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丘有幾天沒有見到穀神子和青風,前幾天的韓羅掌門親自來到太元總真仙閣,把小七接回去了,走之前還捨不得,元靈子倒是疏通的一些話,其中有句就是保證青風回來後把他擒到紫玉閣。
不難發現,整件事情的產生歸咎於在上次的大禍臨頭為出發點,玄子龍參於進來不是沒有可能,而是最大的可能。
花丘去了兩次金壇閣,依然不能見到青風本人,元靈子最為敏感,不過自從那天算起也大概有半個月了。
赫天殺最近也非常猖狂,蠢蠢欲動勢在必行。
大勢在凡間打砸搶燒,無惡不作,見到凡人就開始捉拿,前幾日有東嶽的朝廷派來使者請求仙閣相助,畢竟赫天殺殺人如麻,見血就飢渴,已經沒有了人性,仙閣也算是明白妖人的企圖,想必赫天殺弄不到仙閣的門子,居然敢拿凡間的性命威脅仙閣乖乖就範。
“真是膽大包天,反天了。”玄子龍重重的拍案起身道。
“我並是使者之名,傳言東嶽大帝的命令,請求天齊仁聖仙閣出手相救,奉了大祭司之命,帶上名叫青風一起隨同前往。”使者誠懇鞠躬道。
“你們這話什麼意思?”白真子替仙尊問問猜疑道。
“不是大祭司的要求,赫天殺本事強大,豈能是我們凡人相提並論的,赫天殺曾要求天齊仁聖交出青風,不然就會每天殺多少人來充飢妖人的慾望。”
在場的仙尊們個個蒼白臉色,嚇壞的無法想象。
“那你說說赫天殺還在東嶽幹了什麼壞事?”上神子提道。
“赫天殺已經著魔了,除了每天殺人,還把人肉拿來充當妖人的食物,不僅在東嶽這座千年城市,而且還在其他地方發現了許多的殺人事件。”
“仙尊,人心惶惶,倒是幾日疏忽,導致了赫天殺任性妄為,此人不除,以防後患。”站在最前面的中夔子道。
這傳了話,使者便退身離開,應該整件事情不簡單,話說在赫天殺的手下虛張聲勢,或者赫天殺故意挑逗仙閣與妖人之間的戰爭,疑點重重。
“事情來的太突然,目前的態勢有點猝不及防,並且從仙閣微服出訪,潛入人間,看看使者傳話是否屬實,萬一中了妖人的奸計也未必不是這樣。”白真子思考道。
“上神子,白真子,中夔子三人帶學子十人微服出訪,證明原因,並且得到我特許,不可傷害凡人性命,”妖人潛伏人間最大的威脅,取人性命,要求就是不同於妖人一身打扮。
元靈子更是納悶了,這次的仙會居然沒有穀神子的加入,畢竟討論對付妖人的大事,就連其他的仙閣掌門,仙尊都到齊了。
不同的是今天要召開兩個會,一個會便是內部會議,商討使者派來的戰亂苗頭,而來大眾會議,以面蓋全,面對的便是其他仙閣掌門,仙尊。
畢竟今天商討之後,各歸各路,走的走陽關道,過的過獨木橋。
也許在其他人看來無妨就因人而宜,戰亂的苗頭都只是啟發於天泉眼的黑洞,不過仙閣並不曉得其中存在的問題還有後患無窮之說。
“天齊仁聖仙會的提前告知大家做好必要的防範,妖人一族與天閣之間不分上下,世代恩怨情仇可謂常年征戰,今日傳來妖人一族開始各地侵害性命,不得不說,家常話隨談。”
眾人倒是很感興趣,妖人有沒有勾結鬼府來聯盟,豈不是就成了仙閣最大的威脅。
雖然至今還沒有傳入鬼府的行動,不過已經離遐想不遠了,在仙閣毫無頭緒的時候,靈蠶子不曉得仙閣之間記憶體有分歧,站在中央分析國家大事,從他遊離遠方的經驗來看,“妖人的勢力和十大仙閣想必,可謂不堪一擊,如果聯合鬼府,甚是古森林的飛禽走獸,想必成了聯盟的起義軍,雖然天齊仁聖仙門不那麼輕易破開,不過最受傷的應該就是平凡的人類,因此各部要團結甚好,並且做好應付長期征戰的想法。”
仙閣仙尊,掌門聽靈蠶子這麼一說,到還覺得有個辦法方能實施,“不知玄子龍手中的龍靈神石,萬不得已可以發揮他的力量,使之能夠壯大仙閣對付鬼府日漸猖狂的舉動,先來壓壓它們鬥氣,何妨不是輕而易舉之妙。”
“何來一說,龍靈神石覆蓋蒼天所有的力量的元氣,不僅動盪在天,牽連的並不僅僅是妖人而已,甚是所有有生命的地方都會被蒼天吸入黑洞,想必你們座位仙尊難道還不曉得這一點。”中夔子據理力爭反道。
“不過仙尊也不曾試用一下。”玄卬尊道。
“不能,尚在這個空缺的時候,早已不是當年太高仁聖靈輩子的時代了,你別忘了,除了人在進化,它們同樣也在進化,更何況不比人的思維更加的活躍,更加的具有聰明的思維。”老臻子分析道。
“那要是這麼說,人不就滅了嗎?”玄卬尊無奈道。
“今日,我將會把甲馬仙卷分配在每一個仙閣裡面,作為仙閣之間的同盟國,以天齊仁聖為首,甲馬仙卷最好分別保管在每個仙閣掌門或者仙尊手裡,要是妖人一族企圖謀劃了甲馬仙卷,想必就不是大戰,而是末日。”
所有的掌門還有仙尊也站起來,佔成玄子龍跟靈蠶子的說法,只有齊心協力才有可能抗敵萬千,只有將其妖人徹底消滅掉,才有天下太平,也不會有鬼府的出現。
其中鬼府跟妖人不同道,結果它們走在一起成了同盟軍,相互勾結,成為了仙閣最大的挑戰。
史前的會議已經結束一半多,後半程就是仙尊,掌門各自實施的時候。
上家父在走之前專程看一眼花丘,林屋仙閣這個大家庭也算是凶多吉少,自從林屋仙閣站在天齊仁聖一邊,鬼府那邊自然不會饒了林屋洞焉,不過事情並沒有傳的那麼快,除非上家父做了一些預防安排。
本來林屋不和外界任何往來的,今年的種種表現,早已被很多雙眼睛盯住,為了表達對穀神子感激,為了救好花丘的生命,只能於天齊仁聖站在一條船上,更多的並不是因為花丘,而是大難在即,家在國在,家亡國亡。
“父親,女兒在這裡給你磕頭了,”畢竟花丘第一次從上家父身邊離開,從此以後,留在天齊仁聖,只有這樣,花丘才能活的更安全,上家父比任何人都曉得,花丘身上的病根已經逐漸好轉,只要能夠開心快樂的成長,能夠遇到青風那小子,上家父也很滿足。
“好生照顧自己,別去惹麻煩。”上家父關心道,實在捨不得最愛的女兒,轉身抱在懷中。
“放心吧!父親,花丘已經長大了,而且你看都跟你差不多一樣高了。”花丘不經留下眼淚,上家父拍了拍她額頭,“別在耍性子,要多注意才行,這些日子不見青風,你們是不是鬧矛盾了。”
“哪有?”花丘不僅臉色紅潤起來,回答的相當羞澀,上家父故意轉移話題,這畢竟是分離,要是留下不好的,不會心安。
“為父還要給你留一樣東西,”只見上家父從衣袖裡抽出玉清貝,戴在花丘的脖子上,“這個是你娘的遺物,很珍貴,你要時時刻刻戴在身邊,不能弄丟了,這個玉清貝不同,乃是融入了你娘加上我的畢生修為,必要的時候可以拿來救人,也可以保護自己。”花丘看著玉清貝,手緊緊抓住它,一滴一滴眼淚不斷往下湧。
這一告別,花丘是真傷心了,撲向元靈子的胸懷狂哭,幾天都有點不適應,這個還是次要的原因。
主要原因還是內心處。
一來青風不見了,去了金壇閣不見他,二來花丘突然感覺孤獨又有點不適應,小七也在紫玉閣不能離開,就連玄子龍也忙於政務,關於妖人一族的事情,在仙閣之間傳的沸沸揚揚。
幾天不吃飯,不僅覺得青風拋棄了她,所以花丘等,在金壇閣等,在三元霽真等,後來元靈子找到她,把花丘帶進三元霽真仙閣,只見裡面懸有冰晶床,上面封印著紅丹稜。
三元霽真仙閣曾圓柱形的構造,然而紅丹琳就是懸躺在上空,透過花丘走在兩側往上,曾現彎曲的扶梯上了第十二層,原來紅丹稜還在,暗自想道:“不曉得這又是怎麼回事?”
原來所有的苦難都夾雜在青風心裡,除了擔心還是擔心,......
從此以後,每天都去找青風,找他在哪裡?
玄子龍還問,“小丘,你這樣不行的,青風在一個秘密地點修養。”在她得知就是這樣一個情況。
可謂足足兩個月,花丘不去整理頭髮,早上起來亂成一團,也不穿衣了,就一個睡衣出去滿天下走,這天,元靈子正好不在太元總真仙閣,花丘從金壇閣出來,路過太元總真的時候,恰好碰上了玄子龍和元靈子。
“花丘,你怎麼?”花丘當作沒有聽到,也許行屍走肉一般,哪怕側碰一下元靈子,也不把頭抬一下,凌亂的頭髮,還有披散的衣襟,這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如此一般難堪的模樣,上家父要是在這看見這一切,玄子龍又該對得起嗎?
元靈子跑過去把花丘拉回來,花丘奮力反抗,“放開我,我要去找青風。”玄子龍走過來也不想這樣驚擾她,“不行,青風乃是我的侄兒,小丘不能任性妄為。”轉身離開道。
“花......丘......”元靈子實在是沒有辦法?把花丘綁起來,帶到紫玉仙閣,小七見到花丘這番模樣,心都碎了, 對元靈子大罵道:“你到底怎麼對的花丘,你......你......滾一邊去。”
元靈子很是內疚,大聲吼道:“不是我......青風整整兩個月沒有回來,你叫我怎麼辦?她找不到他,整天憂心忡忡,看著我就心疼。”
“什麼?那他去了哪裡?天齊仁聖琊鋆學院已經開課了。”元靈子堅定道:“去過了,還是沒有見到他本人,真是見鬼了。”小七又道:“你們沒有問玄子龍仙尊嗎?”
“也問了,不曉得。”
“對了,還有一個人,”元靈子驚訝道:“誰?”小七把花丘放好說:“靈蠶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