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航帶著家丁,直奔西城的土地小廟。
"你們在周圍侯著。"黃航安排好家丁,自己進了小廟將銀子放好。"走!" 黃航帶人避進林子。
寶兒嘴裡叨著草葉左瞧右看之後,進了小廟,拿起銀子掂了掂,"哼,沒想到這麼痛快。呵呵,不如留著他,隨時可換錢。 "
"老爺,要不要抓他?"家丁問黃航。
黃航搖頭,"且莫打草驚蛇。"萬一他有同謀在遠處藏著,那豈不是害了二皇子。
寶兒懷揣著銀子,大搖大擺回城,先找了個酒館肥雞大鴨地吃了一頓,喝得酒氣燻天,這才搖晃著往西城破窖洞而去。
"跟上。"黃航的人不著痕跡地跟上了寶兒。
寶兒用鑰匙捅了半天,才開了窖門的鎖。
"老不死的,我,我回來了。"
黃航站在街上往裡一瞧,瞥見炕上坐著的娃娃,嚇得魂都要飛了。他一個箭步衝到窖內,一把按住寶兒。
"哎, 哎,你他媽什麼人?竟敢私闖民宅,老,老子要告你。"寶兒含糊不清地罵著。
"二皇..."黃航把寶兒扔給家丁,就要跪在地上行禮。
"黃伯伯,是 我爹讓您來找麟兒的吧?"水麟急忙給黃航又遞眼色又搖頭。
"啊,是,是,是。"黃航不敢怠慢,上炕解了水麟的繩索。"您,您沒受傷吧?"黃航小心翼翼地仔細打量水麟了。
"沒事。"水麟接過黃航手裡的荷包,系在腰間,立落地跳下了土炕,"給兩位老人家把繩索解了。"
"是。"黃航恭恭敬敬應了,親自將兩位老人的繩索解了。
老頭和老太太對視一眼,這娃娃來頭不小。
"放開我。"寶兒被上了綁繩,這會兒他的酒也醒也差不多。
"黃伯伯,這兩位老人家與我有緣,麻煩您先派人將他二人接回府中,他日我會妥善安排。"
"是,來人僱轎。"黃航應著。
不多時,兩頂小轎落在窖洞門口,老頭和老太太不明所以地被扶上轎,二人做夢似的住進黃府。黃夫人得知二人來頭,更奉為上賓,收拾了最好的院子請二位老人住下,拔了丫頭婆子侍候著。
"老頭子,咱們不是做夢吧?"老太太洗了澡,換了一身新衣服。她摸著華麗的絲綢仍不敢相信眼前事實。"做夢,像是做夢。"老頭身著華服喃喃地說。
寒窖內,水麟背著手怒視著寶兒,冷笑一聲,"畜生不如的東西,你必是吃屎長大的。"他拔出鞋靴裡的短刀拍拍寶兒的臉。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寶兒瞧著眼前的陣勢,他有些害怕了。
"哼!你也佩知道小爺我是什麼人? 小爺就想看看你的心尖是不是黑的。"水麟將刀尖對準寶兒心臟的位置,輕探刀柄,刀尖入肉,鮮血迸濺。
"啊!"寶兒狼嚎一聲。
"二皇子,別讓這人渣汙了您的刀,將他交給下官處置如何 ?"黃航 的心一顫,這二皇子每天笑呵呵,鬥起狠來絲毫不比大皇子遜色。小小年紀就知除暴安良,實乃古格百姓之福。
"皇,皇子?"寶兒忍痛瞪大了眼睛,眼前這娃兒意是大名鼎鼎的二皇子。喲,出門遇上小鬼,鬼迷心竅,竟惹上皇子了,小命休矣!寶兒連痛帶嚇,眼睛向上一翻,背過氣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