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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2 白色的羽毛

“……認識她是因為在一起學過鋼琴。因為那段時間被老姐強迫,說什麼學習鋼琴可以提升人氣,所以才勉強去學。那時候,放學後經常和她在一起出入,偶爾會一起吃飯,所以彼此比較有好感,但是這種事情在外人眼裡看來,卻好像我們兩個已經在交往一樣。她姐姐和阿姨經常在我母親那裡買珠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那些老太婆開始研究起我的婚事,久而久之,她就被描述成是我的未婚妻……但是,我們卻從來沒有真正告白過,或者可以說,現在的我根本沒辦法給她任何承諾。而且,在知道我的一些事後,她更是無法理解。最後,為了闢謠,我還是決定不要密切的聯絡比較好,我知道她對我的感情,但是只能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走近了一些,“那個……不好意思打斷一下,你這是在嘀咕什麼呢?還有一個問題,我們這是要去哪兒?”雖然早已經習慣簡蘇淓我行我素,但是聽船長的告誡,我還是覺得晚上不應該再到處亂跑,還是躲在自己房間比較安全一點。

“你不是之前問過我和千晴分手的原因嗎?我正在解釋給你聽啊!”簡蘇淓瞪著我,嚴厲地回答說,“因為剛才有些事情很在意,所以現在想去確認一下,而且那些船員不是說的很清楚嗎?千晴死的這段時間我們大家都是分開行動的,所以很多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據!在不知道犯罪動機的情況下,要找到案情的突破口,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兇器的線索入手。你既然過了十六歲,應該已經具備思考問題的能力才對!別總是惟命是從,一點進步也沒有!”看得出他正在火頭上,還是安綠林比較知趣,一遇到簡蘇淓心情不好,或者想找人發飆的時候就裝啞巴。

不過,還好,千晴小姐死去的陰影正在慢慢的從他的臉上散去,或者說,慢慢的變成了一種誓要抓到真兇不可的動力。於是,這一趟看似是沒有目的的瞎轉,但是最終還是到達了那間藏在水泥牆背後的老舊船長室門前。來這裡做什麼?這次我可沒冒失的發問,而是老實的跟在簡蘇淓身後。

裡面的擺設和上次來的時候一樣,絲毫沒有被挪動的痕跡。只是這一次簡蘇淓進門的時候顯得更加從容,他直接就走向房門正對面的那張紅木桌走去。上下打量了一下,接著拉開抽屜。

“安綠林,上次在船長日誌的最後一頁上面看到的那些片語,你還記得嗎?”

“誒?”此刻,安綠林正在翻著書櫃裡的一本《英漢詞典》,突然被簡蘇淓這麼一說,他立刻自信的笑了起來,“那當然!我可是有絕對記憶的人!……那些詞應該是——冰箱、直升機、聖誕紅、西瓜、彩虹、夜晚、警察、灰鼠、卷筆刀!”

“嗯……”簡蘇淓應了一聲,然後隔著手絹從抽屜裡摸出了那把老式的滑膛槍,接著全神貫注的檢查著槍上的每一處細節,說起來,這個船上帶槍的人應該只有船長一個人吧,再有就是放在這裡的這把老滑膛了,難道它會是兇器嗎?還是卷蘇方意識到了什麼問題呢?“說的沒錯,安綠林,難道你沒發現什麼問題嗎?”

“什麼問題?”安綠林故意努著嘴巴說道,“你別考驗我啊,我可那沒這種特異功能。”

“呵呵呵……”簡蘇淓突然乾笑起來,“某些人不是說要第一個找到寶藏的嗎?那麼就請好好想想看吧。”

“呃……我是這麼說過沒錯,可是現在這種情況……”

“給你一個提示吧,”安綠林的話還沒說話,簡蘇淓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此刻,他正用那把槍口對著自己的前額,目不轉睛的向槍筒裡看著,“聽好了,這些詞其實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比較‘長’!”

“什麼、什麼?……比較長?”安綠林摸摸下巴,頓時變得苦惱起來。

簡蘇淓沒有再理會他,而是從桌上拿起一支鉛筆,朝槍筒裡捅了捅,接著抖落的一下,只見一片小羽毛從槍筒裡掉落出來,羽毛上還帶著些許的火yao殘渣,和以前見到的那種邪惡的黑色烏鴉毛不一樣,這次的羽毛是白色的!

“果然,這個就是兇器!”簡蘇淓將手槍放在桌上,然後朝抽屜裡看了看,原本密封好一盒***,竟然少了一顆!

“我知道了!”安綠林突然欣喜的大叫一聲,“冰箱、直升機、聖誕紅、西瓜、彩虹、夜晚、警察、灰鼠、卷筆刀……這些詞在英文中的拼寫都比較長!是這樣吧?”說著,他得意洋洋的搖了搖手上的《英漢詞典》。

“是……”簡蘇淓愣了片刻,然後點點頭,他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又像是在思考什麼,“那就麻煩你把這些詞都翻譯出來吧,風紀委員。”

“誒?怎麼這樣啊!你明明知道我英文學得很差的……”雖然嘴上抱怨,但是最後安綠林還是默默的將那本詞典收了起來。

“你們知道‘倒吸氣’現象嗎?”這個時候,簡蘇淓突然問道。

“什麼?是打嗝嗎?”片刻之後,我才意識到自己回答的有多麼愚蠢。

“不是……由於槍管內高壓氣體迅速膨脹,有時候會產生一種‘倒吸氣’的現象,在發射子彈的時候,使周圍的一些細小的物體被吸進槍管……”

“誒?這麼說那片羽毛也是……”聽簡蘇淓這麼一說,我腦海裡突然浮現了一種奇怪的念頭,“可是,羽毛是怎麼來的?除了烏鴉,船上難道還有養鴿子嗎?”

“這的確是用來殺害千晴的兇器沒錯!可能性只有一種,兇手把枕頭堵在槍口,用來消除槍聲,而正是那個時候,子彈穿過枕頭,倒吸氣將枕頭裡面的羽毛吸進了槍管。仔細想想看,我們睡覺的枕頭和被褥都是絲棉填質的,而唯自一帶枕頭、床鋪上船的人……”

“啊!馮貝貝!”我忍不住脫口而出,“……難道馮貝貝是兇手?不會吧?這怎麼可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