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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一章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在莫然的監督下,周筱藝強忍著想要將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的衝動,硬生生地吃下一大半,但剩下的卻是無論如何也難以下嚥了。.org』天籟』小說Ww』W.⒉

莫然也沒有再逼她,將剩下的食物稍微收拾了一下,便起身拿起餐盒離開了。

乍一看,兩人似乎是莫然在照顧周筱藝,彼此的身份完全不搭,但實際上,周筱藝清楚,若是不是現在她身子虛弱,莫然豈會這麼好說話?

以前她理解中的莫然是一個健康向上,對手下人很是愛護,絕大部分時候犧牲多於收穫的人,這麼一個大公無私的領再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以他的年紀,能夠赤手空拳的創下如今這份基業,在同齡人中絕對算得上是佼佼者了,這比在城市中打拼的那些年輕俊傑們不差分毫,雖然創業的路途也很是艱辛,但至少掌握了一定的資源之後,起步之後倒也不虞太難。

但是莫然走的這條道,那是隨時可能喪命的活計,看上去順風順水的展之路,中間經歷了幾多的辛酸血淚,又有幾人知曉?

莫然足夠優秀,這一點,即使是以周筱藝的眼光之高也不得不承認,但是卻還遠遠未達到她心目中的要求,她的男人必須是要獨一無二,俾睨天下的。

但造化弄人,她並沒真個兒瞧上眼的莫然卻是強行佔有了她,而且自此以後,她的夢全都破碎了,碎的不能再碎,都快碎成餃子餡兒了。

她以後的路該怎麼走?是就此認命,期待有一天莫然突然戰死海疆,還是盡一切可能的去討好他,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他,等到有朝一日,將他從神壇上狠狠地踢下來?

無論怎麼做,最現實的問題是,她現在究竟下場會如何,還是兩說,是好是歹,都要看莫然怎麼想了。

莫然自然不知道周筱藝在他出去這段時間想得遠的不得了,幾乎已經延伸到十幾年之後了,他已經準備離開了,這裡的問題已經被解決了,只等雨停了之後就要出回南山島了。

他留在這裡也沒什麼事,就算是有他鎮守,對於這裡的建設展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他們自己已經有了莫然指下的一條明路,只要按照他所言慢慢展就是了,無需他在這裡做監工,何況這裡還有凌雲,莫然相信他會替自己做好這些事的。

可是天不遂人願,這場雨下下停停,就像是南方進入了梅雨天氣一般,沒個頭兒,潮溼的幾乎要滴下水來的空氣讓人渾身不自在。

而他們的帳篷裡雖然不虞有漏水的操蛋情況生,而且這裡貼近碧波湖,也不需要擔心會被淹掉,但卻無法阻擋這無處不在的潮溼。

被子涼絲絲的,似乎稍一使勁兒就能擰下水來,讓人很不舒服。

而這兩天莫然大部分時間都待在他自己的帳篷裡,而周筱藝已經被禁足軟禁在他的帳篷內了,兩人雖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但是這兩天的時間卻是很純潔的什麼都沒生,頂多也就是莫然摟著她睡的時候,佔些手上便宜。

不過,那張床很小,睡兩個人的話,翻個身都很困難,就算他不摟著周筱藝,兩人也必然是緊貼在一起的,幸虧周筱藝的身材雖然高挑,但是並不算很豐腴,否則,莫然被擠下床的可能性絕對很大。

而這幾乎無時無刻不待在一起的兩天裡,莫然對待周筱藝的態度有所改變,不再動不動就惡語相向,相反,對周筱藝的關心還是很到位的,但周筱藝根本不領情,表面上一句話不說,但心裡怎麼想的,莫然雖然不知道具體,卻也能猜個大概,對他必然是沒什麼好感。

他也知道想要消除她心底的芥蒂根本不可能,而且他也沒想著去刻意地改變在她心目中烙下的形象,有時候足夠的畏懼比完美的形象更有效。

雨,漸漸地變小了,不再似之前那般狂暴無常,基本上都是絲絲細雨在天空中飄著,雖然溼度依舊很高,但比起那滂沱的大雨卻是好上太多了,如果有選擇的話,莫然更喜歡這種潤物細無聲的落雨方式,而不是狂放奔騰的瓢潑。

因為啥?

可不是因為他有什麼詩情畫意的高尚情操,只是因為下大雨的時候,打得帳篷啪啪作響,而懷裡抱著毫不反抗的一個美人兒,很難入眠罷了。

今晚大雨不再落下,睡眠環境改善了不少,但是莫然卻更加難以入睡了。

淅淅瀝瀝的小雨讓這片世界都靜悄悄的,沒有蟲鳴,沒有獸吼,靜的讓人難以承受,因為昨晚還是噼裡啪啦各種亂響,現在卻啥聲音都沒了。

而這個帳篷裡,就只有莫然和周筱藝兩人,他們能夠清清楚楚地聽到對方的呼吸聲,甚至就連心跳聲都可以若有若無地傳進彼此的耳朵。

太靜了,靜到莫然睡不著,靜到他忍不住的開始胡思亂想,靜到他毫無睏意、心猿意馬。

而周筱藝或許是這兩天有些習慣了被莫然抱著睡,情緒穩定了許多,被莫然擁在懷中,身體也沒有之前那麼僵硬了。

努力了許久,都沒有能夠產生睡意,莫然放在周筱藝背上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同樣未眠的周筱藝在第一時間便感覺到了,她的心開始提起來。

因為這兩天莫然雖然都在抱著她睡覺,但卻為做什麼出格的舉動,頂多睡前被他佔佔便宜,但是一般睡下之後,便老老實實的睡覺了,但現在兩人躺下都已經一個多小時了,正常來說,現在的莫然應該早已經進入夢鄉了,但是現在老實下來的莫然突然又有了動作,這昭示著什麼,不言而喻。

因為莫然的強制要求,只要兩人歇下的時候,周筱藝必然是一絲不掛的,第一次時委屈到流淚,經過了這兩天的緩衝,倒也沒有之前那麼抗拒了,因為她知道就算她抵死不從,莫然也有的是辦法讓她主動脫下那層薄薄的衣衫,與其自取其辱,倒不如讓自己稍微好過些。

正因如此,她更是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莫然的體溫變化,這可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