笑著。"登徒子嗎?好在我也沒白擔了這虛名。"水溶摸著自己依然滾燙的唇瓣,視線落在黛玉櫻唇上,強烈地渴望著再親芳澤。
"你輕薄我。"黛玉淚上盈上眸子,飛快地離開被他的氣息包裹著的範圍。
"姑娘早晚是我水溶的愛妻,我怎忍心欺負你呢!"水溶霸道地握住黛玉的拳頭,修長的指腹輕輕抹掉黛玉臉上的淚珠,寵溺溺地點點黛玉的鼻尖。
黛玉著了魔似的沒有躲閃,透過淚眼瞧著水溶,他的眸子亮如星辰,五官完美到了極致。
"你等我。"水溶攬過黛玉的輕薄的肩頭。
"你,你作死的欺負我。"黛玉忽地揮著粉拳砸在水溶胸前,不像是惱怒倒似撒嬌一般。
水溶熠熠生輝的眸子滿是得逞的笑,享受著黛玉雨點般拳頭落在身上。
"你哭得我五臟六腑都要碎了。"待黛玉發洩完了,水溶才開口說話。"水溶對姑娘若有一絲一毫的褻瀆,讓我五雷轟頂不得好..."
"哪個要聽你的瘋話!"黛玉聽到此止了哭聲,小手毫不猶豫地攀上水溶的唇。又忽地觸電似的彈了回來,羞紅了臉兒,紛亂的腦海裡浮現出方才做的那個夢,爹爹、孃親託夢而來指得是他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