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呂子喬的手機就一陣陣的響了起來,看到呂子喬想要去開啟手機,郭勝輕輕推了推他示意還在直播。
呂子喬按耐住去檢視資訊的衝動對著直播間說道:“好了,吃過蛋糕,我們要繼續開始了,大家看這個毒圈刷在了電站附近,這樣一來我們距離圈內還是很近的,所以不用太過著急,可以進一步搜尋物資,當然車是一定要提前找好的,否則很容易被之前的那隊人架住。”
很快郭勝就找到了一輛轎車,接上大力和呂子喬。
“接下來我們去哪兒?”大力問道。
看直播的單身狗們,聽到大力的聲音全都沸騰了,密密麻麻的彈幕遮住了螢幕。
“這個圈最終很有可能刷在電廠附近,我們現在物資都已經差不多齊了,可以先進入那裡的房內等待毒圈重新整理。”郭勝作出判斷,在地圖上標了一個點,然後說道。
“那還等什麼,我們出發吧。”呂子喬說道。
郭勝就發動轎車沿公路全速向電廠方向開去。
一路上時不時的有敵人向三人開槍,郭勝透過精湛的車技,躲過了絕大多數子彈,成功的從防空洞上側的公路,一路開到了電站前的一棟白色二層樓旁。大力留在了一層房內,郭勝和呂子喬透過樓梯進入了二層。進入的過程受到了西側房區的騷擾,所幸並沒有人受傷。
才一進入二層,呂子喬迅速開啟了小屋的門,把自己關在了裡面。郭勝蹲了下來,調整視角,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這時郭勝看到西側房區有人投擲出幾個煙霧彈封住了自己的視線。連忙對大力喊道:“當心,他們好像是打算攻過來。”
“放心,他們打不過來。”大力說完開了一槍,將剛剛衝出煙霧的敵人擊倒在地。郭勝直接掏出手雷投了過去。用火力壓制著大力的敵人連忙躲開,爆炸的手雷直接帶走了被擊倒的那人,很快郭勝也找到機會,一槍擊倒了一個敵人,大力直接將那人補掉。
剩下兩人見了,直接向後路封煙,退了回去,很快就開著車離開了。
在之後三人一直待在這棟房子裡,再沒有人向這裡發起進攻,郭勝和大力只有靠著向路過的汽車射擊才獲得了兩個人頭。
看到這無聊的場面,直播間的彈幕紛紛慫恿三人出去,呂子喬只得對著直播間尬聊,以求拖過這段時間。
時間逐漸過去,毒圈終於將三人刷了出去,三人等到毒圈快要重新整理,這才離開向圈內走去。
郭勝和大力向前走了一段,發現子喬並沒有跟上回頭一看,看到呂子喬趴在地上,一步一步的向前蹭著,兩人無奈的對視了一眼,不再去管他,快速的向前跑去。
很快前方的敵人就發現了兩人,子彈紛紛向兩人打去,郭勝和大力連忙躲在了樹後,郭勝掏出一顆煙霧彈,向左前方投去,大力跟著向更遠處投了一枚。兩人藉著煙霧,進入圈內,一人找到一個掩體趴下,然後觀察起四周。
這時就看到兩輛吉普極為囂張的從下方衝了過來,上面的人翻出車外,對著另一處的敵人一直射擊。
郭勝見了,連忙對大力說道:“看到那兩輛車了嗎?先把左邊那輛上的人給打掉,來我們一起瞄準。”
郭勝說完蹲了起來換成步槍,滑鼠隨著那輛車打著提前量。大力也跟著起身,兩人一同開槍,精確的子彈牢牢的鎖在了車身上,很快就把那輛半殘的吉普給打爆。郭勝看到擊殺顯示死掉的是Panda隊的兩名成員,不禁一笑,槍口轉而瞄準另一輛車。
那輛車直接翻倒,車上兩人下車後直接把車打爆,藉著車的殘骸和旁邊一棵樹的掩護,躲避著周圍的槍線。郭勝還想擊敗兩人,換成M24,看到一人露頭直接側頭瞄著對方開槍,不想那兩人同時瞄著自己開槍,郭勝的角色被擊殺在當場。郭勝的子彈打在了那人頭上,卻沒有造成一絲傷害。
大力跟著開槍,只將其中一人擊倒在地,然後被吉普的殘骸擋住,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人又被救起。
這時毒圈又一次重新整理了,這一次大力所處的位置又被刷在了毒圈外,而吉普後的兩人正好位於圈內,兩人牢牢的架住了大力,讓大力無法出去,最終死在了毒裡。
這時呂子喬竟然慢慢的爬到了圈兒的中心位置找了一處凹坑爬了進去,郭勝這才看到,呂子喬連揹包都沒有背,只拿著手裡的一把槍。直播間裡的彈幕紛紛變成了“苟王牛逼,苟到吃雞。”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最後要想吃雞還得看我。”呂子喬衝著直播間說道。
四周的戰況越發激烈,可位於風暴中心點的呂子喬所在的位置卻格外平靜。
直到最後一個圈,場上存活人數只剩下兩人,那人面對複雜的地形切出手雷打算把另一人給炸出來。呂子喬見了立馬起身,對著那人一陣掃射,那人丟出手雷,左搖右擺起身蹲下躲過了絕大多數子彈,反手掏槍將呂子喬擊殺當場,手雷隨後爆炸,彷彿為勝利者奏樂。
擊殺畫面上顯示勝利者是Panda隊的最後一名成員。
隨後又開了三局,第1名無一例外的都是Panda隊,4人的最好成績也只是第2名。
之後包廂的門被敲響,Panda隊的4名成員依次進來,呂子喬見了,關上了直播。
好了,我們來調取今天錄影開始分析吧,王超然提議道。
兩隊人1對1的開始了分析。
“兄弟,不管遇到什麼樣的情況你都能在10分鐘之內死掉,你是怎麼辦到的?”覆盤了趙海棠的比賽畫面,姜予白忍不住吐槽道。
“我可能真的被人給詛咒了,詛咒內容就是讓我的吃雞比賽永遠都活不過10分鐘。”趙海棠絕望的說道。
“少扯了來,我先幫你分析一下,你死亡時都犯了哪些錯誤。”姜予白完全不信他的話,對他說道。
趙海棠仔細的聽著姜予白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