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亦揚充斥著憤怒的雙眼,湯洛洛反倒是放鬆了下來,推開秦亦揚按著自己的雙手,冷眼和他對視。
“秦亦揚,你剛才不是都已經聽到了麼。沒錯,以後你可以叫我弟妹。或者,可以叫我湯小姐。”湯洛洛語氣平靜的說道。
“湯洛洛,你丟下公司的工作,丟下我,不惜假死,就是為了和陸生然廝混在一起?告訴我,為什麼?”秦亦揚隱忍著怒火,低聲質問道。
面不改色的看著秦亦揚,湯洛洛嘴角揚起嘲諷的笑容,一字一句的開口:“隨便你怎麼想,總之,我以後不想在和你有任何的關係。如果你一定要一個原因,那就是我對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情。”
一拳打在湯洛洛身後的牆上,秦亦揚咬著牙:“湯洛洛,再說一次,你對我沒有任何的感情。”
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湯洛洛故作輕鬆的笑著開口道:“秦總,你剛才不是都已經聽的非常清楚了,何必還要我再說一次。”
“說。”冷冷的丟出這麼一個字,秦亦揚的眼中已經沒有了憤怒,只剩下冰冷。
無所謂的點頭,湯洛洛仰頭與秦亦揚對視:“秦總,那我就說的在明白一點。我,湯洛洛,對你秦亦揚,沒有任何的感情。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當初答應結婚,不過是為了肚子裡面的孩子,現在孩子已經沒有了,我也不需要再折磨我自己了。”
“折磨?你覺得和我在一起對你是一種折磨?”秦亦揚的嘴角揚起危險的弧度。
心頭微顫,湯洛洛下意識的移開了目光,:“沒錯,和你在一起,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折磨。所以你就好心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吧。”
“放了你,哼,湯洛洛,我告訴你,你做夢。”
秦亦揚的身體突然壓過來,在湯洛洛的耳邊說道。說話的時候,熱氣全部都灑在湯洛洛的脖子上,讓湯洛洛不禁打了個寒噤。
這樣的秦亦揚,湯洛洛是害怕的。
沒有任何預兆的,秦亦揚的大手用力的一扯。“斯拉”一聲,湯洛洛上半身的衣服直接被撕開。
雙手護在胸前,湯洛洛驚恐的看著秦亦揚,聲線顫抖:“秦亦揚,你到底要做什麼?”
冷眼看著湯洛洛,秦亦揚一言不發,直接把湯洛洛壓在牆上,用力的親吻了下去。
“現在和我認錯,我就放開你。”秦亦揚喘著粗氣,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湯洛洛的耳邊響起。
要緊牙關,湯洛洛雙眼刺紅的盯著秦亦揚,一言不發。
徹底的被湯洛洛激怒,秦亦揚像是瘋了一樣的撕扯湯洛洛的衣服。
湯洛洛奮力想要推開他,但無奈兩個人的力氣相差太大,掙扎片刻過後,她湯洛洛乾脆放棄了抵抗。
“就當做是被狗給咬了吧。”湯洛洛在自我安慰道,但眼角卻是有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冰冷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湯洛洛認命的閉上眼睛,後背靠在冰冷的牆上。就在她心灰意冷的時候,秦亦揚卻突然間放開了。
被湯洛洛的眼淚喚回理智,秦亦揚向後退了幾步,看著湯洛洛已經被撕碎的衣服,雪白的胸脯上青紫的吻痕,他是後悔的。
“秦亦揚,你開門,你是不是瘋了。”門口傳來劇烈的敲門聲和陸生然憤怒的聲音。
緊接著,門口傳來了劇烈的撞門聲。
撇了一眼馬上要被撞開的門,秦亦揚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用力的丟在湯洛洛的身上,低聲怒吼道:“滾。”
胡亂的把外套穿上,不等湯洛洛打開門,門就被陸生然給撞開了。
“洛洛,你怎麼樣?”陸生然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湯洛洛。
看著湯洛洛面無全非的衣服,二話不說就要過去對秦亦揚動手,卻被湯洛洛拉住了胳膊。
“生然,帶我走,帶我走。”湯洛洛的語氣不帶一絲情感,拉著陸生然胳膊的手是顫抖的。
立刻把湯洛洛摟進懷裡,陸生然警告的看著秦亦揚道:“哥,我以為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洛洛是我的未婚妻,你作為哥哥,行為是不是應該檢點一些。”
秦亦揚起身,整理好衣服向外走去,經過兩個人身邊的時候,拉住了湯洛洛的胳膊:“跟我走。”
“放開我。”湯洛洛垂眼,摟住了陸生然的胳膊。
握住秦亦揚的手腕,陸生然冷笑道:“哥,秦家都是你的了,現在連我的未婚妻也要搶走麼。”
“秦家,湯洛洛,從來就都不是你的。”秦亦揚面無表情的開口。
“秦亦揚,你剛才不是讓我滾麼,我現在非常想滾,你放開我吧。”湯洛洛現在只想離開。
讓湯洛洛和陸生然都沒有想到的是,秦亦揚竟然真的就放開了手,深深的看了湯洛洛一眼,然後徑直轉身走了。
“洛洛,我送你回去。”陸生然摟著湯洛洛的肩膀說道。
從陸生然的懷裡出來,湯洛洛搖頭:“安排一輛車給我就可以了,今天是你的歡迎宴,你怎麼能提前離開。”
“沒關係,我快點趕回來就行了。”陸生然摟著湯洛洛的肩膀,避開人,直接到了地下停車場。
路上,湯洛洛輕聲開口:“生然,我知道你是為了幫我,所以才說我是你的未婚妻,但是以後不要這樣了。”
“你打算以後怎麼面對秦亦揚,讓他繼續欺負你,就像今天這樣?”身邊沒了人,陸生然恢復了一貫的冷淡,語氣中卻有些不易察覺的嚴厲。
“放心吧,不會了。”湯洛洛面無表情的開口,看不出她此刻的情緒。
堅持把人送到門口,陸生然下樓離開。
“剛才,是怎麼回事兒?”秦國安黑著臉,冷聲質問秦亦揚。
“你不是都看到了麼。”秦亦揚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面無表情。
“你最好不要太過分,哼。”秦國安冷哼一聲,轉身向著幾個老熟人走了過去。
秦亦揚今天的氣場不對,所以那些想要借機會討好的人都相互觀望著,誰都不敢貿然行動。秦亦揚倒是落得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