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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宿仇

花姬似乎明白了什麼,跟著呂文軒說道;“夫君,可能這裡被人佈下了一個法陣,你師傅被困在其中,這法陣應該有陣眼,只要找到真眼就有辦法破除掉了。”

“那那個陣眼怎麼找啊?”

“這個就不知道了,花姬對這個不是很清楚,只是聽別人說過。”花姬露出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呂文軒原地坐了下,看了看外面兩人的情況,那道士似乎不是那個半人半妖黃二孃的對手,數十個回合過去了,道士被連連壓著打。

“小子,看著做什麼?過來幫忙啊,要是我玩完了,你們兩個也玩完了。”那個道士朝著呂文軒的方向喊了下,呂文軒一下子就懵逼了,自己現在什麼都不會,去了不就是送死嗎?

呂文軒看向了邊上的花姬,剛才救自己的時候,呂文軒倒是看出來了,自己的這個便宜老婆,還是會那麼點功夫的,或許她能幫上忙呢?

“那啥,老婆,要不你去幫一下忙?”呂文軒提議著說道,花姬搖了搖頭,跟呂文軒說那個黃二孃道行很高,她去的話也不夠人家塞牙縫,呂文軒就跟著那個道士說起來道;“不行啊,我們都打不過。”

“不試試怎麼知道?你小子過來。”道士喊了呂文軒一句,呂文軒靠近了他,只看到道士將呂文軒的衣服拉扯掉,左手拿出了一把尺子,在呂文軒身上打了三下,同時,左腳用力的往地上踹了幾下,手中拿出一張符紙揮舞起來,嘴裡唸唸有詞的說道;“天地在上,龍虎交兵,日月照明,照我分明;遠去朋友,接我號令,五雷神將,符至則行,急急如律令。”

一聲令下,呂文軒感覺自己體內有個強大的生靈在操縱著自己,身體不受自己控制,那黃二孃看到了道士請來了天兵天將,也不害怕,衝著道士冷笑道;“看你請來的是個什麼能耐。”

“吼!”呂文軒發出一聲怪叫,直接朝著黃二孃衝了過去,他凌空飛行了出去,兩巴掌朝著黃二孃甩了過去,那黃二孃左手擋住,右手直接打在了呂文軒的身上,呂文軒體內的生靈直接被打飛了出去,消失不見。

“我去,好**啊,那神仙被他打跑了。”呂文軒恢復了身體的控制權,跟著那個道士說道。

現在那個道士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也沒有想到黃二孃的實力,居然提升得那麼快,事到如今就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個道士想要祭出自己的魂魄,將自己的祖師分身引入身上,那樣就可以將黃二孃消滅,但是自己也會廢掉道行,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行,敕。”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一個少年從樹林裡面走了出來,一條巨龍從他的面前飛了出去,直接朝著黃二孃的方向飛了過去,那黃二孃看到了神龍大吃了一驚,那是誅邪之龍,沒有想到它會出現在這裡,這讓他大吃了一驚,他被神龍打傷,落在地上,看著到來的少年,問著他道;“你是什麼人?”

“你的仇人。”呂岩說了一句,隨後扔出了手中的靈龍珠,嘴裡念著九字真言,這次他換了手印,他沒有走罡步,純粹的結九字真言手印,嘴裡碎碎念道;“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誅邪!”

一條金光閃閃,威武霸氣的神龍出現了,比剛才那條還要光彩奪目,而且它的身上蘊含了無上的神力,巨大的神龍飛快的飛到了黃二孃的邊上,一口就將她吞了進去,騰飛朝著靈龍珠的方向飛了過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狂風大作,一條黑色帶著翅膀的龍出現了,跟著那金色的神龍交織在一起,看到這個場面,呂文軒感覺自己的體內有一股能量在蠢蠢欲動,想要從自己的體內衝出來,但是又好像被什麼可怕的力量封住,讓它出不來。

“吼!”神龍被黑龍咬了一口,那黃二孃從神龍的嘴裡飛了出來,那黑龍直接帶著黃二孃飛走,遠處的一棵樹上,一個身影看著遠處飛翔的黑龍,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有意思,連應龍都出現了,你們這些老家夥,應該也要出來了吧。”

那個道士有點吃驚,問著呂岩道;“這不是驅魔一族馬家的九字真言嗎?你是道士怎麼會用?”

“啊!”呂岩慘叫了一聲,暈倒在了地上,一個女鬼魂從呂岩的身上飄了出來,那女鬼穿著一身白衣,看上去長得有點像小蝶,那個女鬼跟著那個道士作了個揖,說道;“我是滿清清明氏馬家之後人,馬靈,因家族跟黃二仙一族有宿世之仇,家門不幸被斬滿門,我便魂藏靈龍珠練就魂體,想要為家門報仇”

馬靈將自己的情況跟著那個道士說了一遍,就是他們家跟黃二仙結仇,被黃二仙滅了滿門,她被家族老祖封印在靈龍珠內,這才保住了魂魄,她在裡面修行,同時等待著機會報仇,就在剛才她感知到了黃二仙的後裔出現,這才出來跟敵人想見,本來以為可以殺掉黃二孃的,但是沒有想到會有一條應龍出現救了她。

“區區一介家仙,能將你們馬家滅滿門?”道士有點不敢相信,要知道驅魔一族馬家,那是多麼強大,居然能讓這小小的黃鼠狼滅門,這說出來誰也不會相信,馬靈就告訴他,那個家仙黃鼠狼一族,他們後面還有妖邪操縱,當年那黃二仙一族,以保家仙為名,到處去吸食人的精魄,她們馬家知道了,就派人去收服幾隻黃二仙,一問才知道,她們要吸食人魂是為了提高修為,那個時候她們救了一個妖人,跟黃二孃一族說了一個天道的秘密,也傳授了那麼一套靠吸食人魂提高修為的邪法。

得知這個訊息之後,馬家人就出動家族所有人,想要滅掉黃二仙一族,但是沒有想到黃二仙她們不請自來,還將那個妖邪請了過來,就是那個妖邪聯合黃二仙將她們門族給滅了,最後要不是家中老祖將她靈魂打出,封印在這靈龍珠內,她可能也會被灰飛煙滅。

“嗚”一聲狐狸叫,驚醒了所有人,馬靈看到了那只狐狸,歡歡喜喜的跑了過去,將它抱了起來笑嘻嘻的說道;“小蝶。”

那只狐狸小嘴舔了舔馬靈,衝著它露出一個可愛的表情,呂文軒看到了那只狐狸,一臉憤怒的看向了它,對著她說道;“就是你吧,就是你把我家小騙子拐跑了吧?你把他怎麼樣了?”

“不知道長如何稱呼。”馬靈看向了那個道士,問著他道。

那個道士就跟著眾人介紹自己,原來他是道家正一道的掌門,道號正文居士,名字叫做孫大兵,現在時代發展迅速,道家沒落了,他就是出來找傳承人的,目的就不想讓道家沒落,他一邊尋找傳承人,一邊抓鬼滅妖,那個黃二孃是他從虎窩山放出來的一隻保家仙,黃二孃救了他一命,念及舊情,他打傷了她兩次,有一次看它修行不易,就廢了她的修為,想讓他改過自新,但是沒有想到,到現在她還是不知道悔改,那個道士看呂文軒和呂岩都是個天生道體,就問呂文軒要不要做他的徒弟,呂文軒就直接告訴他,他已經有師傅了,要是改投他派門下直接就沒有那個能力了,他現在活著的幸福,就是讓自己的弟弟幸福。

“你師傅是純陽派的吧?”孫大兵直接就問道。

“你怎麼知道?”

呂岩這個時候醒了過來了,也聽到了剛才他們兩個人的對話,插口跟著呂文軒說道;“你傻啊,是個道人都看出你是純陽體,純陽體修煉純陽派的道法,那是最合適不過了。”

“小友,還真是有高見啊,不知道小友又是什麼派?”孫大兵看向了呂岩,衝著他問道。

呂岩不知道從哪裡撿出來一塊鐵塊,跟著孫大兵說道;“看到沒有,我是布衣派的,還是茅山派的。”

孫大兵聽到了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呂岩居然身背兩門道術,這是世間罕見的事情,因為一道門只會傳授一個弟子,而且那個弟子還不能學習其他道派之術,因為那學起來麻煩,不能精通兩種道術,孫大兵看時候也不早了,就說自己要離開了,他說他剛才感覺到自己的傳承人快要出現了,他要快點去自己傳承人所在地,順便去追查一下黃二孃的蹤跡。

孫大兵離開了之後,就只剩下呂文軒,呂岩,馬靈和一隻狐狸,花姬不知道去了哪裡,那些鬼魂被那個道士收走了,呂文軒看馬靈他們沒有什麼地方去,就讓他們跟著,其實主要是她們兩個必須跟著呂岩,因為呂岩身上帶著的玉石就是他們兩個的棲身之所,那個狐狸小蝶很喜歡呂岩,看到他,直接就撲在他的身上,呂岩似乎也很喜歡那只狐狸。

“小騙子,我師父被困在裡面呢,聽我老婆說是房子被佈置了什麼陣,你看看能不能解。”呂文軒指著房間裡面,正在入定的衛施,問著呂岩道。

“老婆,你什麼時候有老婆了?”呂岩一陣好奇,才一會兒工夫不見,這個小子就多出了一個老婆,要不要怎麼神速啊?

呂文軒就把花姬女鬼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呂岩就說他發燒,就說上一次在他房間裡面,什麼鳥都沒有看到,哪裡來的女鬼,呂文軒也叫喚不出花姬,所以也無法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假的,呂文軒也感覺自己是出現幻覺,那花姬,就在剛才明明還在呢,現在不見了,那不是出現幻覺是什麼?難道是因為我壓抑太久的緣故,所以出現了幻覺,弄出了一個看不見的老婆?呂文軒心裡想著。

“這個是**陣,陣眼就在中陣人身上,我們是無法幫助他的,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在跟自己的心魔在做鬥爭,我們就等吧。”馬靈在邊上仔細的看了看,跟著他們兩個說道。

呂岩是馬靈的有緣人,她把靈龍珠交給了他,讓他好生保管,自己自我封印進了靈龍珠裡面,那靈龍珠是從呂岩身上佩帶的玉石掉出來的,那玉石就是當初馬家老祖封印馬靈用的小型法陣,目的就是保護馬靈,現在年代久遠已經失效了,已經沒有什麼用了,而呂巖會的那個九字真言,就是從那玉石身上研究而來的,那玉石不但是個法陣,同時還是馬家的傳家寶,上面玄妙的記錄了九字真言的真諦,而呂岩使用出來的九字真言全跡,只是九字真言的最底層的力量,上面還記載了各個真言的奇妙幻法,只是他不是馬家後代,無法領會裡面的要訣,他用的九字真言只是她借鑑馬家九字真言領悟而來,用啟用真龍符用的,因為跟呂文軒體內的煞魂打鬥的時候,他無法用自己的力量催動符咒,所以他才想到了用九字真言來催動,沒有想到居然真的被他催動了。

快要到天亮的時候,衛施才雙腳一抖一抖的走出來,邊走邊可哭著說道;“奶奶的,真邪門了,跪了一晚上,總算是出來了。”

聽到了衛施的聲音,呂文軒一下子就驚醒了,“師傅你終於捨得出來了,我以為你要在裡面呆一輩子呢。”

“滾,你以為我想啊,不知道那個混蛋弄了個**陣在裡面,我硬生生的跪了一個晚上才出來啊,哎,我的老腿啊。”衛施摸著自己的雙腿,跟著呂文軒說道。

呂文軒就好奇他問他為什麼跪一個晚上才出來,衛施就從他那遙遠的拜師經歷講起,因為那**陣是引發中陣者心魔當陣眼,而衛施他的心魔,就是自己拜師的時候沒有給他師傅下跪,後來他師傅就莫名其妙死了,他師傅的死就成了他的心魔,就這樣,他一個晚上都在那裡磕頭,磕了一個晚上才解了這個心魔。

“不是,拜師不是要磕頭的嗎?你沒有磕頭,你的本領哪裡學來的?”呂文軒好奇了,要是衛施不磕頭的話,那他就不算拜師了,不拜師怎麼可能教他道術呢?這個說不通啊。

“當然是我師父教的了,算了,我牛逼的年代,說了你也不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