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失不察言觀色,離吃虧不遠,洞裡目前就青風和花丘兩個人,不分深情親情那多,說話嘛都還自由自在,並不彆扭。
玉青貝是個神奇的寶物,聽花丘說很像玉笛,凡間見過二胡,流傳在凡間也算是好聽的樂器之一,這多出來的玉青貝呀!說好奇也好奇,見識不多,在花丘面前出醜唯一想聽聽。
不過青風有點失望,期盼很高,巴不得現在就想試一試,卻遭到了拒絕,還說玉青貝在這個時候吹不響,穴居人對玉青貝相當敏感,要是吹了,估計亂來的話那可真就攤上大事了。
花丘說話總是帶些嚇唬的語氣,特別能夠吹,不曉得她一個人常年生活在浮玄幽雪又能夠保持這樣的激情,實在不容易哦。
“照你這麼說,玉青貝就不能吹了,那還要等多久?小七可等不得。”想要從手中奪走它,吹來穴居人,好算趕快,節約一點時間是一點。
花丘專門伸長脖子,依然扮著不願意的表情,“不行,穴居人可不是你們凡間,無規矩豈能放肆你們縱容亂搞。”又撇過哏言臉蛋,很不情願,是根本不可能,她把玉青貝死死拷在胸前。
對方不肯,軟助不行,那就來硬的,既然抱著不放,青風心裡死灰復燃狂躁的拂動,花丘吃軟不服硬,就偏要你吃軟服從硬的,關鍵時刻還得動腦子,估計他在想如何竊取玉青貝,又不得罪她。
花丘見小子不再反抗,轉過身看他,覺得不對,便起立走向他,說了句,“小子,你想什麼?”不敢靠前移步,就害怕小子使詐,吃眼前虧花丘不這麼幹的,僵持,死棒打死蛇,就拿她沒辦法。
“花丘姐,你不給,就睡了。”他回答的如此乾脆,花丘特別不解,“小子,穴居人根本沒在這,你吹不來。”
“哼!麼想到你既然這麼小氣,答應救小七還拖拖拉拉,真是八字沒一撇,不顧別人生死。”他側身躺著,背對花丘嚴厲道。
“說不行就不行,穴居人從來不冒見凡人,反正與世隔絕,打擾了穴居人可就真沒辦法。”花丘停在那裡,也是第一次見青風不高興的時候,內心糾結放不下,畢竟規矩該規矩,冒犯就不僅僅是簡單規矩過人那麼簡單。
青風真氣了,他假意睡在花丘對面,中間相隔不遠,幾步就能踩到,青風眯著眼,還一動不動。
“真睡了。”見青風沒回答,又悄悄走過去看了他一眼,後腳跟踮起彎腰伸脖子,看小子乖巧的模樣按捺不住內心嘲諷,多半是盪漾春分吧!
“怪小子,老姐都還沒睡,這睡姿老朽花俏了。”花丘乾脆趴下來,胸前就躺在青風身子上,差那麼一點點就碰到了他臉,花丘傻眼盯著他嘴唇,哽咽喉嚨吞嚥難受的肌膚雞皮疙瘩的扭曲,內心怦怦直跳,宛若火燒直衝臉龐,手掌撐住地上,費力一垮差點就親上,好在控制住了,就算眼睛翻白,花丘心意亂如麻,撇了撇身上泥灰,其實地上本無泥灰,而是情不自禁理順一下身子,好不自在的感覺,心想小子幸好睡著了,這要是真碰上了好丟人。
花丘不時看小子醒了沒有,又回看動了沒有,總之躺下都會慢慢絡繹內心不平,不免還想著遇上鬼憧憧消魂得了。
反正僵持了好久,剛才回眸一笑百媚生如千千闕馨紫嫣動心罷,玉青貝緊緊抱在懷中,心已亂,就沙比懷裡擱著他。
然而青風隔了不久,聽不到一丁兒動靜才爬起來,抹黑打鼠乾癟撬走,偷盜輕盈小如苟且摞動。
一步一步靠近,一看一看越揪心,青風要確保萬無一失,得到玉青貝就開溜。
壓低頭額,撲行著摞在花丘面前,兩隻手一前一後,後腳一蹬一聳,嘿嘿的呼吸儘量憋住不出,費了不二體力才轉變方向,看見玉青貝,心中欣喜慰藉,畢竟太想得到它,花丘又緊閉著眼睛,而且嘴角不時笑呵呵,這讓小子挺有壓力山大。
說情況不妙,還真倒黴透了。
青風剛伸手去拿,沒想到花丘一下睜開了眼睛,看見小子要對她做什麼?女子都比較愛矜持愛乾淨,如真是小子夜半三更非禮來突然襲擊,就失了顏面還妾了身,估計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花丘氣衝九天,尖叫連篇,不注意嚇壞了青風,站沒站穩,結果還對上了,天虧大了,花丘片刻寧靜,瞳孔睜的很大,青風也是一樣,都看傻對方,直視對方。
不過花丘最快反應過來,用手從胸前推開小子,接著咳嗽;兩聲,但並不大礙,至於內心多少說不上也說不出都很正常,倒讓青風傻傻站在一旁愣了。
“小子,你晚上對我做什麼?”花丘半壓著身子不好意思道。
“花丘姐,我什麼都沒做?就想麼一下玉......”花丘馬上接上,“什麼,你還麼了,麼你兩耳屎,你還麼,不知羞恥,你......你......”看來兩個都有點冤枉,這節奏也太快了,讓青風根本無法辯解,再說第二次居然獻給了花丘,“小子,你得了初,你娃兒不活了。”
花丘說完就開打,直接動用了修為,青風哪能還手,倒還躲都躲不贏,“不是,啊,饒命,沒有。”這些亂作一團,就在花丘不小心的同時,連同玉青貝拋擲在洞壁缺口上,不料玉青貝響起了唯美動音。
制止了花丘的暴動,裡面的茶杯還有一下綢布都散了一地,“怎麼回事?”青風驚訝,花丘則是一臉驚悚,“小子,穴居人要來了。”
終於來了,穴居人與世隔絕,青風有幸見一面還真是緣分,說不上緣分至少史無前例。
洞門外依然不平,內心波動不下,哪能平,這花丘也只好見機行事,可要追究起來也只能唯命是從,再說也不能怪罪青風,剛剛要不是沒頭沒腦碰那個東西幹嘛?
也許說起來就是傷,失了馬還折了兵,這筆賬估計要延後捱到算。
穴居人聽貝音,就在洞外,先去迎接,花丘在這方面是個能手,青風只按照她來就行。
“浮玄幽雪,沐澤亥冉貝神。”花丘恭敬道。
見花丘這樣,青風還看沐澤亥冉,花丘拉了他衣襟,才下跪說:“貝神。”
沐澤亥冉見一個凡人,都一眼望向青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