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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班師回朝情意濃

風起軒趕緊回過神來,素淨白皙的臉上帶著微微的紅暈,說道:“哪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罷了,娘娘莫要胡說,免得壞了王嫂的名聲。”

銀子撇撇嘴,說道:“我才沒胡說,你是在想事情,但是絕對與我姐姐有關,看你的眼神,色迷迷的,充滿了淫蕩的氣息,比色狼還色狼。”

風起軒輕輕咳嗽了一下,轉過身去,不再看她,心中卻依舊難以平靜。

銀子不再管他,繼續指揮著那些搬運的人。

所有的財寶都被放在一口口的大木箱子中,鎖得嚴嚴實實的,連那尊巨大的金佛,也被裝在箱子裡,吊了出來。

銀子看著一車車的寶貝,眼睛都眯成了縫,說道:“你們一定要嚴加看管,不能有任何的差池,否則充軍!”

負責看管的人聽了,不由都冒著汗,小聲嘀咕:“我們本來就是軍……不用充也是……”

三日後。

風吹花在花愁精心的照顧下,身體已無大礙,但依舊不能騎馬,於是便連夜趕造了一輛非常寬敞的馬車,風吹花、花愁、銀子、燕兒四人便坐在這輛超豪華馬車中。

馬車像一個房間,一上車,鋪著一張虎皮,往前是一張大床,上面鋪著白狐裘,十分的柔軟。在床的中間有個可以移動的小桌子,不休息的時候,可以在上面嗑瓜子看閒書,甚至可以玩玩紙牌搓搓麻將。

風吹花斜斜地靠著,一邊喝著茶一邊聽著銀子和花愁對他說著她們的計劃。

原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銀子用美色勾引了清大齊,讓他誤以為銀子願意跟了他,至於兩人之間有沒有實質性的行為,怕是只有銀子自己知道了。這樣一來,銀子便開始利用清大齊來對付清如水,好讓清如水專心警惕清大齊,而沒有多餘的精力來對付花愁等人。

花愁覺得這樣一來,還是不夠,應該要更深入一點,於是,銀子便在成功勾引了清大齊之後,又用麻將這麼有號召力的東西,去引誘清如水。

銀子的個人魅力還是不得不誇獎下,無論是男女,遇見了銀子,都得甘拜下風。對於不同的人,她會用不同的方式接近,並且會根據人物的個性說出對方最喜歡聽的話,從而成功接近,深入敵人內部。

在成功接近了清如水之後,銀子不分日夜的教她玩麻將,而清如水也非常喜愛這個玩意,教了幾天,銀子大讚清如水的天賦聰穎,牌技高超,然後又說花愁也會,好像牌技更為了得,建議清如水來請教請教。

清如水自然是不會低聲下氣來請教花愁,並且一向自負得不行,並且又得銀子如此稱讚的她,便以為賭技果真高超,前來向花愁挑戰,結果敗得一塌糊塗,狼狽地跑了。

所以,這次的拖時間事件中,銀子功不可沒,沒有銀子一切就都變得艱難起來。

於是,花愁伸出大拇指誇讚道:“銀子同學的演技實屬一流,本屆金馬獎最佳女主角非她莫屬啊,回去,我給你訂做個金馬。”

銀子有點小害羞地說道:“不要啦,讓你破費多不好意思,咱們好姐妹的說這些多不好啊。咳咳咳,那你就做個小一點的,二十兩的就可以,太重了,我拿不動。哦,對了,我要千足金的,18K的不要……”

花愁擦擦汗,非常想收回方才說的話,她還是輕輕咳嗽了幾聲,說道:“這個,沒問題,殿下的小金庫裡千足金還有有一些的。”

銀子趕緊說道:“咳咳咳,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其實這次功勞最大的應該是姐姐你,如果不是你想出的主意,就憑我這麼大的胸,捶死我也想不出來的,所以我決定了,我要將這次的金馬獎最佳女主角的稱號轉送給姐姐。”

花愁聽了一陣感動,到底是好姐妹。

不過,銀子又說:“不過,小金馬不轉送……”

花愁差點被口水嗆著,正欲擦汗,銀子又繼續說道:“我本人就做個最佳女配角好了,對了,姐姐,最佳女配角貌似也有個小金馬吧?”

如此一來,花愁徹底的無語了。

風吹花笑了笑,說道:“你們姐妹真的是世間少有的一對活寶。”

花愁立刻做出了申明,說道:“活寶這個詞只適用於銀子,不適合用在我身上。”

銀子小嘴一嘟,說道:“沒想到真有地邪王啊?”

風吹花淡淡一笑,說道:“你以為沒有?”

銀子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一開始你們說地邪王的事情,我就覺得很好笑,因為這一切其實都是王上搞的鬼,哪裡有什麼地邪王啊。”

風吹花和花愁都怔了一怔,說道:“此話怎講?”

銀子說道:“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欲知詳情,請聽下回分解!”

花愁一瞪眼,將袖子一捋,橫眉冷目地一拍桌子,叫道:“哪那麼多廢話?速度!”

“咳咳咳,好吧,姐姐,算你狠!”銀子囁嚅著說道:“我說還不成麼?那麼兇巴巴的,殿下真是瞎了眼,找了這麼個母老虎……哎呀……”

花愁狠狠地給了她一個爆慄,說道:“不許誹謗!”

銀子嘴巴噘得能掛個油壺,說道:“又彈人家的腦袋,本來胸就已經超罩杯了,你還彈腦袋,純粹是嫉妒,純粹是赤果果的嫉妒。”

花愁嘆了口氣,說道:“胸大無腦子又來了……快說吧……”

“好嘞,銀子講壇現在立刻開講!”銀子清清嗓子,將胸挺了挺,說道:“事情的經過是這個樣子滴!”

原來,天牢中的劫囚事件是王上一手導演的,因為蘇王后和李林兩人在朝中的勢力龐大,倘若真的處決,怕會造成很嚴重的惡果。正在一籌莫展之際,突然想起多年前的地邪王事件,便命人扮成地邪宮的人,進入天牢進行營救王后母子和李林二人,在救出天牢後,再進行秘密處決。

花愁問道:“那軒轅大人是怎麼回事?難道王上連他也一併處決了麼?”

銀子嘆了口氣,說道:“這個,這個,是為了讓整個營救事件變得更加逼真,所以王上只好犧牲了軒轅大人,因為朝中的大臣都知道軒轅大人同李林二人之間的過節。”

花愁聽了,眼前又浮現出了軒轅斬那張滄桑的臉龐,還有那血海的深仇,雖然他的仇人都死了,但是……唉……

果然男人的心狠起來,比女人的心更可怕,在他們眼中,一切都是鋪路石,用的時候踩一腳,不用了,就一腳踢到一邊。

見到花愁這樣的神情,銀子說道:“姐姐,不要難過了,雖然軒轅大人成了一枚棋子,但是他的仇也報了,就算是死,他也是該瞑目的。”

花愁只有點點頭,說道:“真看不出,王上居然用這招瞞天過海。”

銀子笑了一笑,說道:“豈止。”

花愁怔了一怔,說道:“怎講?”

銀子說道:“王上故意命人引誘你們前去觀看,然後讓你們誤信地邪王重出江湖,從而達到他的目的。”

風吹花的心中一痛,他的父親為了讓他去剿滅清猛虎不惜用這樣的手段,風鎮南明知道地邪王曾給了他那麼嚴重的傷害,在他的心裡留下了那麼深刻的烙印,居然還用地邪王來做誘餌,讓他原本已經結痂的傷口,又再次被撕開,再次血淋淋地在他腦海中又放映了一遍。

這就是從小就寵愛他的父親。

花愁感覺心微微的涼了涼,說道:“原來說穿了,一切都變得這麼蒼白無力。”

銀子說道:“還有,姐姐你聽了,可能會難受。”

花愁聽了,慘然一笑,說道:“說吧,我能承受,我的承受力像你的胸一樣的堅挺。”

銀子立刻又將身子坐正,挺了挺腰桿,說道:“其實我根本就不是離家出走,我是王上派來監視你們的,咳咳咳,也就是說,我才是最大的一個臥底……”

風吹花和花愁聽了,不由呆了呆,良久,花愁才說道:“這個,咳咳咳,沒想到,你才是餘則成,不過,你能說出來,我就知道,你還是當我是你的好姐妹。”

銀子嘆了口氣,說道:“不當你是我的好姐姐,我就不會說了,還有殿下,我不當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也不會說。”

花愁聽了這話,禁不住輕輕瞟了一眼銀子,又瞟了一眼風吹花,然後低垂眼瞼,嘴角帶著一絲笑意,不再說話,只是聽著銀子說。

銀子繼續說道:“不過,你們千萬不能跟王上或者別的人說,若是別人知道了,我一定超級慘烈。”

風吹花點點頭,微微一笑,說道:“明白。”

銀子眼波轉了轉,對著花愁說道:“姐姐,你也要替我保守秘密啊。”

花愁聞言,抬頭一笑,說道:“一定。”

銀子繼續說道:“所以,這次真的出現了地邪王,倒是讓我非常地震驚,居然歪打正著,將地邪王給打將出來了。”

風吹花略作思索,說道:“這一切太奇妙了,我都雲裡霧裡的,原來我們都是棋子,父王才是下棋的人。不過,能將地邪王逼出來,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我有了一雪前恥的機會,我本以為已經無法報仇,不想如今竟又有了希望。”

花愁看著風吹花,心中湧上一股莫名的憂傷。

銀子說道:“既然真的有地邪王,這次王上怕是真的睡不著了。”

花愁笑笑,說道:“睡不著的人又豈是王上一人?”

風吹花看了看花愁,笑了一笑,說道:“放心,我一定睡得比往常還要香。”

“呵呵,一般沒心沒肺的人才會睡得這麼香。”花愁笑著說,心裡卻是沉甸甸的,其實她說的那個人是她自己。

今天銀子突然當著他們的面說這些,尤其是那句將風吹花當做最信任的人,讓她感覺銀子有點別有用心。

她揉揉太陽穴,腦子有點疼,這幾天也著實太累了,在去的途中要鬥勇,到了清府要鬥智,現在又要服侍風吹花,沒有一天清閒的。

斜斜地往馬車後面一靠,花愁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隱約中感覺到風吹花輕輕地擁著她,燕兒為她蓋上了輕裘。

還隱約聽見了銀子輕輕的一聲嘆息。

到了驛站,花愁醒來,風吹花笑著說:“你這些天一定累壞了,所以才會睡得這麼香。”

花愁點點頭,笑了笑,說道:“在你身邊,我累一點也沒關係。”

白天在馬車上,幾人都睡了,所以晚上精神比較好,於是銀子要搓麻將。

花愁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畢竟銀子現在是他們當中最富有的一個,這滿滿數車子的珠寶都是她的戰利品。想到這裡,花愁的臉上露出了笑意,眼角眉梢都是很曖昧的笑。

看見花愁這樣的笑,風吹花哆嗦了一下,有種預感。

花愁說道:“銀子啊,搓麻將可以啊,姐姐我也手癢,來來來,現在開賭,不過要玩籌碼的哦。”

銀子咳嗽了幾聲,用手在臉上搓了搓,原本笑容滿面的臉頓時佈滿了陰霾,哭喪著說道:“姐,我窮,你還來壓榨我?”

“窮?”花愁眨眨眼睛,說道:“別裝了,知道你演技好,不做演員可惜了,但是也請別用這副喪氣的臉對著我。那後面可是滿滿數大箱子的珠寶啊,裡面裝著的可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呃,”銀子一拍胸,跺著腳說道:“對啊,我現在可是小盎婆了,不對,我現在可是小款姐了,有的是金銀珠寶,反正王上說了,這次抄清猛虎的家產所得全部歸我,嘿嘿……來來來,開賭開賭,老子有的是錢,ho怕ho?”

花愁說道:“賭就賭個大的,一次一百兩黃金,如何?”

“咳咳咳,”銀子差點鑽到桌子底下,說道:“姐啊,你要打劫你就直說,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我知道你在賭壇是個霸王,是第一霸,是霸中之霸!但是,你也不能坑我吧?我可是你的好妹妹。”

花愁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是,我的好妹妹現在身價已經倍增,可是做姐姐的,還是一貧如洗,還要靠著男人的錢過日子,你怎麼的也該救濟救濟吧?”

“好!”銀子一咬牙一跺腳,說道:“反正我賭不過你,你開口吧,要啥?首先宣告,那棵黃金樹,我不給你,我最心愛的東西。”

“咳咳咳,”花愁清清嗓子,笑得很嫵媚,說道:“君子不奪人之所愛,我們雖然不是君子,但是也不能搶姐妹的心頭愛,所以那棵黃金樹我絕對不要。”

銀子的臉色明顯的好看了很多,然後就聽花愁說道:“我要那尊金佛……”

“噴……”

銀子從椅子上跌倒,然後顫巍巍地爬起來,說道:“我能不能補充說明下……”

“不能!”花愁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就要那尊金佛,姐姐我回去後就信佛教了,初一十五吃素,每天唸經祈福。”

“呃……”銀子咬咬牙,說道:“好吧,就當是我借花獻佛送給姐姐的吉祥物。”

那尊金佛至少數千兩黃金鑄造的,銀子的心哦,疼得直滴血。

“好嘞。”花愁說著,扶著風吹花坐了下來,他胸前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半躺著還是可以玩的。

一直玩到了深夜,幾人才各自散去了,花愁躺在風吹花的身邊,抱著他,輕輕地在他的傷口四周按摩著,一邊說:“現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了,父王的城府和手段,我也算是見識了,清猛虎也除掉了,只剩下一個地邪王,我們要對付她一個人還是蠻輕鬆的。”

風吹花嘆了一聲,說道:“說得很輕鬆,其實一個地邪王,就已經夠我們對付的,而且她在暗,隨時可以咬我們一口,防不勝防。”

花愁幽幽一聲嘆息,說道:“其實,有一點我還是不大明白。”

風吹花問道:“哦?哪一點?”

花愁說道:“既然父王根本不知道有地邪王存在,他的目的只是借地邪王之手除掉蘇王后等人,然後借你之手除掉清猛虎,可是你還記得麼?”

“記得什麼?”

“我們來的時候,遇見了不少地邪王手下的高手。”

風吹花應了一聲,說道:“是,可能是地邪王發現了我們的行蹤,所以想要攔截。”

花愁很贊同地說道:“不錯,這話很對,問題是,我們的行蹤很隱蔽她又是如何知道的?總不是父王說的吧?他根本就不知道地邪王的存在。”

風吹花咳嗽了一聲,說道:“你是不是還是懷疑是二弟?”

花愁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說道:“我只能說,雖然不能肯定是他,但是他的嫌疑最大,來的時候,我們幾人之外,就只有他了。我你和燕兒可以排除,剩下的就是二弟家的四個人,他們都是嫌疑,暫且放在一邊,另外就是梨魄。但是,我相信梨魄不會跟地邪王是一夥的,他是雲國的第一侍衛,又是喜歡燕兒的人,然後他還一直在暗中幫助我們,就這幾點,我們完全可以排除他。”

風吹花不得不承認花愁分析得很對。

看來風起軒的嫌疑的確是非常大,他這些年一直在外面奔波,結識了很多人,難免沒有接觸到地邪王的人,而且那夜風吹花探假山,幾乎喪命,更讓花愁堅信他和地邪王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良久,風吹花才說:“你說的是很對,可是,你要知道,第一次襲擊我們的人,是二弟殺死的,他如果是地邪王的人,沒有必要這樣做吧?”

花愁冷笑著說道:“可能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又或許是有了別的目的,甚至,這就是欲蓋彌彰,反正我會繼續觀察的,這件事情,就算是個死結,我也要很耐心地解開,否則有一天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風吹花聽了心裡有點發毛,沒有再吭聲。

這般的走了幾日,終於到了京都。銀子一見風鎮南立刻撲了過去,歡呼雀躍,叫道:“王上,老孃終於回來啦……嗚嗚嗚……王上,老孃想死您了……王上,來讓老孃親一口……”

面對銀子的熱情如火,風鎮南一把將她抱在了懷中,溺愛得不行,說道:“達令,你這些天不在,孤的老心肝可是想得抽筋了。你要再不回來,孤就要想你想斷腸了……”

風吹花的傷勢已經基本痊癒了,雖然有很多情況要跟風鎮南彙報,但是兩人正熱火朝天地打情罵俏,所以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只好告辭,明日再進宮好了。

花愁扶著風吹花回到了王府,那些妃子全部奔了過來,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對著風吹花媚眼亂飛,使著渾身的解數勾引著他。

花愁站到了一邊,冷眼看著,那些妃子對她一個個斜著眼看,滿臉的不屑。

風吹花說道:“本王身體極度疲憊,你們快回去吧。”

那些女人一聽這話,頓時一個個像霜打的茄子,都只好出去了,唯獨一個妃子走到門邊又回來了,坐在了床邊,說道:“殿下,您是不是這幾日被這個苦瓜臉的女人給折騰得身子虛弱了?沒關係,臣妾有偏方,保證您的身體結結實實的。”

花愁聽了也不出聲,只是冷眼地看著,一切都由他風吹花處理就好了。

風吹花厭惡地看著那個妃子,說道:“滾!明天我就來處置你們這幾個女人!”

那個女人一見風吹花發火了,心中一陣委屈,可不是嘛,等啊盼啊,終於等到了他回來了,卻還是這樣,早知這般,還不如不要等了。

想到這裡,女人禁不住嚶嚶哭泣了起來,然後站起身子朝著外面走去,在經過花愁身邊的時候,她恨恨地瞪了一眼花愁,恨不得這一眼就能殺死花愁。

花愁依舊淡淡地看著她,嘴角噙著一絲的冷笑,不出一聲。

待這個女人走了之後,花愁才來到了風吹花身邊,說道:“以後你會只要我一個女人?”

風吹花一把將她擁在了懷中,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下,說道:“肯定會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