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清自然是不知道這個國家和鄰國是什麼處境。
但是作為一位將領,自然有著一腔保國之心。
他直接選了這個,至少在大前提錯了之下,還能挽救一下局勢。
陸景清的字寫得也是極好,說起來陸景清也是很久沒有這麼正兒八經的寫字了。
他的每個字都可以成稱之為墨寶。
其他的問題大多數都是一些基礎常識,以他做君主的經驗來看,甚至於有些幼稚。
嘴角流露出一絲得意之色,抬頭望去,對面還有考生都未動筆。
抓耳撓腮,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這場考試的時間是三天,而一個時辰的時間都沒到,陸景清就已經把所有的考題寫完了。
“我這是不是有些太快了。”陸景清心中輕笑一聲,嘴角處掩飾不住的得意。
這簡直都是他的拿手本事,除了修煉上的事宜,這些東西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這具凡人身體也是不禁消耗,突然是產生了一絲睏意。
陸景清伸了一個懶腰,便直接背靠在牆上眯了過去。
沒多久,外面走來了幾名巡邏官員。
等走到陸景清這裡的時候,那人眉頭微微一皺。
“此子竟然在睡覺!別人都在抓耳撓腮,他竟然還在睡覺!”
輕哼一聲,沒有去理會,只要不作弊,和他那就是沒有關係。
隨後這名官員也是晃悠悠的離開了陸景清呆著的小屋。
晚上的時候,陸景清才算是醒了過來,竟然還有人來送飯,陸景清倒是覺得挺稀奇的。
至少在大齊科考之時,除了監考人員,其餘任何人都不得出現在考場。
畢竟都是修行眾人,還能給餓著不成。
晚飯是兩個饅頭,一碗粥,一個肉菜,一個素菜,還有一碗米飯。
可以說得上是“營養搭配”了。
陸景清手裡抓著一個饅頭,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神色很是悠閒,誰讓他實在是太過無聊了一點。
“也不知道李彩兒現在如何了,憑她那點修為,是生是死,還真的是不好說。”陸景清心中暗道。
吃過晚飯之後,陸景清閒來無事,便坐在桌子前,蘸了蘸筆墨,隨意的在那畫著畫。
那名巡視的官員見了,臉色微微一變。
他分明是看見那名士子在那畫畫,白天在睡覺,晚上在作畫。
“他難道是太無聊了?”
“亦或是考題太難,他選擇了放棄!”
這名考官心裡面閃過了很多念頭,但是沒有一個他覺得靠譜的。
這一次考過了便是殿試,所以說能來到這裡的,沒有幾個是等閒貨色。
那既然如此,他這是在幹嘛?
難道是放棄了?
陸景清專心畫著畫,自然是沒有注意到站在不遠處的兩名官員。
此時陸景清若是知道他的想法, 估計都能笑出聲來。
半個時辰過去後,陸景清看了看自己畫的畫,乃是大齊的疆域中的一座山。
當年大齊還是下品王朝之時,自己就是在這座山上舉行的開國大典。
但是現在這座山卻是在傲來國的境內,一想到這裡,陸景清就有些悲從心來。
這時,一名官員從自己身邊走了過來,陸景清抬頭向著那人看了過去。
但也只是輕輕一瞥,沒有太過在意。
陸景清不知道的是,這名官員在不遠處已經盯著自己看了好一陣子了。
那名官員看了一眼,頓時眼前一亮,陸景清畫的那副畫頓時讓他都有些心動了。
“這就是他剛才所畫?這是什麼山?我怎麼從未見過。”
看到這名官員竟然看著自己作的畫有些出神,陸景清輕咳一聲,便極為隨意的把畫折了折放進了廢稿堆裡。
這名官員見了頓時是心中一痛,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陸景清。
“他是在幹嘛?把畫給扔了?暴殄天物啊!”頓時,這名官員心中也是哀嚎了起來。
很顯然,陸景清此時是無法理解這名官員的想法的,在他心裡,這只不過是自己極為隨意的一副作畫罷了,扔了就扔了。
“咳咳,好好作答!莫要浪費時間。”那名官員極為心痛的從陸景清這邊走了過去。
此時他已經想要到時候在廢稿中找到這幅畫的想法了。
當然,陸景清也是不知道這名官員其實就是在對自己說話。
伸了一個懶腰,吧唧了一下嘴巴。
“困了,睡覺。”低聲自語了一聲,陸景清便向著床走去。
在對面見幾名考生那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陸景清陸景清又是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這才什麼時辰他怎麼就睡了?之前見他可是睡了一下午啊!”
“多半是自暴自棄了,畢竟這考題那麼難。”
“放棄了也好,也少了一個人與我競爭,駙馬的位置我勢在必得!”
正在睡覺的陸景清自然是不知道旁人現在都是怎麼想他的,沒有什麼比睡覺還要重要了。
客棧之中,還是那處房間之中。
兩名老人皆是面露無奈之色,他們也是沒想到陸景清竟然幾乎全程都是在睡覺。
“咱們要不要告訴他,在那個世界死了,本體也會跟著事的。”老嫗皺著眉問道。
老者則是搖了搖頭說道:“既然你都要告訴他了,那這做的還有什麼意義?時也命也,他自己選的路,我們不必多管。”
若是讓陸景清知道真相,估計陸景清連殺了這兩人的心都有了。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現在也是即將接入尾聲。
陸景清坐在那裡,這三天他甚至看到了不少因為作弊被押出去的人。
而自己這個樣子,其他人多半也是以為自己已經是放棄了。
對面那幾名士子也是在奮筆疾書當中,陸景清把腳翹了起來,看著場外的各式各樣的動靜,感覺很是有趣。
之前的那名官員也是再次走了過來,而這一次,也是直接走到了陸景清的桌子前。
看著陸景清搖頭嘆息了一聲,“唉!多好的苗子,真的是可惜了。”
陸景清頓時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名官員,笑道:“大人,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啊?”
“這三天你難道不是睡過去的?”那官員看著陸景清一臉認真的問道。
陸景清一臉確信,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實在是太困了, 上下眼皮總是打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