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頭大道:“又是芙蓉樓?莫非是分店不成?”
張古道:“這芙蓉樓在三郡都有分店,且在幽州也有幾處,老闆生意做得極大。”
武安民道:“他們老闆是誰?若在三郡有如此勢力,我怎會沒聽過。”
張三道:“小的也不知老闆是誰,這人極為神秘,從未露面。坊間有人說是閻柔,有人說是踏頓,更有人說這是方臘銷贓之處。”
武安民搖頭道:“那就勞煩張老哥查查,看可有何蛛絲馬跡,方臘既然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逛青樓,要麼是與老闆有見不得人的事情,要麼便是要做的事情必須得在青樓才能完成,先去吧。”
武安民來到房間,看二人已經喝了起來,也不便再讓二人停下,上前道:“二位先在此盡興,安民有件事得去辦一下。”
趙雲正要同去,太史慈拉著武安民手道:“你能有什麼忙的,坐下喝了再去,說好今晚只有風月。”
武安民投降道:“我約了探子今晚相見。你們兩個喝痛快就是,我儘快回來。”
趙雲知正事重要,便道:“我們與安民一起吧,也好有個照應,酒什麼時候都可喝的。”
武安民將他按了回去道:“小弟被人偷襲那麼多次,怎會還不學乖,若有丁點危險誰管你們是不是酒性正濃,都要拉著你們保我小命。這次只是與人見個面遍回來。”
太史慈更是一把將趙雲按在座位上道:“咱們哥倆喝就是了,管這個傢伙幹嘛,還能揹著我們去青樓不成,來子龍,再敬你一杯。”
武安民苦笑居然被這貨猜對了,不過自己確實不是去享受而是去受罪便是了。
武安民換上黑衣,一路狂奔,直到芙蓉樓的後門處,才小心起來,收緊全身毛孔,藏匿於樹上。兩城芙蓉樓的構造顯然出自一人之手,無論格局風格都大同小異,而後面數個別院此時都燈火輝煌,不住傳來靡靡之音,但顯然並無什麼崗哨護院,毫無防備。
武安民此時所在高樹距離芙蓉樓最近的樹足有數十丈之遠,武安民玩兒的性起,縱身從樹上躍下,眼看下墜之時仍未到達一半,武安民伸手射出鬼爪,緊緊卡在樹枝之上,一收一抬,身子再次抬高,穩穩落在樹叢之中。武安民大呼痛快,自己有了這鬼爪,相當於輕功強了足足一倍,興奮的他幾乎脫口就要喊出“愛慕四百德慢”來。
再次躍下高樹,順著後院的假山草叢,一路小心潛入,同時四處張望,根據張古所說,東南那處別院便是鄧元覺所包,此時寂靜無聲,似乎並未開始營業。武安民卻絲毫不敢大意,更加小心的潛入,一路避開奴僕龜公之後,身型如鬼魅般翻入別院之內。
別院只有正門處有幾個守衛,身型呼吸來看都是普通庸手,整個院落寂靜無聲,武安民乾脆一躍而上,翻入樓內。剛關上窗戶便聽到後門又傳來破空之聲。武安民大叫好運,一個翻身藏於房梁之上,屏氣息神。
進入院內的聽腳步足有幾十人,腳步整齊劃一,顯然都是即精銳又飽經訓練之士。其中兩人腳步落地有力,顯然是一流好手,武安民心中自然浮現出石寶與鄧元覺的樣子。
武安民暗自心驚,連自己都沒想到居然只靠聽的便如此清晰明白,這武安心法果然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