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魏康馨天天嚷嚷著要嫁給韓白易,這讓魏北頗為頭痛,這韓白易本來就是準備留給魏夏秋的,可是不知為何魏夏秋似乎對韓白易並不感興趣。
魏康蕊幸災樂禍,她從來沒有見過大姐像是著了魔一樣,說道:“夏秋,你說大姐為什麼喜歡韓白易?明明京城有名望的公子多得是啊。”
魏夏秋只是淡淡一笑,道:“因為韓白易多才啊。”
魏康蕊黛眉輕皺,問道:“多才?那裡來的多才?我怎麼沒發現?”
魏夏秋兩手背在身後,想了想,說道:“有誰敢動手打魏家的千金?有誰能四字賣一千兩白銀?有幾人能在宴會上擊敗多庫裡?還有那三十幾名韓白易的屬下千里迢迢從北境投奔而來。”
“試問京城的公子有幾人能做到?”
魏康蕊聽著魏夏秋的分析,突然感覺道這韓白易確實很有才,詫異道:“仔細想想,這韓白易真是厲害。”
魏夏秋眯起眼睛一笑道:“所以啊,他是我們的師父啊。”
魏康蕊點了點頭,道:“別說,我們這個師父還真厲害,其實仔細想想這個韓白易除了有時候說些葷話之外,骨子裡卻是正義的很,前段時間我還看到和給一些乞丐送去很多白面饅頭。”
魏夏秋道:“是啊,當初我第一眼見到他,就奇怪為何爹爹讓他參加家宴,一個沒有背景,沒有地位的品平民敢來我們魏家吃家宴?”
“現在想想,咱們爹爹的眼光實在是厲害啊。”
魏康蕊挺起胸脯,自信地說道:“那是當然,我們的爹爹可是魏北震啊,在京城有誰不知道啊。”
京音寺。
韓白易跪在蒲團上,兩手合十,虔誠地拜佛,片刻之後,劉倩纖跪在旁邊的蒲團,道:“找我何事?”
韓白易閉著眼睛,淡淡說道:“你聽說過魏公木盒麼?”
“魏公木盒?”劉倩纖搖了搖頭,皺眉道,“從來沒有聽說過,那是做什麼的?”
“你沒有騙我?”韓白易睜開眼睛,看向一旁目光詫異的劉倩纖。
“騙你?騙你我有什麼好處?你能放了我?還是不揭發我?”劉倩纖苦笑一聲,無奈地說道。
韓白易微微一笑,並沒有一點對其她的憐憫之心,在他眼中,這些能加入高貴豪門,卻又在外面朝三暮四的女子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沒辦法,誰要你紅杏出牆,又奈何被我發現。”
不需要憐憫。
劉倩纖並不在意紅杏出牆這四個字定義,她站了起來,向著面前的佛像緩緩鞠躬,轉身臨走時候扔下一句話:“你放心,只要我知道了魏公木盒的訊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韓白易點頭平淡一笑道:“謝謝。”
“這是我應該做的。”劉倩纖神情冷若離開佛堂。
韓白易同樣起身,距離劉倩纖保持一段距離,不過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劉倩纖婀娜的背影上,怪不得魏公能娶她,就這身材,讓誰見到都是受不了的啊。
劉倩纖離開,韓白易這才朝向大門走去,而就在此時,卻聽到一聲略微熟悉的聲音。
“你也信佛?”
韓白易轉身看向聲音的方向,道:“夢瑤奚?這麼巧啊。”
夢瑤奚皮膚白皙,總是給人一種不問世事的奇妙感覺,她輕輕一笑,更是讓人感覺神往,道:“我以為韓公子只信自己,從來不相信別人,更別提這大慈大悲的佛祖了。”
韓白易點了點頭,道:“那是,只不過這佛祖總是比一些自認清高,道貌岸然的虛偽的才子佳人要好上許多。”
夢瑤奚並沒有生氣,她在孟州的時候已經見識過韓白易的脾氣,尤其是罵人不帶髒字的嘴,可是不知為何,這些在別人做起來是那麼厭惡的事情,確是讓她對韓白易有了一些興趣。
“韓白易你竟然會寫狂草,陳國都是以篆書為國字,很少會有人寫草書,而且是大開大合的狂草,真是不簡單。”
韓白易臉皮之厚,自然不會謙虛,而且這目光也是肆無忌憚地看著夢瑤奚的胸前,抿嘴搖了搖頭道:“是啊,不過你和其他女子比較起來,小了不少。”
“小了不少?”夢瑤奚雖然臉色一紅,又道,“你在看什麼?”
韓白易嘆了口氣,失望道:“沒事,就是對著胸器有點失望,你剛才說我不簡單?我當然不簡單了。”
夢瑤奚見韓白易又正經不少,說道:“不知道這易如反掌四個字,能否在給我書寫一副?”
“那不行。”
夢瑤奚眉頭一皺,道:“為何?五百兩難道都不行麼?”
韓白易一聽五百兩,有些心動,但是仔細一想,做人需要有底線,更何況人家羅仁陸花了一千兩買的,這是第一無二的東西,如果會出現兩幅,那豈不吃虧。
韓白易擺了擺手,不想再與這文縐縐的夢瑤奚之乎者太累,道:“我還有事,走了,拜拜。”
韓白易一個人溜溜達達回到宅子,便發現趙鼠昊站在門口,見到韓白易回來,上前嘿嘿一笑,道:“白易,有人找你。”
“有人找我?”
趙鼠昊賊眉鼠眼,獻媚道:“你猜猜。”
“王小虎?”韓白易皺眉說道。
“切,沒意思,一下就猜中。”趙鼠昊臉色一正,指著屋子裡說道,“王小虎在裡面等你。”
韓白易點了點頭,他心理清楚這王小虎的想法,應該是因為樂公坊琳兒的事情與王副官鬧掰,這才來找自己。
韓白易推開房門,見到陳力與王小虎坐在椅子上,這倒是放心不少,笑容和煦道:“陳力,你先出去吧。”
陳力起身拱手道:“知道了,韓校尉。”
陳力離開,韓白易見王小虎臉鼻青臉腫掛了彩,便知道一定是王副官暴揍的,故作一臉詫異道:“你的臉怎麼了?”
“在下王小虎,拜見韓校尉。”說完這話,王小虎起身單膝下跪,雙手拱起。
韓白易見王小虎開門見山,微微一笑,客氣道:“王兄,你這是為何?我們並沒有任何交集,你為何拜見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