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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95 第三個孩他爸

姬燁華覺得奇怪, 但轉念一想, 莫不是皇帝想膈應他們。

這麼一想,還真有可能。

姬燁華換好喜服,才輕輕的搖醒柳拂煙,柳拂煙發出一聲嚶嚀, 他微微蹙起眉翻了身,看起來還困得很。

姬燁華無奈又寵溺的繼續拍拍柳拂煙的肩膀:“醒醒,今天是我們大婚的日子,該換上喜服了。”

柳拂煙這才賞臉的微微睜開眼睛。

姬燁華身上的喜服正合身,繁雜的紋理和喜慶的紅撞在一起, 顯得人格外精神豔麗, 那雙眼裡嵌著的柔情蜜意像是要把人融化一般。

這下柳拂煙徹底沒了睡意, 他揉揉眼睛坐起來, 輕輕打了聲哈欠, 接著他便察覺到不對來:“這麼早啊?你身上的衣服味道有點熟悉, 你湊近點我聞聞。”

姬燁華湊過去給他聞, 柳拂煙細細分辨了一番, 總算想起這個香味在哪裡聞過,頓時他臉色大變:“你身上這衣袍的味道和皇帝的極像,可是龍涎麝香?我不能聞到這味道, 你離我遠些,這喜服儘快處理掉。”

姬燁華聞言微微蹙眉,然後退後幾步將身上的大紅喜服褪下,沒去問為什麼聞不了這個味道。

他就知道皇帝不安好心, 喜服上染上柳拂煙最厭惡的龍涎麝香,可不是在噁心人嘛?

還好自己發現及時,不然事情就嚴重了,柳拂煙的手微微放在平坦的腹部上,微微松了口氣。

姬燁華將兩套喜服扔在外屋,然後道:“那兩套喜服既然不能用了,不如我們尋兩套顏色相似的衣袍充當喜服吧。”

柳拂煙對成婚用的喜服顏色並不講究,於是點點頭說:“好。”

……

趙王廢了一番心神才進了宮,進宮之前,趙王想的都是找皇帝討要合理的說法,可真當他進來時,他發現比起找皇帝,他更想去把沉漾從姬燁華的身側帶走。

姬燁華翻箱倒櫃的找出兩套淺藍色的衣袍,雖沒有紅色看著喜慶,但卻是櫃中最為相稱的衣服。

柳拂煙將衣袍換上身,姬燁華細心的給他整理了衣領,溫聲說:“挺好的,就這樣穿著吧。”

太監等了又等,總算將這兩個磨蹭的主等到了,只是望著二人身上淺藍色的衣袍,太監一愣:“姬三皇子,你們怎麼不穿陛下準備好的喜服?成婚自是要穿的紅豔張揚才是,你們……”

“我們便這樣穿了。”姬燁華不容反駁的說:“陛下的心意我們心領了。 ”

太監還想說些什麼,但看著姬燁華和柳拂煙淡漠的臉,只能說:“好吧,馬車已經備好了,咱家這就帶二位前去大殿,陛下已經等著二位了呢!”

柳拂煙覺得事情不會這麼順利,果然踏入馬車,龍涎麝香的香味便幽幽傳來,姬燁華皺著眉:“陛下果然沒安好心,連馬車上都彌散著這股味道。漾兒,陛下是怎麼知道你厭惡這味道的?”

柳拂煙撩起簾子坐在車伕旁邊,冷寒的風讓人清醒,也把空氣中致命的味道吹散不少。

“上次趙王把我帶走的時候,陛下不是追過去把我帶回來了麼?那日他身上就是這股香,我嗅到這股香氣時便跟他挑明說我厭惡這味道,陛下怕是記下了,在今日故意膈應我。”

姬燁華也從馬車裡走出來,坐在柳拂煙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笑道:“這股香味並不嗆鼻,餘韻悠長,不會對人體有損害,更是皇家獨有香料,你這鼻子倒是欣賞不了好東西。”

姬燁華哪怕不受寵,那也是正正經經的皇子,對這些香料並不陌生。

柳拂煙將頭埋對方肩上:“不是我欣賞不了,是我不能聞好不好?你想想看這味道平日雖然對人體造成不了影響,可若是……”

這龍涎麝香若說禁忌,那也只是純粹的懷孕婦人聞不得罷了,姬燁華的手摟著柳拂煙一如既往纖細的腰,說:“若是什麼?你總不能懷孕吧?”

這還真是被猜中了,只可惜這愛意值還沒滿值,有些話還不能說出來。

“你覺得我像是能懷孕的麼?我只是單純不喜歡這味道罷了。”

姬燁華微微低頭,堵住柳拂煙的嘴唇說:“我倒是想讓你懷孕,分心了?怎麼不閉上眼?”

鑼鼓喧天,鞭炮不絕於耳,趙王順著聲音找到了他們,看著他們深情相擁而吻的樣子,心就跟被人切了好幾刀一樣,火辣辣的疼。

怒火和痛苦兩兩交疊,讓趙王忘記了自己應該低調行事,他擋在車前,怒喝:“住口!你們兩給本王分開!”

馬車陡然停下,車伕不敢衝撞趙王。

只是,趙王不是被皇帝下令不娶妻不能進宮裡麼?趙王究竟是怎麼進來的,還是陛下念在趙王是自己弟弟的份上,又將這件事揭過去了?

姬燁華聞言,有些好笑的轉過頭去:“趙王殿下怎麼在這裡?您還沒有娶妻吧?陛下准許您進宮了?”

趙王捏緊手,望著柳拂煙鮮紅奪目的唇畔,沉聲說:“沉漾,最後一次機會了,現在跟本王走!本王發誓這輩子都只會對你一個人好,不會再跟以前行不行?”

最後那句行不行,語氣軟極了。

姬燁華望著趙王眼底明顯的後悔和珍重,哪怕知道柳拂煙不會轉身吃回頭草,但這心仍是被趙王軟下來的話給刺的不太爽快。

姬燁華心裡明白那個三年之於柳拂煙的重要性,正因為如此,才能讓柳拂煙悲痛欲絕不惜撞牆尋死。

趙王深吸一口氣,眼含深情,試圖打動柳拂煙的心:“沉漾,曾經是本王不知道珍惜你,將你贖身送進皇宮是本王最深的痛,可現在我已經明白自己心意了,沉漾,我最愛的是你。”

柳拂煙搖搖頭:“我很高興殿下能跟我說出這番話,但如今的沉漾眼中只容的下燁華一人,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殿下還是讓讓道,好嗎?”

趙王道:“你就鐵了心要跟姬燁華在一起嗎?他用迷魂湯喂你了嗎?!今日,你就是不跟本王走都得走!來人啊,將沉漾給本王拿下帶走!”

讓趙王眼睜睜的看著柳拂煙跟別人成婚是絕無可能的。

空中突然出現許多黑袍蒙面男,他們從四周落下,飛快逼近馬車,他們氣勢驚人,目的明確。

姬燁華面色一沉,從懷中拿出毒粉,紛紛揚揚的灑在半空。

黑袍蒙面男即使早有準備,也沒料到我姬燁華會身藏——毒粉。粉末一觸及皮膚,吸進肺裡,火辣辣的疼痛感立即蔓延全身,渾身都被奪去力氣,原本氣勢如虹的一群人在猝不及防之下竟全員折損。

他們從半空中跌落,倒在地上痛苦哀嚎,這些蒙面男雖蓋住臉龐,但眼睛裸露在外邊,此刻眼周皮膚都像被高溫灼傷一般,更嚴重的還冒出了水泡。

柳拂煙看著這幕有些噁心,他扭過頭低聲乾嘔,姬燁華為他順撫背部:“確實有些噁心,嘔出來便好。”

趙王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他指著姬燁說:“怎麼可能!你身上竟然有□□!”

趙王來得匆忙,現在這些蒙面男都折損了,他根本拿不出別的來對付姬燁華。

為什麼姬燁華身上會有□□,他是以質子身份來到青霄國的,當初搜身檢查時根本沒搜出任何東西來!

短短幾年,他是怎麼做到在身上藏劇毒的?趙王想了許久,都沒想出答案。

趙王轉眼一想,若是自己將這件事告知皇兄,他是否便會取消這場婚事,畢竟攜帶毒物的亡國質子太危險了。

這麼一想,趙王眼底的陰霾才散去不少,他深深凝視著柳拂煙,終於選擇轉身離去。

他要把這一切都告訴皇兄!

姬燁華才不管趙王心中怎麼想的,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一直乾嘔著的柳拂煙身上:“還好吧?”

柳拂煙深吸一口氣,說:“還好,不過他們……”

原本哀嚎聲一片的蒙面男們已經不再做聲,他們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身體逐漸涼透。

姬燁華看著地上僵硬起來的屍體們,眉頭不由一緊。

這些蒙面男原本是想抓柳拂煙的,所以他們中招落地的地方正好是馬車前面,正好擋住了去路。

太監兩股顫顫,覺得晦氣極了,但仍指揮著人道:“後面的,來幾個人將這些涼透的屍體搬走!”

……

趙王發現這巨大的秘密後,一路飛奔到皇帝的殿宇。

皇帝聽到總管太監說趙王在門口有要事要與自己說的時候,擰著眉道:“朕不是說不成婚不能進宮的麼?是誰將趙王放進來的!”

簡直沒把他的話放在眼底!皇帝覺得自己的龍威被挑戰了,他的心情本就差極,這時眼底更是冷芒乍現。

總管太監不敢說話,低眉順眼的等著皇帝繼續說。

“算了,讓趙王進來吧。”

總管太監點點頭,連忙將趙王請進殿來。

數日不見,趙王卻覺得過了許久,他深深的望著皇帝,行了標準的君臣禮。

“起吧,若是你不給朕一個滿意的回覆,朕絕不輕饒你。”

趙王站起來,說:“陛下,能否清退殿中的奴才。”

“你們都下去吧。”

當殿中只剩下自己和皇帝的時候,趙王才將自己發現的事情說出來:“陛下,姬燁華這個人太危險了,他藏著□□,把臣弟帶來的人全部毒死了。這麼危險的人留在宮裡太過危險,您真的決定不對他出手了嗎?”

“你也發現他藏毒了是吧?你以為朕不想對他出手嗎?他拿捏著朕的命,拿龍嗣來威脅朕,你覺得朕現在能對他出手嗎?今日他成婚之後,會給朕第二顆解藥,你別惹惱了他。”

這話無疑是晴天霹靂,一把擊中了趙王的內心,他艱澀的開口:“原來是這樣嗎?臣弟還在想陛下這麼厭惡他,為何會在朝堂上許諾出這樣的事情,更是給他籌備婚禮,原來陛下是被威脅了啊。御醫沒有方法研製出解藥嗎?”

皇帝捏緊手:“若是他們能弄出解藥,朕還能被他威脅?!”

趙王道:“那怎麼辦,難道就任由姬燁華威脅嗎?陛下,這事不解決,便是心頭大患啊!”

皇帝抿著唇說:“如今根本沒有解決對策,就算是要出手,也得等朕把身上的毒解掉。”

趙王衣袍下的手漸漸捏緊,半響才道:“臣弟明白了,今天臣弟不會去鬧的,陛下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皇帝神情緩和下來。

“那日也是朕太生氣了,不要放在心上。朕這裡永遠歡迎你的到來,你是朕的弟弟,兄弟間哪裡會有隔夜的仇,你說是吧?”

“陛下說的是。”

……

哪怕文武百官再不樂意,皇帝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這場由皇帝策劃的婚禮,他們全都到場了。

婚禮全都按照流程進行,皇帝看到姬燁華殿和柳拂煙身上那兩套淺藍色的衣袍時,眼底閃過一絲陰霾。

當真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留呢!因為不喜歡龍涎麝香味道連喜服都棄掉,你果真這般討厭這個味道麼?

還是說你討厭的不是味道,討厭的是朕這個人呢?

皇帝什麼話都沒說,但臉色確實不太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新一天的晚安!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