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意?我們夫妻感情這麼好,為何要拆散我們?”舒君遲縱然震驚,卻依然半開玩笑詢問道。其實,在問出口的瞬間,他已經猜到了原因,怕是又與公司股份有關。若他們離婚,那麼夫妻財產便要平分,這財產中,最大的部分自然是南洋集團的股份。這樣一平分,舒君遲豈不是要吃虧死了?他目前可是南洋集團最大的股東,若一分出去,怕是地位不保!而且,蕭彤彤一向是公司副總的身份,為了公司的展也做了很多貢獻,她若要分財產,怕也會得到支援。想到這裡,舒君遲直覺一陣陰風吹進心裡,冷得他打顫,若真是這樣,那麼他們當年的結婚完全就是一場陰謀,一場為了最終瓜分股份的陰謀……天啊,他居然從來沒有想到這一層……
由不得他震驚,老五開口道:“感情?你對你太太還有感情嗎?如果有的話,又怎麼會把她囚禁起來?如果有的話,又怎麼會一心念著別的女人?”
“夫妻之間,難免吵鬧!但我對我太太的感情,絕對不是外人能夠體會的!”舒君遲依然笑著訴道,他現在必須表現出對蕭彤彤極度深情的樣子,無論如何,絕對不能離婚!
“哦?是嗎?可有證據證明先生您是有婚外、情的!”
“我對愛妻一片真心,先生可不能冤枉好人吶!”舒君遲依舊保持著溫和的笑容,想讓他認罪,哼,等著吧!若他的心裡,從來都只有藍裳一人,平時事物也萬分繁忙,除了藍裳之外,絕對不可能跟其他女人有婚外、情,而他跟藍裳在一起從來沒做過越、軌的事情,怎麼可能會被抓住把柄?
老五嘴角露出一抹壞笑,卻沒有再多什麼,也沒有拿出那所謂的證據,只是拍了下手掌,便見套間的門開啟,兩個手下扶著藍裳出來!
舒君遲和棄塵同時望過去,剛才離得遠,沒有看到藍裳的手,而今看到,兩人心裡都心疼的要命。棄塵更是握緊了槍,恨不得立刻將面前的那些人全部斃掉!他們居然敢這麼對待自己的最心愛的姐姐!
舒君遲朝棄塵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輕舉妄動,而後道:“如此對待一個女人,未免也太殘忍了吧?”
“再殘忍,也比不上舒先生您啊!”老五謙虛道。憑他的經驗怎看不出來蕭彤彤受過的折磨?
“簽字吧,簽字以後,立刻換人!”老五道。
“先前只換人,可沒有還要簽字的啊?這賠本的買賣,可讓我怎麼做?”舒君遲的口吻就像在和一個老夥伴談生意。
老五沒有回應,卻依然陰笑著,示意了手下一下,手下立即將藍裳推倒在地,拿出皮帶不由分便抽起來。剛才,為了威脅荊銘所抽打的傷口仍舊在痛,而今,又是新的毒打,藍裳縱然意志再堅定,也經受不起這樣的疼痛啊?全身的皮膚都綻裂一般,血似乎急著噴湧而出……嘴唇,都快被她咬破了……
“你這是幹什麼?快住手!”即便是對蕭彤彤,舒君遲都沒下過這麼狠的手,此刻見藍裳受此折磨,更是難以接受。
“心疼了吧?放心,打不死的!多,就是疼一下罷了!”老五翹起二郎腿,燃一根煙。
棄塵可沒舒君遲那麼耐心,他譁的一下站起來,一槍指向老五,只了兩個字:“住手!”
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老五的手下們也是一個個疾的舉起槍,指向棄塵和舒君遲等三人。而老五仿若什麼事都沒有生一般緩緩地抽了一口煙,道:“殺了我吧!殺了我,你們一個個全部都得死!有你們陪葬,我的黃泉路,也走得不寂寞!”
舒君遲站起來,手撫上棄塵的槍,“稍安勿躁!”
棄塵縱然憤恨,卻還是緩緩收起槍,老五的手下們見狀,也緩緩收起槍,氣氛又回到剛才。
“怎麼樣?簽字嗎?”老五追文。
舒君遲仍在猶豫,為什麼,他又要再一次面臨這樣的抉擇?事業、地位和女人,他又必須做一次割捨!這些人為什麼這麼可惡?幾千年,逼他離開自己心愛的女人,娶蕭彤彤為妻,而今,又以他最心愛的女人為人質,逼他和蕭彤彤離婚!真是可惡到了極致!現在,他卻連大罵一通的時間都沒有,時間一分一秒,催促他做出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