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媽哭得跟個淚人一般,釵環全亂,衣衫不整。甘婆子眼見沒什麼戲看了,帶了陸太醫回去給公主交差,這樣好笑的事一定要趕緊讓公主知道。
想必有心的看官早就猜到,寶釵這個孩子是誰的了。不錯,正是那個給寶釵治病的年輕大夫的。
年輕大夫名喚張郎,最是個猥瑣好色的,一般那些經他治國病的姑娘媳婦們,都不敢第二次再請他。偏偏他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能夠壓制寶釵的熱毒,以至於薛家一家對他信任有加,儼然當了自己人看待。
後來,寶釵發病都會直接請他進裡間,薛姨媽有時過來有時忙著就不來,守在跟前的只有一兩個丫鬟婆子。
薛蟠年紀都二十許了,薛姨媽滿心焦急要給他尋門好親事,常和寶釵商議。寶釵想起自家有個老親,也是皇商,叫桂花夏家。他們家只有一個女兒,諾大家業都有寡母帶著女兒打理,他日女兒出嫁不得都給她陪了去。
薛家的情況一日不如一日,只能從媳婦手上下手,薛家母女一合計,覺得此事可行。為了保險期間,薛姨媽時常坐了馬車帶了重禮去夏家走動,藉此博得夏家的好感,然後順勢提親。
九月底十月初的一日,天氣晴好,寶釵的身子康復,理事基本沒問題。薛姨媽將家中事情託付給了她,帶了厚禮去夏家,準備今兒探探夏家的口風,若是可行就儘快遣了媒人去提親。
夏家住在城外莊子裡,一來一去的沒個四五個時辰回不來,是以薛姨媽一大早就出發了。薛家自從搬到這裡後,下人就遣散了不少,留下來的統共只有十來個丫鬟婆子與幾個跟著薛蟠的小廝,外邊鋪子裡的夥計自然不算在內。為了不讓夏家覺察自己家裡的敗落,寶釵每次都給薛姨媽充足了門面,家裡能帶的婆子丫鬟幾乎都帶了去。
今兒更不比往常,寶釵估摸著夏家定會提什麼要求,擔心母親一時轉不過彎兒來,將貼身服侍自己的鶯兒也跟了去。鶯兒服侍寶釵這些年,眼力界長了不少,有她在薛姨媽跟前寶釵能放下不少心。所以,內院裡,只剩了兩三個婆子和小丫鬟文杏。
寶釵翻閱著鋪子裡的賬本,嘆氣連連,這樣下去只怕撐不過一兩年就要完了,如果能從夏家手上弄到一些銀兩和鋪子或許還有救。窗戶透進陣陣涼風,文杏忙關了窗子,卻已經晚了,寶釵開始咳嗽,心頭突突地跳,體內的熱潮不斷往上湧。
寶釵暗道:不好,定是熱毒發作了,這都有近一個月沒有發作,怎麼竟是這個時候發作呢?媽又不在,幸好張大夫是熟識的,趕緊請了他來吧。
文杏領了命,匆匆去了前院,讓門上的小廝即刻去請張大夫。
張郎一聽,很快來了。文杏接了他往裡邊走。張郎發覺一路行來沒個人影,不由詫異,慢慢套文杏的話。文杏是新來的小丫頭,才學了點規矩,張郎問什麼她就回什麼,她只知道張郎常常來,沒把他當個外人看。
張郎聽說薛姨媽不在家,寶釵跟前只有這樣小丫鬟服侍,喜得眉開眼笑的。心下暗暗思忖。
到了寶釵的小院裡,張郎剎住腳步,溫和的笑著對文杏說道:“我一會要給姑娘扎針,你是知道的,最忌旁人打擾,一個不慎姑娘有性命之憂。你要好好守在這裡,不能放任何人進來,出了岔子唯你是問。”
文杏看過一次張郎施針,覺得有點害怕,一聽讓她守在外面,嬉笑著應了,滿口保證絕不會放人進來。
進了裡間,只見寶釵靠在床上,額上冒出了細密的汗,夾雜著一兩聲咳嗽聲。
張郎忙上前,扶了寶釵躺下。寶釵病得正厲害著,只求快點解了她此刻的難受,顧不上這有什麼不妥,只是虛弱的問道:“怎麼不見文杏?”
“我怕有人不知姑娘在施針,貿然闖了進來,就叫文杏在門口守著。姑娘若是要她服侍,那我去喚她進來。”張郎作勢真要起身出去。
寶釵一急,忙道:“罷了。有她守著也好,你快點吧。我這心口燒得剌剌的。”
張郎聞言,住了腳,回身將藥箱擱在床前小几上。寶釵松了衣服釦子,俯身躺著。張郎輕輕褪下寶釵的外衣、小衣、肚兜,這樣白的身體他還真是沒見過,到底是大門大戶的姑娘家,那些小戶的哪有這樣細皮嫩肉。女子身上的體香直竄入鼻尖,弄得他一陣心神搖盪。張郎故意將衣服褪到了腰下,都能看到小褻褲,往日只要在腰上就夠了。
寶釵第一次由一個男的替自己脫衣服,臉上燒得滾燙,直覺感到有一道灼熱的視線聚焦在自己的背上,咋涼咋熱的。不過張郎不是第一次看她半裸的身體了,她也只是有點臉紅而已,沒有怎樣。
自己真不知哪輩子修來的福分,有幸玩到這樣美貌嬌媚的女子,張郎的身體早就有了反應。但他定力不錯,沒有即刻行動,而是照往常一般給寶釵施針,閒著的那只手在寶釵腰間摩挲開了。
一針下去,體內一片清涼暈散開來,緩解了剛才的灼熱,寶釵舒服得shenyin出聲。
這樣的情形下,寶釵甜膩的聲音無疑就是勾引,張郎終於決定不管一切,迅速行動。
寶釵恍恍惚惚地躺著,渾身說不出的通泰,忽然胸前一陣刺骨的涼意,驟然驚醒,竟有一雙手抓著自己胸前的柔軟,輕揉慢捻。寶釵又羞又氣,臉紅得能滴出血來,人開始掙扎,卻不敢發出聲音引了人來看見。
張郎知道她心中的顧忌,越發肆無忌憚,整個人壓到寶釵的身上,餓虎撲羊一般的在她裸露的背部吮吸嗜咬,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寶釵覺得從來沒有過的軟弱,彷佛那次自己與趙平歡好的夜晚,她又俯臥著,上面壓了一個人,根本起不來,更不可能將張郎推開。心裡焦急羞愧,欲要喚文杏進來相救,不由擔心此事一旦傳出去她就再也沒有臉面見人了。而且,而且,她身子裡似乎有一把火,燃遍了她的全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