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虎子說,他練這功要何二皇子繼位。"北冥原本想將這話隱下,轉念一想二皇子心胸坦蕩絕不會有這心思的。
"胡說。"水溶瞭解自己的兒子,讓麟兒當個差比登天都難。他想坐皇位,何必奪呢?麒兒會拱手相送。
"太子,臣只怕有心人從中挑撥。"
水溶點頭,水氏江山幾百年單傳,朝中大臣從沒分過黨派。本朝出了兩位皇子,難道有人籌劃不成?
"太子,臣將小虎子和小順子的娘帶進宮了,以防萬一。"北冥說道。
"好,安排他二人住進東宮偏殿。四個宮門嚴查進出宮門之人,林彎谷那邊做好部署沒有?"
"太子放心,北彥和北強把守林彎谷呢。"
"好,南彤已經進宮,你今晚也住在宮裡吧。"
"是。"北冥點頭,"太子,您想想操縱他二人的幕後黑手可能是誰呢?"
"太平日子過久了,這腦袋都不會轉個了。"水溶沉思著,究竟是誰還有與自己為敵的實力呢?西白來信說,他和西痕已束清月氏前朝流竄敵人,即將統一西北各部,有望一年後返朝。
"難道是他?"水溶忽然想起一直沒有蹤影的月氏之王,也就是月婉公主的哥哥。
"誰?"
"月氏王。"
"他?"北冥搖頭,"小虎子那功夫帶著邪氣。"
水溶皺著劍眉,腦海裡影影綽綽有個人影,可就蒙著層紙似的,怎麼也想不起來。自打麒兒和麟兒降生,水溶就覺著自己的記憶被帶走了一部分。連日來發生的事,才讓水溶想起去追尋那些遺失了的記憶。
君臣二人看著古格地圖,標註了水麒的行軍路線。他二人的心絃繃得緊緊的,東宮卻笑語宣天。
"雲姨、彤姨,您們瞧著我的鞭子練得可好?"水麓甩了通鞭子得意地問道。
"好,雲姨可不敢再教你了。"雲雀笑著說。
"麓兒,你雲姨都不敢教你了,彤姨我更要靠邊站了。"南彤由衷地讚歎著。
"娘,您聽聽,麓兒可沒偷懶,我天天練功辛苦著呢!"水麓收了鞭子討好地對黛玉說。
"你們還捧著她,她早不知天高地厚了。我且問你,娘交待你的功課可都做了嗎?"黛玉佯裝生氣地問道。
"怎麼沒做?不信您問鵑姨。"水麓瞅了瞅紫鵑。
"姑娘,公主的針線做得好著呢。"紫鵑急忙說道。
"娘,虎父無犬女,您還不信麓兒嗎?"水麓一頭扎進黛玉懷裡,黛玉抱著女兒再也撐不住抿嘴笑了起來。
"唉!"紫鷺又是嘆氣,又是搖頭。女兒是娘貼心的小棉襖,她和南赤足足努力了五年,終沒如願,這次不知是真是假。光是看著水麓膩在黛玉懷裡,就已羨慕的不得了。
"麓兒,到紫姨這兒來。"紫鷺笑著招手。
水麓跳下孃親的腿,撲進紫鷺懷裡,"紫姨,您越來越漂亮了。""啪"地一下吻在紫鷺臉上。
"給。"紫鷺懷裡掏出一本棋譜。"這可是你軒哥哥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找來的。"
"哦!太好了。"水麓坐在南軒懷裡,翻著棋譜眼睛都掉在棋譜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