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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上吃完早餐,老闆把玉子嬸和小堇叫住“我要出門幾天這期間你們兩個把這個戴在身上。”那是兩隻古樸的手鐲,上邊嵌著的琥珀裡封印著某種不認識的生物。玉子嬸沒說什麼接過手鐲帶在手上。

“好土哦”小堇雖然這麼說還是接過去帶在了手上“誒誒,劍道練習時候能不能摘下來?”

“那我把它變成緊箍咒,讓你這只調皮的猴子戴在頭上好嗎?”老闆開玩笑的說。

“NO,那更土。”小堇抱著頭說。“老闆您這次要去多久”玉子嬸問

“大概三兩天吧,我不在店裡就交給了玉子。”

“請您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店和小堇”玉子嬸認真的說。

“嘿該出發了”一直在門口等待的牧師說。“請多保重”玉子嬸和小堇看著離去的二人的背影說。

就在老闆和店裡的人告別離開的時候,木下警部和曾經的屬下蘇我幸華也被召喚道了本部。看著面前面色凝重的本部長和警務部長幸華小聲的問木下警部“你又惹什麼禍了?”

木下警部偷眼看了看她“不是你惹禍了吧,聽說你潛入搜查害死了嫌疑人......”就當兩人交頭接耳的時候。實在看不下去的警務部長一拍桌子大聲的說“安靜!”兩人像觸電了一樣立即肅立站好。

本部長清了清嗓子說“你們兩個警局的恥辱,最近又惹了這麼多麻煩本該懲戒免職以示效尤的。”

“不要啊!”兩個人心裡說

“但是”本部長話鋒一轉“看在你們還算正直努力的份上就先記下,現在有項特殊的任務交給你們。”說著本部長向警務部長作了個眼色,警務部長把兩份檔案遞給了他們“看看吧”

上邊是關於無償信貸案件的資料那是由二課和四課聯手搜查由他們二人負責的案件。結果在掌握了證據的情況下,疑似內部走漏了風聲而功虧一簣。

“本部長......”木下警部想說什麼但被本部長制止了。“我知道的這不是你們兩個的問題,我說了我相信你們兩人的正直。但是我們內部有問題也是不爭的事實,現在這個案子有了些轉機我不希望再一次功虧一簣,所以才找你們來。”

“轉機?”蘇我警部驚詫的問。

“一個前無常信貸的人員木津京四郎你們應該知道吧”兩人點點頭“昨天他在沖繩縣北名護市因為使用假護照被捕了。今早我們向那邊要求了遞解他回來調查的申請,這件事目前還處於保密階段這邊知道的人就我們四人和高檢那邊的數人。”本部長嚴肅的說。

“您的意思是?”

“你們兩個立即動身去高檢那裡和他們的檢察官匯合,然後前往沖繩把木津京四郎給我帶回來。這傢伙也許會是撕破無常信貸迷霧的利刃,我要親手把那個‘內鬼’抓出來。”本部長說著攥緊了拳頭“如果這次的任務成功了你們兩人我保你們升職,如果失敗了你們就給我‘殉職’知道嗎!”本部長是來真的這次。

“是,我們明白了!”兩人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罵了這個老XX不知道多少遍。“那個......本部長”幸華卻生生的對本部長說“您不會讓我們空手去吧。”

“給他們武器”本部長對警務部長說。“是”

二位警部領了標準的配槍後開車去高檢和人匯合。一路上幸華不停的嘮叨什麼倒黴啊,炮灰啊,起碼也給支M1911啦之類的話。“如果走漏了風聲,恐怕你端著挺機槍都沒用。”木下警部淡淡的說。“前輩......如果那樣我們是不是真要殉職了”幸華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傻蛋......騙你的”木下警部笑著說。

兩人剛到高檢門口停了車。就有人主動過來攔下了他們。“木下警部和蘇我警部嗎?”兩人點點頭。“高檢所屬檢察官徵木駿這是我的助手佐賀美佳子事務官”木下警部確認了二人身份又和警務部長確認了二人確為通行檢查官後才放心。

“您的謹慎我十分欣賞”檢察官對他說。

“職業習慣小心為上。”

“好吧,不過我們還是快點出發吧飛機可是不等人的。”一行四人出發往趕往機場,踏上了兇險的旅途。

(市內某高階宅邸)老爺子正悠閒的品著美酒抽著雪茄,忽然一個手下急匆匆的進來附在他耳邊低聲的說了幾句。“什麼!那個叛徒找道了,還落到了警察手裡!”氣得他一下把手中的雪茄攥成了兩截。“找道他帶回來,不得已就給我幹掉。”老爺子的命令簡單扼要,手下人會意的轉身就走,不過馬上老爺子又補了一句“找道那東西,幹掉他明白嗎?”

“我知道了”

木下警部一行四人到了空港,因為公務在身他們利用特殊身份透過了安檢提前登機。

“對不起請把武器交我保管。”機長客氣的命令他們交出了隨身的武器,畢竟要是在飛行中一槍打中機艙.......艙內外的巨大壓差就會讓大家在離上帝最近的距離去見上帝。看著空無一人的機艙,木下警部開口了“這裡大概夠保密了,就算我們想洩密恐怕也沒勇氣跳機能告訴我們點實情了嗎?”

徵木檢查官看了看四周確實如此“好吧我來說明下情況。昨天在沖繩縣警方的一次對*場所的行動中木津因為使用假護照被捕。和他一起被捕的人是當地有名的走私分子,當地警方以涉嫌販賣假證件拘押了他。不過根據我們得道的情報木津找他是為了把一件貴重的東西偷運出去就是這個”說著他的助手佐賀小姐拿出了那尊木雕的照片。

“啊!這東西真沒燒掉。”笨女孩驚訝的說。

“燒掉”檢察官冷笑了一下“看來你們是真不知道內情啊,既然之後大家要同舟共濟我就告訴你們好了。”二位警部一聽有秘密把耳朵都豎起來了。“這尊雕像曾經被供奉在大阪城裡,大阪夏之陣的時候二十萬幕府軍把大阪城堡夷為平地唯獨這尊雕像存留了下來。據說當年澱夫人和秀賴自刃的時候它就擺在旁邊。”

“騙人吧,這是巧合吧,前輩......”女孩用恐懼的眼神看著木下警部。“噓。”警部作了一個讓她安靜的手勢。徵木檢察官接著說“昭和二十年東京大轟炸,一半的東京被*造成的大火燒成了灰燼。收藏這尊雕像的寺廟被直接命中,時候清理的時候在彈坑中發現了完好無損的它”說著事務官小姐又拿出了另一張照片,是當時現場的記錄果然它靜靜的躺在焦黑的彈坑中。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蘇我警部竟然開始念起經來。木下警部白了一眼不爭氣的手下“您接著說”

“我說什麼說,再說點出來,她真跳機了”檢查官心想。“總之這是很貴重的文物絕不能流失海外。一定要撬開木津的嘴,安全的回收文物。”

“原來如此”木下警部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明白了,我們兩個只是用來唱黑臉的,你們兩個唱紅臉。檢事大人您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什麼法外處理的檔案,比如特赦或者證人保護什麼的給木津作為他開口的條件。”

“是的,只要他肯開口我就會對他網開一面,不過之後他要是再犯什麼事我就不管了。”徵木檢事毫不避諱的說。

“前輩......”木下警部揮手制止了部下的抱怨“看來我當初選擇當警察是對的。起碼我們的朝日影比你的秋霜烈日要乾淨得多。”徵木檢事只是對他報以了不屑的微笑。乘客開始正常的登機手續了,機艙裡的人漸漸多起來他們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等待飛機起飛。起飛前木下警部看身邊的幸華一直在不停的寫著什麼就好奇的問她在寫什麼。

“辭表......”

“......你忘了本部長怎麼說的了嗎?直接寫‘遺書’好了。”

“前輩......”蘇我警部哭喪著臉說。雖然是句玩笑話但木下警部已經明白了上邊的用意,帶人回來就壞了檢察廳的事早晚挖出自己過去的事踢走自己;不帶人回來本部長就會名正言順的踢走自己。“老XX”他低聲的罵著。

就在警部他們等待飛機起飛的時候,老闆和牧師的私人包機已經飛了快一半的路程了。老闆晃著手中的酒杯悠閒的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道是牧師一臉的肅殺之氣“這時候你還這麼悠閒。大禍臨頭你也不愁。”

“關我什麼事,怕見光的是你們這些人。如果真的變成最壞的情況,大不了讓你們老闆和下邊的老闆面對面的聊聊好了。”他道說得挺輕鬆。

“給我閉嘴”牧師被氣得失去往日的風度。

老闆嘿嘿一笑“這麼多年了,你這聖主情節還解不開。雖然現今的世界是夠讓人厭惡的了,不過你我都知道天時未到,我說的那種事情是不可能的。那尊雕像這麼多年沒出問題,偏偏現在出問題。恐怕是因為我終於惹怒了什麼人吧,這件事十之八九是調虎離山之計。”

“那你也真甘心上當,不怕店裡出事嗎?”牧師問。

“如果那樣,就是天意。再說我似乎早上在店附近看見了騎士團的人。那不是你的人吧”牧師沒有答話“真是多您費心了。我們談談正事吧你想把那東西怎麼辦。”

“怎麼辦?毀不得的東西只能收回。”

“說的容易,別忘了70年前二十萬人在這化作了亡魂。他們的怨恨可曾平息?”老闆問他。

“天時不在卻佔地利,剩下的就是人和嗎?”牧師用異樣的眼光看老闆。

老闆一笑“是啊,你我的朋友正要往這來呢。”

警部他們到達那霸機場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接機的縣本部的人告訴他們木津京四郎目前還拘押在名護市的警署,因為之前的暴雨無法立即把他轉移道這邊來現在已經派出了直升機把他轉移道那霸的本部,兩小時內就會到達。“已經為你們準備了休息的地方和明天上午回城的機票。請先稍事休息。”來人想的倒是蠻周到。只不過這時候二位警部真是沒什麼胃口。他們只是在縣廳附近的小店叫了份簡單的外賣充飢。倒是二位檢事想得開,毫不客氣的吃起了大餐。

“前輩我們怎麼辦?”蘇我警部問。

“怎麼辦,但願木津是只死鴨子,閉口不言。你我又走狗屎運找道那什麼玩應回去交差。不然就真的是警察做到頭了。”

就在二人躊躇滿志的時候,牧師和老闆遠遠的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果然不出兩個小時本部的人通知他們,木津就要道了。看著一臉橫肉的傢伙被銬著帶下飛機他們確認那就是他們要找的人木津京四郎。犯人從身邊經過的時候還對警部笑了笑“啊呦,又見面了警部。”

徵木檢查官立即就提審了木津不過沒警部們什麼事情“你們兩個就給我在門口站崗。”這就是他們兩個的待遇......站了半天的崗裡面一點動靜沒有“看來木津還真是鐵齒銅牙,說不定有戲”正當木下警部盤算著的時候,事務官佐賀小姐開門出來了“喂,你們進來一下。”

看見警部們進來木津微微一笑“啊呦,笨蛋警部給了你們那麼詳細的資料,竟然都讓無償信貸那群傢伙跑了。你是傻瓜嗎?”這傢伙還真是有恃無恐啊,仗著自己手中的秘密。

“啊呀,原來是你給我的啊。沒派上用場真是太對不起了,這要是讓你以前的同伴知道了應該會很高興的找道你吧。”這種死混混木下警部見得多了,都是些蹬鼻子上臉的傢伙不來點硬的是不會說的。邊上的徵木檢事也沒說話,他只要能找道東西才不會關心一個個混混的生死的。

木津哼了一下“他們早就在找我了,是不是啊檢事大人。我從鯨川那偷了老闆的東西逃了出來,要不您也不會追道這是吧。”

“我沒興趣知道你和鯨川的事情”徵木檢事冷淡的說。

“我有啊,我有接著說”木下警部一聽和自己案件有關就精神了起來。

木津接著說“有人開價兩億讓我們老闆幫弄到那尊雕像,我和鯨川一起坑了天堂食品那個蠢貨從他那得道了那尊雕像。不過我之前就找人暗中仿造了一尊假的,當作真品送道了公司。”

“你幹嘛這麼作?”木下警部問。

“幹嘛?一、有人出價更高。二、鯨川那混蛋我早就看著他不順眼了,總是一副自作聰明的樣子。還學人喝什麼紅酒,不知道他裝高雅的樣子多噁心。三、我早就不想在無常信貸那幹了。”這傢伙真是不把眼前的警察,檢事們放在眼裡。

“你說這麼多不怕禍從口出嗎?”木下警部真想上去暴揍這個混球一頓。

“我說了怎麼樣。你有證據嗎?我昨天淋雨生病現在正胡說呢,怎麼樣啊。再說這可是剛才檢事大人親手給我的‘赦書’啊”說著他拿起張紙在警部眼前晃了晃。

二位警部湊過來仔細的看了那遍那檔案“免於司法追究!法務大臣!”警部感覺道這事越來越詭異了。

這份檔案看得兩人目瞪口呆“哈哈我就是想看你這幅表情”木津大笑著。

“好了鬧也鬧了,玩也玩過了。該說出來吧”徵木檢事冷冷的問。

“啊,那個”這個無賴又開始耍花樣“來碗豬排飯再說,我有些餓了。”

“你去買”徵木對自己的事務官說。不一會佐賀小姐就拿著熱騰騰的豬排飯回來了,還有配菜和附湯。木津也不客氣直接抄起來就吃,完全不顧其他四人殺人一樣的眼神。

意外就在這時發生了,吃著吃著木津京四郎突然臉色變差,接著開始不住抓喉嚨......“喂喂......”所有人都看出不好趕緊扶住他,可這時候木津已經滿臉發紫,人事不省。

“救護車!”蘇我警部大喊。救護車很快就到了,不過在那之前佐賀事務官已經利索的為木津作了氣管切開術完成了氣管插管,不過用的是可樂的吸管......

急救人員立即把木津送道了醫院急救。還好多虧佐賀小姐施救及時,木津的命是保住了而院方的診斷是“急性喉水腫”似乎是食物過敏引起的。“你的業務很熟練啊”木下警部向佐賀小姐比劃了一個割喉的動作。“我在美國受過訓啊”佐賀小姐回答說。

“這幫都什麼人?”木下警部心裡划著問號。

下半夜木津在醫院的床上醒來了“看來你的夥伴們真的追上來了。”木下警部冷笑著對他說。

“怎麼樣,別說你忘記東西在哪了?”徵木檢事還是那麼冷淡的說。

“救......我”木津現在說話有些困難。“救自己吧”說著徵木檢事把一支筆一張紙交給了木津。木津顫抖著寫下了一個名字和地址。“千衛門忠吉”看著名字徵木微微皺了皺眉。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就再沒有呆在這的理由了。

“你們兩個守在這”徵木臨走時對木下警部和幸華說“哦對了這個交給你們要怎麼處理隨你們”說著把那張木津當作寶貝的檔案交給了木下警部。

“這可是法務大臣簽署過的檔案。”木下警部有些驚詫。

“哪個笨蛋法務大臣會簽署這東西,看好了”警部又仔細看了一遍果然大臣的名字裡有一個字寫錯了,雖然同音但卻不同字。“這你都敢造假!”

“恐怕是大臣一時筆誤吧。我們的秋霜烈日可不比你們的朝日影差哦。”他還記得這事!“對了”最後徵木檢事又想起了什麼“別讓那家夥吃含花生成分的東西他會過敏。”

“你這傢伙......”木下警部終於明白這一晚上怎麼回事了。

牧師接了個神秘的電話後,轉身對老闆說:“找道了,地址是這裡。”老闆看了一眼“北部山區?”

“快點吧,明天一早警察就會行動。我們要在那之前完成。”牧師催促著那個懶人。

“叫機長直接飛到那裡上空,你我直搗黃龍!”老闆作了一個搞怪的架勢。

“你不是想直接跳下去吧!”

幾分鐘客機就道了預定的位置“呀呴”老闆高呼著跳了出去。“這個混蛋沒背降落傘”牧師無奈的說,只能跟著跳了出去。

等他們摔在......啊不對落在地上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處古老的宅邸。悠長的階梯散發著陣陣詭異的寒氣就像通往異世界的路一樣。從路盡頭的宅邸中傳出了陣陣惡寒。一路走上來卻沒出什麼“意料之中”的意外,平平安安的道了宅邸院子裡。院子的四周擺放著詭異的石碑上邊刻的東西因為常年的風雨侵襲已經看不出所以然了。一個看上去年過古稀的老人跪坐在房廊下看著老闆二人。

“二位大人遠道而來,真是辛苦了。老夫千衛門忠吉在此迎接大人們”老頭子客氣的說。說著他背後本來一片漆黑的正殿裡亮起了點點燭火。這些燭火越來越多把屋裡照得通亮。那尊丟失的雕像就供奉在正殿當中的神龕上。藉著燭火正殿兩邊還各有一排身披黑袍跪坐著的人在默默的詠頌著什麼。一絲絲黑色的氣息從雕像中滲出與燭火結合,把燭火染成了暗紅色。

“荒魂歌!!”牧師認出了這種東西“這些傢伙正把鎮縛的靈魂變成荒魂。”牧師剛想上前。兩點燈火卻從裡面飛出化作人形擋住了去路。

一個人一身白衣白巾裹頭罩面。卻因為黑氣的侵蝕周邊如無根之草般湧動。蒙面的白巾上對蝶紋清晰可見。另一人赤膊上身僅僅握刀的手臂上配有臂鎧肩甲。巨大肩甲上十字紋閃動著詭異的光芒。兩人完全封住了牧師前進的道路。

“你們......”牧師從那扭曲的靈魂中聽見了隱隱的聲音......

“二位大人可否就此留步,我等並無造次之意。只是渴求力量,渴求如二位這樣無盡生命的喜悅,如果大人今日成全他日畢當厚報。”老者說著拜服在地。

老闆聽了他的話不禁的仰天大笑“喜悅!?哈哈......你說喜悅......哈哈”他笑得牧師都有些膈應。伴著笑聲老闆如鬼魅般穿過兩個“瘟神”在老者的面前輕輕坐下。附首在他耳邊“嘿想要這力量嗎?我給你啊。”

聽了他的話老者驚恐的抬頭看了看老闆“什麼?”

“你不想要永生的力量嗎?我可以告訴你辦法啊。要不要”老闆詭異的看著老者。老者同樣用詭異的目光看著他,隨著老闆輕輕的一個指響。正殿裡雕像背後黑芒如瀑,巨大的黑暗湧入老者的身體。老者感覺道了力量,無盡的力量充盈著他枯竭的軀體。巨大的喜悅湧上了心頭,但那僅僅是短短的一瞬接著是巨大的痛苦,無法忍耐的痛苦。“住手!”老者高喊著。隨著他的聲音,剛剛出現的那兩個攔路“瘟神”飛撲向老闆卻在半路被牧師從背後一擊而潰。巨大的黑暗仍然在不住的湧入,老者的聲音漸漸變的混沌,身體也開始變的怪異。有的部分膨脹扭曲漸漸失去了人形。

“哈哈,你不是渴求力量嗎,拿去吧;你不是渴求永生嗎,賜予你——不過我可沒說讓你作為人永生。哈哈”老闆獰笑著。正殿裡剛剛在詠頌的那些人這時候也衝了出來手上拿著各種武器,卻還沒等近身就被扭曲的不成樣子的老人化為的怪物吞噬。“不要......啊......”扭曲的怪物*著。

“你還渴求力量嗎?”老闆問。“不......”一個如從地獄傳來的聲音回答說。隨著另一聲清脆的指響,詭異的一切消失不見。老人仍然是那個老人,還是拜服在房廊之下。只是滿頭的大汗與狂跳的心證明剛剛經歷的一切。“幻覺嗎?”他想。

“如果你想成真的話我也可以成全你。”老闆坐在他邊上對他說。老人立即搖頭否定了那個可能。“我喜歡聰明人,那你該知道我想問些什麼了吧。”

“全憑大人您查問。”就在老者要開口的時候忽然一點紅色的燭光衝進了老人的軀體瞬間老者雙目圓睜“你......”接著又有數點鬼火衝入屋內的其他人身體。瞬間這些人嚇得四散奔逃。

“小心荒魂失控了!”牧師大喊一聲。看著眼前逐漸惡化失去人型的老人,老闆皺了皺眉“到底還是棋差一招啊。一旦意志動搖就會被反噬嗎。”

“這才好玩嘛。讓你們太輕鬆的回去老闆會不高興的呦。”遠遠的有人看著古老宅院裡發生的一切。看著老闆、牧師和那些奇怪的東西廝殺著。這時候黎明的曙光還遠遠的呆在地平線的下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