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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誤會賭氣

秦亦揚寒眸低沉像是看不到低的深淵,讓湯洛洛根本不敢直接對視,不由低下頭,佯裝睏意襲來,連連打了幾個哈欠,“累死了,我要先睡了。”

說完背過身下,發現身上陡然一涼,趕緊抓過被子蓋住自己身上的赤裸在外的地方,一點點挪到溫暖的地方。閉上眸子,腦子卻不安分,背後那人怎麼一點動靜都不發出來,記得他一直還維持著一手撐床的側臥姿勢,難道不會覺得累嗎?

又過了一會兒,感覺到背後的寒氣越來越濃,甚至化為陰風吹拂到她脖頸處,凍得她整個後背瑟瑟發抖,無奈吐了一口氣,撐著身子翻身看過去。

見秦亦揚果然還是一尊雕像般維持著原來那艱難的姿勢,不禁挪動身子湊過去,仰臉盯著他佈滿陰沉的俊臉,低聲道,“我說過我愛你,是一輩子,而且不會有其他人,而且絕不會食言。”

“那為什麼就不能要個孩子?”秦亦揚抬起緊抿的冰純,語氣中透著無奈。

湯洛洛扁了扁唇,“現在還不是時候。”

“洛洛。”秦亦揚嗓音中滑過一絲顫音,明明已經答應此生一直在一起,為什麼洛洛就不能答應給自己生一個孩子呢?

秦亦揚手臂一伸攬湯洛洛入懷,語氣中加了一些重音,“既然都已經決定一輩子在一起,那,就給我懷個孩子吧,我要一個屬於我們兩人的孩子。”

原以為湯洛洛一定會點頭,卻沒想到她極快搖頭,“不行……亦揚,你別勉強我,我現在還做不到……”

秦亦揚剛緩和下去的一張臉瞬間又冷凝下去,一把扳起湯洛洛的肩膀,“為什麼?你不打算給我生孩子,那你打算給誰生?”

秦亦揚從來都沒有刻意做過措施就是希望洛洛能早日懷上自己的孩子,可卻一再失望,後來才知道是湯洛洛偷偷服用了避孕藥,他知道這一切卻沒有說什麼。

因為當時的洛洛對他誤會很深,可現在明明都已經破冰和好了,為什麼還是不可以呢?

“就咱們兩人,這樣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多一個孩子成為咱們的勞累呢?”湯洛洛枕在秦亦揚臂彎裡,抬頭望著天花板。

“勞累?”秦亦揚恨聲重複了一句,堅硬的手指驀地勾起湯洛洛的下巴,“湯洛洛,我有時候真搞不懂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你明明知道我多渴望一個屬於咱們兩人的孩子,以前的那個你私下打掉了就算了,現在我重新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竟然跟我說你覺得有了我的孩子是一種勞累!”

見秦亦揚發火,湯洛洛反倒是笑了,笑聲中國帶著幾絲淒涼,“你到現在還覺得是我的錯才沒有了那個孩子?你難道就不知道失去了他,我的心也很痛嗎?你就只知道責怪我!”

“你到現在還在狡辯,好,湯洛洛,你好得很呢!”秦亦揚咬著牙低頭望著趴在自己懷裡的那張俏臉。

要不是他早就查明是湯洛洛私下服用了藥物才影響了那孩子的健康從而導致沒有保住,只怕真會相信湯洛洛說的話!

扣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一點點收緊,帶著一股子毀滅一切的力道,湯洛洛不覺顫抖了一下,後背上的毛孔都跟著顫慄起來,不說話喘粗氣的秦亦揚讓她無所適從!

湯洛洛搞不懂好好的怎麼又陷入了僵局?秦亦揚今天的所有反常都是因為她現在還接受不了一個孩子嗎?但她心底的苦他又能理解幾分呢?

突然間,湯洛洛無奈一笑,覺得這樣誤會下去也不錯,或許她跟秦亦揚之間原本就是水火不能容的,不然怎麼可能會剛剛和好這麼快又陷入了僵局呢?

翌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半拉的窗簾間灑進來,湯洛洛悠悠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昨晚的客房。

一手支撐起身,渾身上下都痠痛無比,像是被人拆掉又重新組裝起來的,忍痛皺眉的同時,霍然想起昨晚的一切。

低頭看被子下赤裸的自己,又掃了一眼床上的其他,突然覺得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用力拍了一下腦門,一些細節越來越清晰起來。

明明記得昨天被子的花紋不是這個樣子的,怎麼一覺醒來就變了呢?

還是說她昨晚被某禽獸侵佔的時候根本就不是在原來的房間,而是換到了他的房間?那他又是什麼時候將她給抱來的呢?

想起昨晚秦亦揚陰沉至極的臉跟突然發狠的樣子,湯洛洛就覺得無奈至極,看來某禽獸的控制欲又開始發作了。

一樓餐廳。

秦亦揚坐在餐桌前,一手翻看報紙一手端著牛奶杯子,目光頻頻掃向壁牆上的鐘錶,一張報紙被他反覆翻了及便後,終於端起牛奶杯湊到唇間輕抿了一口。

嗓音平靜出口,“去叫她起床。”

聽到敲門聲,湯洛洛匆忙脫下睡衣換上職業套裝,舉起胳膊在腋下嗅了一把,發覺還算舒爽沒有其他味道,暫時就再將就著穿一天,誰讓這兒沒有乾淨的換洗衣服呢。

“湯小姐,該吃早餐了。”隨著敲門聲,響起女僕的聲音。

“嗯。”湯洛洛簡短回應了一句,轉身找自己的皮包,找了一圈沒找到,最後再隔壁客房找到,想起一會兒又要面對冰塊臉就有些無奈,也不知兩人這頓飯會是什麼場景。

長餐桌上除了熱氣騰騰的早餐,並沒有那個身影。一旁的女僕低頭站著,畢竟不熟悉,湯洛洛也沒有問,而是低頭開始吃早餐。

以前跟秦亦揚在一起,早餐都是西式的麵包吐司,秦宅的早餐卻都是清一色中式的,暖胃粥加小早點配上酸爽的小菜,倒是很符合她的繫好。

故意慢吃想著秦亦揚或許還沒有吃,一碗粥竟然花了半個鐘頭的時候,還是沒有見他的身影,最後實在是捱不下去了才倉促端起喝了已然有些涼透的暖胃粥,捏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悶頭往外走。

秦亦揚並沒有在兩間客房的任意一間,難道是半夜又去了別的房間?而且他並沒有賴床的習慣,一般不太可能起晚,那就只能說他在刻意躲著自己。真是小氣,多大點兒事,竟然就這樣賭氣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