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陸景清兩人也是乘坐著飛船來到了傳聞中惡星的軌道之上。
陸景清站在窗前,向著外太空看去,也是嘖嘖的說道:“不愧是惡星,看著都帶著一絲邪氣。”
一旁的秦明則是拿出了一把長槍,仔細的擦了擦說道:“事實上,這座惡星上可以說是集結了世上惡之大成。”
陸景清則是輕笑一聲說道:“無妨,大惡大善,也不過是在一念之間。”
“還是白兄高啊!說的都是我聽不懂的話。”秦明嘖嘖的說道。
陸景清聞言哈哈大笑,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柿子要撿軟的捏才行。”
“嗯,就這句話我聽懂了。”秦明當即說道。
陸景清哈哈大笑,隨後也是按照這惡星的所謂規矩,把這飛船慢慢的降落了下去。
不過說起來,來這惡星的飛船還不少。
光是排在陸景清前面的飛船,差不多都有著數千艘。
“第一次聽說,進入星球還要交靈石的。”陸景清嘀咕道。
秦明哈哈一笑,看著陸景清說道:“一看白兄去的地步就不多。”
“怎麼說?”陸景清問道。
秦明當即解釋道:“這茫茫宇宙,莫說是這惡星,就連其他稍微大一點的星球也無不是這樣的,剛出去再要進來,還要再掏一次靈石。”
陸景清頓時覺得有些可笑,“這天上的也能管?”
秦明則是滿不在乎的說道:“可是你總要進人家的城不是?”
陸景清想了想,又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
“而且你若是獲得了不義之財,這裡就是最好的銷金窟。”秦明淡淡的說道。
陸景清頓時也是一臉恍然,原來還有這麼一層原因在裡面。
既然好多人都把這裡當做銷金窟,那自然是會想著法子的保護這裡。
可想而知,第二宇宙的惡星能夠被摧毀,修真聯盟得是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回頭我有實力了,我也要去買一個星球來耍耍。”陸景清嘖嘖的說道。
“白兄有想法?”秦明看著陸景清問道。
看著秦明這幅模樣,陸景清頓時一挑眉,看著秦明問道:“秦兄怎麼說?”
秦明笑了笑,隨後把手中的長槍收了起來,看著陸景清說道:“不是兄弟我自吹,光我手底下的那幾顆星球,兄弟但凡有看上的,直接拿去便是了。”
陸景清頓時一臉吃驚的看著秦明,滿臉錯愕,“我真的是沒看出來啊!原來你也不是一般人啊!”
秦明很是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就幾顆星球而已,人不是很多,主要是採礦。”
陸景清頓時覺得自己以前真的就是井底之蛙。
人家都已經坐擁幾顆星球的時候,自己還在為那麼點領土爭得是頭破血流。
“那我就先謝過秦兄了,不過該給的我還是要給的,不然我這心裡面實在是過意不去。”陸景清當即說道。
差不多過了半天的時間,這一排長隊終於是輪到了他們。
“進門一次,二十萬靈石。”那名大鬍子壯漢看都不看陸景清一眼,直接說道。
“進一次門就要二十萬靈石?”陸景清滿臉震驚之色。
“嗯?”那大鬍子聽到陸景清的話,微微轉過頭,眼神中也是帶著一絲殺氣。
“怎麼,不滿意?”那大鬍子沉聲問道。
站在陸景清身後的秦明趕忙是拉了拉陸景清的衣服,眼神示意了一下他。
陸景清也是只得忍耐下來,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二十萬的靈石,笑嘻嘻的說道:“哪敢啊!”
接過靈石,那大鬍子顛了顛之後才說道:“這還差不多,趕滾,後面還有那麼多人排隊呢!”
秦明對著那人擺了擺手說道:“好嘞!我們這就走。”
見陸景清還是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秦明連忙說道:“白兄,你這得罪誰,可千萬別得罪這看門的。”
“為何?他難道還不讓我走?”陸景清疑惑的問道。
秦明點了點頭,一臉沉重之色,“你還真說對了,還真就不讓走,而且出去就也不是這個價了。”
“還能坐地起價?”陸景清詫異的問道。
“你還真就說對了,坐地漲價對於他們而言,實在是太正常的事了。”秦明點了點頭道。
陸景清也是沒法,竟然秦明都已經這麼說了,那他也就認了。
進了惡星的港口,二人來到了一座酒樓之中。
一般打探訊息,那都是來酒樓,從未變過。
令陸景清沒有想到的是,在這裡,最為普通的一壺酒,竟然都能賣到一千靈石一壺的高價。
“我若是在這裡開一家藥鋪,怕不是得數著靈石數道手抽筋啊!”陸景清嘖嘖的說道。
秦明又搖了搖頭道:“在這裡做生意也沒那麼簡單,首先你要有可靠的關係,不然第二天你開的店就被人洗劫一空,而且每家店鋪還要上交給惡星上層百分之三十的稅收。”
“百分之三十?這他娘的和明搶還有什麼區別?”陸景清頓時一臉震驚的問道。
秦明輕笑道:“可能這就是官方的明搶吧!關鍵你還那他沒辦法。”
“兩位,酒來了!”
這時,陸景清兩人的面前放著兩壺酒,不過也夠兩個人喝了。
“你踏馬不長眼睛?沒看見老子在這坐著?”
“今天老子找的就是你!”
正當兩人正喝著的時候,隔壁傳來了轟響聲,轉頭看去,竟然是兩名修士打了起來。
似乎是有什麼限制,這兩人再怎麼打都沒有施展術法,僅僅是拼的誰的拳頭足夠硬。
沒多久去,之前那名正坐著喝酒的那名大鬍子中年男子,被另外一人直接一拳給打飛了出去。
頭也是被自己一分為二,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旁並沒有聲驚恐的聲音,傳出來的反而是歡呼的聲音。
陸景清看到這一幕,頓時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就算在這裡殺人以及時稀鬆平常的一件事了,但是旁人能夠做到如此的淡定,多半真的就只有這一家了。
沒多久,那名已經是死去的中年男子被就酒樓的夥計給丟了出去。
那店小二看到這一幕,也只是輕嘆一聲,這一幕他已經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可以說已經是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