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默十分冷漠地:“白酒是誰打碎的?請賠錢!”
“我打碎的,不賠錢,你能把我怎麼樣?”後面一個提著棍子的尖腦瓜的男人大大咧咧地。
“混蛋!”韓默如獵豹般猛的向他撲去,就在尖頭男目瞪口呆時,韓默一抹,竟將他越過了,衝出了門。
韓默指著裡面的人喝道:“是男人都給我出來!”韓默可不敢在倉買中和這幫子叫囂,萬一再打碎東西,那他可就欲哭無淚了。
“呀!你這子瘋了?還敢跟我們叫號?”一個肚子上掛著四層肥肉的胖子揮了揮手中的棍子,“走,走,大家出去跟他玩玩!”
這群人稀稀拉拉地從倉買中走了出來,將韓默一個人圍住了。
韓默長出了一口氣:“只要不打壞裡面的貨物就好!”
“嘿,那你就等著被我們打壞吧!”一個高個兒率先動手了,一棍子劈頭砸下,韓默看都不看,回手一拳,“嘭!”棍子折了,驚得這個高個目瞪口呆,“嘿,你子練過啊?”
但下一幕,讓大家汗掉了。
韓默先是冷酷無比的微微一笑,蔑視地掃視眾人,然後——
“哎呦!”韓默慘叫一聲半跪在地上,左手捂著紅腫的右手,心中罵道:“他***,又忘了我失去‘金剛不壞之身’的事兒了,這一棍子,真***肉疼!”
“外強中乾啊,大家上!”拿棍子的這幾位,提起棍子就向韓默的後背砸去,這幾棍子要是都給砸實了,韓默今天就算費掉了。
還好,韓默一個翻滾躲開了棍子,抓住一個人的腿,猛地一扯,“噗通”這位仁兄立刻被撂倒了。
韓默踩著他的肚子,一踏,蹦了起來。但還沒等站穩呢,後背已經結結實實地挨了兩棍子。
“奶奶個熊!”韓默痛得呲牙咧嘴,“我放火燒死你們!”他唸叨著元素師的“喚火術”,“轟!”一簇火光突然從韓默手中躥了出來,映紅了所有人的臉,嚇得那些人不約而同地退了好幾步,驚愕地瞧著韓默。
“晦氣!”韓默狠狠地啐了一口,“元素師這東西就是不行,空氣中火元素太少,壓根就形不成火球!”
“你是魔術師?”疑似是頭目的鞋拔子臉大聲問道。
“錯,我是魔法師!”韓默大吼一聲,又使出“喚水術”,這回效果比剛才好多了,“呲——”一道水柱向鞋拔子臉噴出,噴了他半身水,這次水倒不算少,能跟打壓的兒童水槍差不多。
“哈哈!你是逗我們玩呢吧?”鞋拔子臉擦了擦身上的水,喝道:“上,兄弟們,把這個醜往死了打!”
“糟了!”韓默知道自己要完蛋,如果要和他們一對一單挑的話,憑韓默的身手,他有把握打趴下所有人,但要是玩群毆,“乖乖,這可不是我的強項啊,早知道就應該先跟夜瞳學學搏擊術……”
正當韓默十分危急時,倉買內的辣妹突然衝了出來,她踉踉蹌蹌的搬出了一桶十升裝的豆油,向外圈的一個人砸去,但由於力量不夠,剛脫手便掉在了地上,“咕嚕咕嚕”滾到了韓默面前,經剛才那麼一摔,豆油已經從桶中流了出來,滑膩膩的撒了一地。
一個漢子腳下一滑,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嘴中的煙掉在了地上,“呼”的一聲燃了豆油,竄起了一個一尺高的火苗。
看著亮晶晶的火苗,韓默笑了:“今天真的有救了!喚火術!”他念動咒語,突然所有的火焰都撲向了韓默,一層一層纏繞在了韓默的身上。
在喚火術的催動下,所有的豆油都被著了,韓默被一大片火焰包圍了,這火焰旺盛得有些嚇人,完全不像是二十斤豆油可以產生的火焰。
那些被驚傻了的人們愕然的站在火圈外,看著渾身浴火的韓默,他們心想:“這人不會被燒死吧?”
“呼——好爽!”當韓默將所有火焰都吸附在身上時,他長舒了口氣,他按了按脖子,瞧了瞧眾人,:“是該調換角色的時候了!”
韓默就像一團火焰般突然向人群衝去,“砰砰砰!”一連串的重拳,那些人**的上身被嚴重灼傷,下面穿的短褲被直接燒沒了,露出了必須打馬賽克的部位。
“乖乖,你們倒還手啊!”韓默如虎入羊群在這十七八個人中間穿梭著,沒有一個人敢向渾身冒火的韓默動手,只知道躲閃灼熱的火焰,但火焰是那麼好躲的嗎?
“轟!”一束火光衝天爆出,剛才還囂張無比的鞋拔子臉立刻被烤成黑不溜秋的人肉大串了。
韓默瞧著妄圖逃跑的大胖子,笑了:“哥們兒,別走啊,你肚子上的肥肉實在是太多了,我幫你吸吸脂肪吧!”韓默伸手,一抓,將胖子手中的木棍烤成了木炭,火焰順著木棍躥向了胖子,“呼”的一聲,胖子也燃成一團火球了。
“嘿嘿,還是胖子好燒啊!”韓默瞧了瞧自己的身上火焰已經快熄滅了,他剛才所倚仗的就是那二十斤豆油,現在油燒完了,火自然也就快滅了,“唉,這就是元素師和魔法師的差距啊!”
而此時,只有幾個被嚇傻的還呆呆地望著韓默。
韓默身上已經沒有火焰送給他們玩了,韓默笑道:“你們還不滾?等我請你們坐火箭啊?”
“啊?是,是!”這幾位終於緩過了神,連滾帶爬的向遠處跑去。
“咚!”一個混混由於太緊張了,一頭撞在了一個老太太身上。混混一看是老太太,頓時囂張了:“媽的,老太婆,找死啊你,敢擋大爺的路?”
老太太瞅了他一眼,一手抓頭,一手抱腳,將這個混混提了起來,越過頭。
“嗖!”扔飛了,少也得扔出二十米遠,那混混在道邊一頓抽搐,但死活也爬不起來了。老太太沒有再多看他一眼,晃晃悠悠地走到了韓默面前。
韓默笑道:“奧運冠軍,又來買豆油來啦!”
老太太笑著:“好漢不提當年勇,現在老啦,老啦!”
韓默把那個被燒暈過去的鞋拔子臉用涼水潑醒了,罵道:“兔崽子別裝死,你先把十瓶白酒,外加一桶豆油錢給付了。”
這子剛才雖然被燒暈了,但腦袋還算清醒,他哭喪著臉:“那桶豆油不是我們弄的。”
“擦!要沒你們來鬧事兒,我能損失桶豆油嗎?”韓默狠狠地抽了他一嘴巴子,“你要是不賠我豆油,我在你左胸口青龍的右邊紋上一個加菲貓!”
“啊?老大你不會這麼狠吧?”鞋拔子臉欲哭無淚。
“喂,默默!”李家老太太親切地叫道。
韓默頭皮一陣發麻,默默?這暱稱也太女性化了吧?韓默:“奶奶,我跟這子商量事兒,把豆油錢放在桌子上就行!”
李家奶奶笑吟吟地:“默默,我也想和你商量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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