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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50條魚

兩個男人都大打出手了, 畫肯定是不能展出了。不過,他們衝動歸衝動,善後做的還不錯,來賓們並不知道休息室裡發生了什麼, 只是遺憾不能觀賞秦星野畫的人像。

秦星野手底下的人都能獨當一面, 他離開後, 畫展順利進行到了結束。

由聞念開車,載著兩個男人去了醫院。因為他們都是公眾人物, 受傷的事被曝出會引發關注,聞念便動用了她的vip身份, 走特殊通道去了高階病房。

等待醫生過來時, 江徹和秦星野互不搭理, 但是都討好地和聞念說話。

聞念冷哼一聲,扭過了頭, 碰了他們一鼻子灰。

敲門聲響起, 有人推開病房門走了進來。聞念抬頭一看,竟然是林暮。

一想到林暮剛和自己表白沒多久, 江徹和秦星野就為了自己打架, 聞念有點尷尬。

來的路上林暮就聽說了江徹和秦星野受傷的事, 此刻一看就明白, 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他深深地看了聞念一眼, 暗中吃味。

“坐下來吧。”林暮同江徹、秦星野說道。

這兩個人還不知道林暮和聞念表白的事, 但是前段時間林暮和聞念約會被拍, 他們卻是知道的, 因此看林暮也很不順眼。

奈何他是醫生, 他們只能坐好。

林暮站在他們兩個身前, 用鑷子夾著酒精棉, 明知故問:“傷是怎麼搞的。”

江徹睜著眼睛說瞎話:“摔的。”

秦星野清咳一聲:“磕的。”

林暮:“呵。”

江徹和秦星野沉默下來。當著聞念的面,林暮戳穿他們:“是打的吧?看兩位年紀也不小了,遇事這麼衝動嗎。”

本來聞念就因為這事生氣,林暮還一直提,兩個男人頓時對他意見很大。

“沒記錯的話,林醫生一直都很忙吧,我們這點小傷還是別勞煩你了。”江徹不滿地道。

之前還恨不得打死他的秦星野,此刻也和他站在了一條線上,皮笑肉不笑地說:“是的,請個護士為我們上點藥就行。”

林暮:“我現在不忙。”聞念把他拉黑的事還沒解決呢。

這三人你來我往說了半天,給聞念都看著急了:“怎麼還不上藥?”

林暮捏著鑷子的手一頓,態度放軟:“馬上為他們消毒。”

話音落下,棉團對著傷處就戳了上去。酒精消毒本來就疼,臉上肌膚又很敏感,加上林暮刻意下了重手,江徹和秦星野被戳得眉心一跳一跳,陰冷地盯著林暮。

林暮完全不帶怕的,還故意說:“疼是正常的,忍著點。”

誰也不想在聞念面前丟面子,兩人愣是一聲不吭,任由林暮為他們處理好了臉上的傷口。

“林醫生,他們身上可能也有傷,請你幫忙檢查一下。”聞念擔憂地說。

“嗯,那你先出去吧。”

“好。”

聞念離開後,江徹和秦星野一改剛剛的神色,衝林暮冷笑。

江徹問:“林醫生對別的病人下手也這麼重?”

林暮同樣撕掉了偽裝,漠然地說:“沒有,就對你們這樣。”

秦星野:“你這是公報私仇。”

林暮:“那也比你們大打出手強。”

三個男人的拳頭都有點癢癢,可是想到聞念在門外,只能打打嘴仗,不敢動手。

聞念等了好久,林暮才把門開啟,同她說江徹和秦星野只是皮外傷,上了藥回去好好休養就行了。

“那就好,謝謝您。”

“不用謝,我還有事找你,你隨我來。”

聞念以為他要和自己說正事,乖乖跟上。走著走著,她察覺到不對勁兒了。這好像不是去藥房或者他辦公室的路啊。

“林醫生,咱們這是去哪?哎?”話還沒說完,林暮抓住她的手,將她摁在了牆上。

這裡剛好是個拐角,附近沒有人,很安靜。聞念的體型比林暮小的多,整個人都被他攏在懷裡,從他身上源源不斷傳來壓迫感。

聞念冷下臉,不悅地問:“林醫生這是要幹什麼?”

林暮稍微退開了些,撐在牆上的手,堵死了她的去路。

他低頭凝視她,聞念不願和他對視,就透過鏡片,看他眼尾的淚痣。

“你把我拉黑了,我的好友申請你也沒有透過。”林暮用的是肯定句,暗含不悅。

聞念倔強地說:“怎樣?我都說了不喜歡你,不想和你在一起,刪你的好友不是正常嗎。”

“嗯,是正常。”林暮覺得自己真是瘋了,連她生氣罵人的樣子他都喜歡。他問,“要怎麼樣,你才能把我加回來。”

聞念:“你放棄追我。”

“不行,換一個。”

“……”讓她開條件的是他,不答應的也是他,怎麼那麼霸道呢!

深呼吸一口氣,聞念說:“那就沒得談了。”

情況僵持起來,聞念琢磨著她現在放聲大喊的後果。反正林暮要是敢對她做什麼,她就來個魚死網破。

片刻後,林暮竟然勾唇笑了,往常清冷的眸子,瀲灩得不像話。

“念念,”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名字,被他咀嚼過,就多了幾分繾綣的意味,“換個條件吧。”

高冷的男人一旦服軟,殺傷力實在是太大,聞念的骨子有點酥。但她還是堅守著底線:“不換,就算你求我……”

不等她說完,男人就鄭重地道:“求你。”

聞念猛地看向他,清楚地看到他瞳孔中,映著自己的臉。

他彎腰與她視線平齊,又重複了一遍:“念念,求你。”

聞念緊貼著牆壁,垂下的兩隻小手攥緊,怔怔地講不出話來。

林暮想了想,又笨拙地說:“我保證以後不給你轉發養生知識了。”

聞念忽然有點想笑。自己把的他拉黑後,他是不是絞盡腦汁思索了他被拉黑的原因啊。

怕自己笑出聲來,聞念錯開了目光。

林暮還一本正經地表示:“雖然那些養生知識真的有用,我建議你看一看。”

“噗。”聞念終於沒忍住。她笑起來時,眼睛會彎成月牙,小嘴咧開,特別可愛。

林暮望著她,喉結上下動了動。

最終,聞念拿出手機,把他從黑名單裡拖出來了。

“先說好,我解除你的黑名單,可不代表喜歡你。”

林暮心情頗為不錯地“嗯”了一聲。

另一邊,病房裡,江徹和秦星野大眼對小眼。

江徹擰眉:“念念去取個藥怎麼這麼久?”

秦星野也有些後悔:“不應該讓她跟林暮走的,那家夥一看就沒安好心。”

“對,跟你似的。”

“……說的好像你多正直一樣。”

“反正比你們強。”

“呵,捱打沒夠?”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

……

聞念取了藥回來,沒忽略病房裡那劍拔弩張的氣氛,她嚴肅地說:“不準再打架了。”

江徹&秦星野:“沒打。”

“喏,這些藥你們收著,怎麼用盒子上都貼了,我準備回去了。”

兩個男人搶著道:“我送你!”

“不了,我自己回去。你們也叫你們的司機過來接人吧。”

在聞念的堅持下,他們誰也沒能當上她的司機。不光如此,他們還發現,聞念開始躲著他們了。

她給他們發消息,鄭重地說她對他們並沒有那方面的感情,希望他們放棄,他們自然是不願的。

然後,約她她不出來,給她發消息她也不回。

轉眼,聞念到了開學的時間。她放下了俱樂部那邊的工作,搬回了學校附近的公寓住,開始了學校和家裡兩點一線的生活。

秦星野這學期不再是學校的代課老師,江徹也早就畢業了,按理說這兩個人都沒什麼理由出現在校園裡。

可是聞念已經不止一次發現他們的車子就在後門那停著,害得她每次回家都得繞遠。

這天她接到了岑嶼森的電話,對方開心地說:“念念,我這次模擬測試考了630分。”

滿分750,630已經是很好的分數了,上聞念這所大學完全沒問題。要知道岑嶼森這才學了幾個月而已!

聞念驚歎:“這麼高?你也太厲害了吧!”

岑嶼森笑著說:“嘿嘿,不知我考的這麼好,念念會不會獎勵我一下呢?”

“行,”她痛快地問,“你想要什麼?”

“還沒想好,正好今天放假,我過去找你吧?”

“可以。”

晚上放學,聞念一下樓,就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岑嶼森。男生穿著淺色系的春裝,膚色冷白,薄唇硃紅。琥珀色的眼眸在發現她後,盈滿了笑意。

早就有不少女生注意到他了,驚歎地想:我們學校竟然有這種絕色?怎麼從來沒聽人說起過?這顏值和楚校草都有一拼了。

還不等她們去搭訕,岑嶼森徑直朝聞念走了過來。

望見這一幕,女生們的心譁啦啦碎了一地。去年藝術系的秦教授來接過聞念,放假那會兒林醫生和聞念約會,現在怎麼又來了個大帥哥!聞念怎麼拿下這些優質男人的啊,她們好想取取經。

“念念。”岑嶼森在她面前站定,順勢接過了她的書包。

“你來啦。”聞念帶著他往學校外面走。傍晚,天空泛著濛濛的霧色,晚風裹挾著涼意,路上學生很多。

聞念本來和他閒聊著學校中的趣事,快到門口時,發現秦星野站在他的車旁邊,懷裡捧著一大束玫瑰,明顯是在等人。

她腳步一頓,拉著岑嶼森掉頭就走。他們轉身的時候,秦星野捕捉到了聞念的背影,喊道:“等一下!”

聞念不僅沒等,她還跑起來了。

“快快,別被他給追上了。”岑嶼森順著她的力氣往前跑,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心情愉悅。

多虧了人多,才把秦星野甩開了。不等聞念喘口氣,她又看到了江徹的車。

她捂住臉,跟做賊似的對岑嶼森道:“這邊這邊!”

岑嶼森見她跑得累,反手握住她的手,由他帶著她跑。少年少女模樣出色,跑起來青春又張揚,像是在追逐日光。

一路跑到了校外,聞念都快脫力了,彎腰兩隻手撐在膝蓋上,喘著粗氣。

岑嶼森擦了擦頭上的汗,問道:“剛剛為什麼要跑?”

好一會兒,聞念平復下來,說:“不跑就被那兩個人追上了。”

“秦星野,還有一個是誰?”

“江徹。”

岑嶼森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他們怎麼了?”

聞念苦惱地道:“他們在追我,但是我並不想和他們在一起。”

岑嶼森眸子一沉。一個兩個三個,都忍不住了?萬一他們纏的久了,聞念喜歡上他們怎麼辦?要不自己也挑明心意算了。

剛冒出這個想法,聞念就說:“還是你好,對我沒有那方面的感情,只想和我做朋友。”

岑嶼森:“……要是我也有呢?”

聞念皺眉:“那朋友就沒得做了,你不會真有吧?”

岑嶼森失笑,垂下的手卻死死攥緊:“沒有,我就是問問。”

聞念拍拍心口:“嚇我一跳。”

兩人吃飯的時候,岑嶼森對聞念說:“念念,以前我一到晚上,幾乎完全看不到東西,所以晚上鮮少出門。咱們今天去坐摩天輪怎麼樣?聽說從那上面看城市夜景很美,我還沒體驗過呢。”

聞念一直都對他的遭遇感到同情,聽了這話,馬上表示:“好,我帶你去!”

飯後,由聞念開車往摩天輪走。半路她忽然想起什麼,問道:“既然你以前晚上看不到東西,怎麼還大半夜去醫院?”

意識到她說的是她發燒去醫院那次自己和她“偶遇”事,岑嶼森解釋道:“和醫生約在晚上了。”

“這樣啊。”

隔了很遠,岑嶼森便看到高聳的摩天輪,緩緩轉動。來之前他查過,這個摩天輪轉半圈是13分14秒。據說在摩天輪最高點親吻的情侶,會永遠都不分離。

他不相信這些東西,可當身邊的人是聞念時,他也開始期待起來。

入園後,聞念領著岑嶼森去買票。往常要排隊的摩天輪,今日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聞念同岑嶼森說:“咱們運氣還挺好。”

暗中派人來清過場的岑嶼森單純一笑:“沒錯。”

買好票,聞念和岑嶼森坐進了摩天輪裡。隨著位置緩緩升高,視野變得開闊。

夜晚的青城,沉浸在一片片爛漫的燈光中。彩燈勾勒出高樓的形狀,街上川流不息。不遠處,輪渡在江面上駛過,氣派的橋身橫跨大江。

聞念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背對著岑嶼森問:“是不是很好看?”

岑嶼森望著她,玻璃艙外的燈火加起來,不如她一人吸睛。

他由衷地說:“是。”

聞念心情愉悅,一直在笑。快到頂點的時候,聞念同他說:“第一次來,我給你拍張照留念吧?”

“可以拍合照嗎。”

“當然可以。”聞念捏著手機坐過來,開啟前置攝像頭,將手機舉起。

岑嶼岑不動聲色地往她這邊靠了靠,垂眸看向她的螢幕。聞念愛美,搖晃著腦瓜找尋好看的角度,至於岑嶼森……無死角,怎麼拍都好看。

離這麼近,岑嶼森嗅著她身上的香氣,幽深的目光從她的耳垂一路向下,落在她如天鵝一般的脖頸上。

他呼吸有點發緊,很想在那上面咬一口,留下他的痕跡。

“準備好,馬上到頂點啦。”聞念的聲音,將他的神智喚醒了些。

到頂點的那一剎那,四面視野再無遮擋,整座城池匍匐在他們腳下。

聞念笑容洋溢,咔咔咔拍了個盡興。岑嶼森望著她,心緒翻湧。

好像曾經那些年的黑暗,只為了迎接這一束光。不僅點亮了世界,也點亮了他的心房。

他終於忍不住,伸手攬住了聞念的腰。聞念一愣,吃驚地看著他。

岑嶼森身體裡有個聲音叫囂:親上去。

他的手指收緊,眸光變得漆黑無比。伴著低頭的動作,兩人唇|瓣的距離,越來越近。

到最後,呼吸都交織在一起,羽毛一樣,撩在肌膚上。

心噗通噗通狂跳著,他對自己說:就差一點點了。

聞念先回過神,臉猛地紅了,正要伸手去推他,他的唇畔卻在空中擦過,頭低下來,沙啞地說:“我看看你怕的照片。”

同時,捏著她腰的手,也落下來,撐在了椅子上。

聞念捧著手機,進不是,退不是,腦子亂糟糟。

岑嶼森給她的感覺真的不對,可是他在最後一刻,又剎住了。

是自己想多了,還是他在掩飾什麼?

“拍得很好看,可以發給我嗎?”

聞念慢了半拍回應道:“好的。”

從摩天輪上下來後,岑嶼森笑得純淨溫良:“謝謝念念,我學習更有動力了。”

聞念鼓勵他:“加油哦。”

回到家後,聞念把合照發了一份給岑嶼森,然後把今天拍的那些照片都給刪了。

不管是不是會錯了意,以後都少點聯絡他吧。

……

聞念已經盡力避免和江徹他們接觸了,但總有躲不開的時候,比如dnw俱樂部的邀約。

一年一度的世界賽即將開始,dnw俱樂部要進行賽前動員,她作為掛名員工,也要到場。

動員會地點選在基地,俱樂部的高層們會和隊員一起吃頓飯。

聞念特意踩點去的,本想偷偷找個位置坐下,沒想到凌弈眼尖地發現了她,喊道:“聞念,你來我們這桌吧!”

在和戰隊經理說話的江徹,聞言直接站了起來,朝她伸出手:“念念,我這給你留了座位。”

凌弈盯著聞念,忐忑地等她做選擇。聽聞念說“我和選手們坐一起就好”的時候,他展顏一笑。

結果還沒高興到兩秒鐘,江徹便說:“那我也和選手們一起吧。”

聞念不好再改口,最終和江徹坐在了同一張桌,對面就是楚臨川和凌弈。

和楚臨川對視時,聞念總覺得他有話想對自己說的樣子。

人到齊,俱樂部的經理和一隊的教練先後講了話。經理圓滑,一直在祝福選手們取得好成績,教練就比較暴躁了,說:“今天這頓飯不是讓你們玩樂,而是讓你們收心的!比賽正式開始後,全部都給我禁網禁娛,誰要是掉鏈子,以後一直看飲水機!你們記著,打好了比賽,什麼都有,打不好,就等著挨削吧!”

等他講完,氣氛變得十分緊張,選手們恨不得明天就到賽場上大殺四方。

教練看向江徹,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江總,您也說兩句?”

江徹輕頷首:“好。”全場的目光匯聚過來,除了聞念的。

“如果能拿到華夏區冠軍,我帶你們去青城最好的飯店吃飯,並且從我的私產裡拿出五十萬,獎勵給戰隊成員。要是能拿到世界冠軍,下次俱樂部團建去歐洲,我再拿出五百萬,獎勵大家。”

一隊選手平均年齡只有21,聽了這話,除了楚臨川,都熱血沸騰了。凌弈不看重錢,他期待的是和大家一起出去玩。

江徹一言九鼎,實打實的獎勵可比漂亮話振奮人心多了,隊員們歡呼:“謝謝老闆!”

有人還興沖沖討論著,五百萬平分了以後,他們要怎麼花。

這一幕要是被拍下來發到網上,肯定有無數的網友嘲諷他們。一個去年差點降級的隊伍,今年竟然敢肖想世界冠軍?口氣這麼大呢。

江徹笑著說:“決賽mvp還可以額外向我提條件,我會儘量滿足。”

“嗷嗷嗷!”幾個隊員攥著杯子,就像是舉著冠軍獎盃,大膽地暢想著,“給我來套房,再來一輛車!”

“俗!房子車子有什麼意思,給我來個妹妹,解決一下我的單身問題!”

江徹失笑:“這個怕是不行,我自己的單身問題都沒解決呢。”

選手們很少有這種和江徹坐在一起聊天的機會,今日藉著興奮勁兒追問道:“江總,您條件這麼好,怎麼可能是單身啊?我不信。”

江徹:“實不相瞞,我單身二十多年了。”

“好傢伙,原來我和江總有共同之處。”

“不對啊,江總您不是有個未婚妻的嗎?”

江徹若有所指地看向聞念:“這個事情有些複雜,總之我目前還在努力追求中。”

這下子大家都看出了不對勁兒,目光在江徹和聞念身上掃來掃去。

“原來你們兩個竟然是……我的天啊,我之前都幹了什麼啊!竟然支使我未來的老闆娘!我有罪!”

聞念再也沉默不下去了:“我不是!”

她氣得瞪了江徹一眼,起身跑了,江徹連忙追了上去。

再看凌弈與楚臨川,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