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真是這樣嗎?
在這荒郊野林中還能找到一戶人家,豈是萬幸中的萬幸,從剛才青風被襲擊的情況拿來分析。
一直到青風小幅度的昏迷又醒來,不見屋內任何動靜,除了吹拂的沙沙聲一片蓋過一片,就其他情況分析貌似並不樂意。
穀神子視察周圍不良響動,似乎感覺引狼入室了,畢竟風吹草動也是平常不過的事情,可在穀神子身邊總能呼吸一種窒息的死亡。
讓青風此刻感覺頭腦清晰多了,也爬起來望了望不遠處的草屋,炊煙寥寥也無所事事,相比在龍山家中還能感受別樣的獨特山水畫。
一個地方清靜,當然好,可以遠離城中的喧囂,而且還能歸園田居般的無憂無慮的生活。
對於這種寧靜般的生活又何嘗不想永遠下去,人性是善的,本性是透明的,越過本性就是越過善良的人性,無論是慷慨,還是大公無私,就算是天底下最美的菩薩心靈,在充滿利益之間往往只有勾當的所得。
豈能憑藉著天理來論述人性的善惡,所謂單純,還是*的嘲諷,都是眼皮子扣假心話而已。
青風也不敢接近那間草屋,不過青風能夠猜到屋內肯定有大事?
如果算是一般的平民家庭,那麼暗箭難防又恰如青風和穀神子中招了呢?
“谷前輩,覺得裡面有蹊蹺,想要弄明白,原本人家恐怕早已命喪黃泉,今日我們差點中了別人的奸計,是有為的,還是恰逢的。”青風分析道。
“也不能這麼說,可能我們就處在敵人的眼中,就相當於我們在明處,對方在暗處,等待時機一到,那麼我們就為魚肉,對方就是刀俎了,任憑宰割就不好說了。”穀神子跟青風解釋道。
“原來我們一直有尾巴,怪不得一路還特麼的順利,看來是一招間隙就掐死的陰險狡詐。”穀神子也點頭,“這石頭不一般,所以難免招到尾巴。”
穀神子佔時還不知曉敵人在哪個方向?
如果要弄明白,必須要潛入屋中才能明白敵人到底是誰?“對方是帶有目的,肯定是在等候什麼?”
可是就連青風也曉得屋內屋外必然是敵人的眼中釘,一旦進去可就明顯地中了別人的圈套,豈可還要跳入圈套呢?
青風是想阻止穀神子進去的,然而穀神子並不聽言,“前輩!”
“這就是一場明擺的壽宴,讓你不得不去筵席,雖然有風險,畢竟利大於弊。”穀神子堅決道。
“你這樣魯莽會吃虧的,總有辦法能解決此事?”青風又道。
“你還小,不懂事,有些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只有經歷了才明白其中並無你的選擇,只能冒險一試。”
青風已經無可奈何,而且心中並不明白敵人出此下策的目的又為何?就算敵人隱藏在某個角落,以為僅僅呆在原地不動就可以肆意妄為了!
穀神子起身躍過門檻,從上面落在院子裡面,無動靜也無瑕疵,往往在最不起眼的地方最容易觸犯。
穀神子腳跟碰到了地上的一根細線,從屋內放出數不清的箭頭,緊急時刻,穀神子知覺下腳不正常,連忙起身翻騰,才幸好躲過黯然劫難,而且還無大礙,倒在外面的青風心裡冷涼了一把。
還得屏住呼吸前往,雖然地盤不夠大,可敵人設下埋伏就應該不會放過這家農夫的性命了。
穀神子根據原來行走的路線,差不多都來過,之前的行路是在對面的一條小道上,難道是追逐穀神子的暗殺組織。
穀神子闖過第一關,也並無第二關,說來也奇怪!如果敵人想要置於死地,要麼屋內藏了有關啥子東西?
青風這時也跟上來了,而且他不會武功,也不會仙術,道術,劍術,法術,攝魂術,陰陽術,佛法,乃是普通的輕功也沒有清晰的認定。
“谷前輩,看來敵人是有備而來,想必跟神秘石頭有關吧!”青風突然提道。
“先別下論定,進去看看再說。”穀神子冷靜道。
見門有口子,青風代勞穀神子推開並進去,結果跟之前青風預料到的一模一樣。就在桌子上,躺了一個貌似睡覺的農夫,嘴裡流出的血到還沒有凝固,青風還注意到了桌子上的一杯酒壺,桌上灑下了的酒滴已經幹了,仔細一看還能看出輪廓。
“看來是在不久前對這位農夫下的手,不過跟一個農夫有何冤仇?豈能下得了如此的狠手,也能說明對方的實力非常強大,而且幹淨利落。”穀神子心思縝密道。
青風更不明白穀神子意義何為?
“之前谷前輩說石頭非常重要,而且還能救出赤娘和夥伴們,想必敵人是衝著石頭來的。”青風給穀神子問道。
“找一找屋內還有啥子東西,只要是跟石頭有關的都得找出來。”穀神子有點慌張道。
青風本來還想問個清楚,可是又打住了嘴巴,不能太過了,否則就會讓穀神子罵青風不守規矩,豈不是就難堪了。
“穀神子,你快來看,這是什麼?”青風指著道。
“甲馬!原來是此人有千裡之足的甲馬。”穀神子大驚道。
“谷前輩,什麼是甲馬?”
“這可是個好東西?雖然不跟這石頭一樣,可是在龍神靈祭祀之間充當一塊令牌,如果沒有此令牌,那麼龍神靈的力量根本呼喚不醒,其中有干戈滿地降旗遍,甲馬樓船拼轉戰,一個將士就是一個國家的城牆,然而外表就是國與國之間的顏色,乃至不同的盔甲,形如一代天驕,一國上下。”
穀神子是看著這幅畫卷上面的甲馬,不過這位農夫已經死了,但是誰殺的還沒有確定的證據?就更不能斷定甲馬已經問世了。
不過要是從頭來摞一摞來龍去脈,想必就會打聽到甲馬的下落,如果這位農夫沒有說出關於甲馬的下落,一般龍山佔時就沒有威脅!如果一旦說出,等到了祭祀那天可就天昏地暗,世間格局定然會改變。
想到這裡,穀神子回想起曾在龍山的時候,青風碰到了神壇,頓時天空變得昏暗,按理說並無奇異!
可回想到甲馬,想必這件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更何況無憑無故抓走了青風的娘,想必其中定有蹊蹺。
“只是在我們龍山,根據每年的季節,乃至時日之間的供奉,在神壇祭祀為小年,如果是上天啟程誕生一個新的龍神靈的話,那麼就是最近幾年,其他的青風並不知曉。”
“你說的沒錯,龍山今年會特別的亂,而且國難當頭,內憂外患,恐怕假以時日,整個東嶽城府都會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到頭來就是龍神也改變不了整個上天的格局。”
穀神子深有感受蒼天無信仰的殘忍,人性本在信仰的善良,如果一旦龍神偏移原有的國土,想必食不足則民不安,將會導致噩運降臨,人死成山,血流成河。
此時的青風略懂了甲馬對於龍神靈的庇佑,乃是蒼天不可缺少,更是國民災難之前的象徵,如是單憑著一幅畫像又豈能概括整個甲馬之間的作用。
只是萬事不妨必將殺之,屋外之人亦有不明身份的潛入,之間的距離甚是不過幾里。如不是抓緊時間弄清楚敵人的來歷,恐怕是凶多吉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