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的時候,白影轉身看去,渾身鮮血拿著**走出來的陳果。
看著現在的樣子沒有任何表情,現在整個世界包括那道門,也隨著那嬰兒的手一起撕碎了。
"哎呀,看起來你已經成功了呢。"
夢塵看著現在陳果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從地獄走了一遭,身上佔滿的鮮血,其中還有一些藍色的液體也參與其中。
看來陳果同時還毀了其他的東西。
只是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估計也只有陳果自己一個人知道。
陳果擦了臉上的血液:"昂,一切都結束了。"
白影推了一把陳果,隨後陳果墜入那沒有盡頭的黑暗中去,最後被黑暗吞噬了。
白影做出再見的手勢:"再見了,醒來的時候希望我能夠看到你吧。"轉身看向夢塵"這裡的一切都已經被陳果摧毀了呢,接下來你該離開了,夢界君主。"
夢塵:"我知道,只是你巴...白影,似乎還不想離開。"
白影:"差不多吧,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差不多的時候就會醒過來的。"
"我知道了。"
隨後夢塵在白影眼前離開。
現在只剩下白影一個人了。
這個時候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停步在白影的面前。
白影看著眼前的女人想了想,同時伴隨女人的出現還有那彼岸花,如同血液的彼岸花,在這黑暗中開放著,美豔而危險。
"哎呀,沒想到你會來這裡呢。"
女人看著白影:"你的身體已經被人給偷走了。"
白影點點頭:"我知道啊,所以你這不是來帶走我的嗎?夢塵那個傢伙沒發現你吧?"
"只是個一個剛誕生的君主而已,還沒有這個本領發現我,倒是你,那個男人似乎..."女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姬炎抱著白影的身體露出的那樣子,簡直可以跟變態匹敵了。
白影看出了女人想說什麼,但是偏偏不知道說什麼來形容:"痴漢吧。"
"差不多吧,你怎麼惹上這個變態的?"
"這個問題啊,是很久以前的了,以後你聽那個吃飯給你說吧,畢竟你們可是同行不同背啊。"
女人聽著白影的話,自己按照對白影性子的理解,恐怕接下來無論問什麼,都是不會回答自己的了。
"怎麼說?"
白影笑了笑,沒有回答女人。
果然就是這個樣子。
"你知道我不會回答什麼的,還要繼續問,不是有些多此一舉嗎?走吧,這裡的東西,很快會找上麻煩的。"
女人點點頭,帶著白影離開了這裡。
同時安櫻瞳扛著陳果的身體,提著印之汰快速的移動,轉頭看去後面緊跟著自己不放的椿。
"嘖,怎麼那麼難纏,隊長看不出來你也不是那個椿的對手啊。"
"那個女人很強的,我現在剛剛成為隊長的,很厲害到哪裡去?"
"那你還跟那個椿正面槓,看看你自己都被打成什麼樣子了。"
印之汰真的很不想跟安櫻瞳聊天了,不到兩句就聊成了這個樣子,完全不會說話。
"行了,少挖苦我,要不是我引來那個女的,估計你還帶不走這個人的身體,而且那個女人好像還提著什麼東西快速過來了!"
安櫻瞳一聽印之汰說的,感覺到了一股很強的力量快速朝自己後面衝來。
安櫻瞳一轉身,椿就瞬間出現在安櫻瞳面前。
"是你啊,我還以為是誰呢。"
嚇了一跳的安櫻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直接被椿踹到了地上。
安櫻瞳立馬被踹到了地上,還連打了幾個滾,同時印之汰因為安櫻瞳的放手,自己又再次被落在了地上。
而陳果的身體椿壓根就沒有去理會,直接落在了垃圾桶裡去。
看著陳果沒事,反正只要沒死就行了。
不過看著陳果那樣子,估計不死醒來的,也是倒黴,直接落在了垃圾桶裡。
椿才不管這些,直接走到兩人面前:"你們兩個的目標不僅僅是帶走陳果的靈魂吧?"
安櫻瞳:"那個我們..."
椿看向印之汰:"你們還想做什麼?"
印之汰直接裝死不知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安櫻瞳內心那叫一個複雜,沒見過賣隊友賣成這個樣子的,還直接裝死。
看著椿直接向自己走過來了,安櫻瞳立馬回答。
"那個椿啊,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聽從了鬼君的命令而已啊。"
"是鬼君的命令還是朱心?"
安櫻瞳一愣:"那個...那個我。"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惡臭出現,直接燻暈了安櫻瞳。
看著倒在地上的安櫻瞳,椿轉身看去。
原來是陳果醒過來了,伴隨的還有那股從垃圾桶裡帶來的臭味。
椿都有些受不了,直接堵住了鼻子。
"好臭啊,看看都燻暈了兩個人。"
陳果面無表情的看著椿,根本沒看地上的兩個"死屍":"..."
然後陳果就在椿眼前,這麼淡定的離開了,同時還帶走了那臭味。
椿看著陳果,似乎是成功了,在生與死的界線中成功了。
無情坐在房頂上看著陳果,似乎是有什麼改變。
"椿,那個陳果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跟一開始的孤僻完全不一樣了,就像是另一個無比危險的人,非常的危險。"
聽著無情所說的,看來白影弄出了一個不得了的危險的傢伙啊。
"昂,再怎麼危險也是個人族啊,走吧,回店裡去了。"
"地上的兩個人呢?"
椿看了一眼:"不必理會了,他們只是聽了一個守夜人的話而已。"
椿跳上屋頂上,提著無情,回了店裡去。
門伴隨風鈴聲開啟的時候,進來的是白影。
南宮歸雲看去是白影,而身上還有一些傷痕,不知道跟什麼人打了一架。
"你身上的傷怎麼回事?"
白影回答南宮歸雲:"為了擺脫一個變態,受了點傷而已,陳果回來沒?"
"回來了,剛剛洗澡去了。"
"洗澡?"白影覺得奇怪。"有什麼澡可以洗了啊?"
"剛才一股臭味的回來,差點沒被燻死。"
這個時候洗好澡的陳果出來了。
剛好看到陳果上半身裸著,看不出來之前孤僻的陳果,身體居然還不錯,還有腹肌。
"喲,身材不錯啊,陳果。"
看著對比之前的懦弱,不敢直視他人,現在卻是能夠看著,絲毫不避諱,老徐門口回來的白影。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白影看著那完整無缺的落地鍾:"現在啊已經是夜晚了,你打算要,怎麼做呢,陳果。"
陳果擦了擦溼淋淋的短髮,就剛才洗澡的時候,已經將自己幾乎是齊肩的頭髮給剪的乾乾淨淨了。
"下個星期...到那個時候,你會怎麼做?"
白影非常滿意的看著現在陳果,真是完全達到了自己所要的標準。
"我不會插手的,只是需要你自己動手,這一切不是應該由你結束的嗎?陳果。"
陳果看著白影並沒有要插手的緣故,早已是自己意料之中的事情了,不然也不會出手幫自己的。
"那麼安羽那邊呢?"
"安羽那裡啊,為什麼你自己不去看看呢,說不定我會看見的,現在我們不會插手的,一切需要你們自己來解決了。"
玄陰大學內,走入了一個男人。
那男人的出現,無論是哪一個老師對他都是畢恭畢敬的,像是什麼尊貴無比的人,來到了這裡。
當男人推開圖書館門的時候,安羽聽到聲音,抬頭看去。
正是蘭周。
安羽看著這男人出來在這裡:"蘭州拉麵?你怎麼來這裡做什麼?"
蘭周選擇無視安羽對自己的外號,坐在安羽對面:"對於當初的事情,我想..."
安羽看出了蘭周要做什麼了:"你想回去,將一切結束?恢復到原來的模樣?"
蘭周點點頭:"我會付出我應得的代價。"
"沒那麼簡單的,當初你是用人魚的眼淚,現在你沒有了,所以代價是雙倍的,當初你說你不會反悔,但是現在你卻反悔了。"
"是,我反悔了,因為我只顧到我自己的感受,因為一己之念,做了這些事情,害得現在因為蘭卓臨的事情痛苦無比,而最後的代價也是蘭卓臨也害了他,說是代價不如說是人魚的詛咒吧。"
安羽:"所以這次想好了?"
蘭周點點頭:"已經想好了,一切還是回到最初吧,那個時候是最好的,比起我,她還是更加在乎兒子蘭卓臨。"
安羽翻開書本看著蘭周:"很遺憾的告訴你,雖然我想幫你但是我的書現在已經用不了了,甚至我自己都打不開了。"
蘭周不相信安羽所說的,但是當安羽將書推到自己面前的時候,蘭周立馬拿起黑書,無論自己使用那麼大的力量,都無法撼動黑書一絲一毫。
甚至是紋絲不動的。
"怎麼會...老天爺也不讓我這麼做了嗎?"
安羽看著蘭周那樣子,自己已經不知道看見多少次了,因為改變後的世界而不接受,想回到最初的樣子。
可是已經發生的事情,永遠不會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