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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收了一個叫二郎的寵物狗

在一條小溪旁邊,阿爾法迪吧清洗自己身上的傷口,然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二郎現在是一隻小狗,能量不足以支援保持高大威猛的形象。好在縮小後傷口也都修復。

外邊帥氣毛髮鮮亮,他躺在那裡休息。

主人,我們提一個意見麼?二郎問道。

不能!阿爾法迪吧回答道。

我是一隻母蟲,我的長項是解析和製造,您能別把我當坐騎麼,主人?二郎被砍得不輕,心裡有怨氣。

你的意思是,遇到危險你就自己跑,不管我了唄。阿爾法迪吧問道。

我們可以一起跑啊。二郎回答得很自然。

遇到危險你要站出來替我擋住,要有犧牲自己救主人的覺悟。你以為我讓你變成狗是白變得麼?阿爾法迪吧說。

二郎心裡大罵,嘴上卻說:我的意思是咱們一起跑,你跑在前面,我跑在後面。

忽然二郎一轉頭,看向來的方向。

有一個拳頭大小的飛行器飛了過來,懸停在空中。

從裡面閃出一道身影,常遲道:追上你們了,受傷還跑這麼快。

廢話真多,二郎,上!阿爾法迪吧道。

二郎嗷的一聲竄了出去,然後張嘴咬向常遲的小腿。常遲一腳踢飛了他,罵道:小狗崽子,這麼歹毒!

二郎躺在那裡,口吐鮮血,嘴裡喊著:主人,你快走。不要管我。小子,你有種過來殺我,你敢殺我讓我的主人走嗎?你不敢,主人,打死他,他就是一菜雞,殺了他我來解析。

常遲從腰間拔出鐵棒,舞動如風,然後看了看棒頭。那裡有一個膠囊狀倒扣著。

有一次和趙勁松交流武藝法術,趙勁松說你這鐵棒猛則猛矣,但是還可以改善。

常遲說太祖爺爺憑著一套長拳一杆鐵棒打下萬里河山,到我這裡怎麼就不完美了,怎麼就得改善了?

那你說你和太祖皇爺誰厲害?趙勁松問。

那還是太祖爺爺厲害一丟丟。常遲道。

你家那丟挺大啊。趙勁松嘲笑道。所以在太祖那裡完美的鐵棒,到你這裡,要改善。

常遲一想也對,原來還有個棒靈呢,現在啥也沒有。

你說怎麼改?常遲問。

趙勁松說:我這邊有些藥,這個藥具有迷藥性質,聞了會迷糊。原來還有一點合歡散的成分,我師姐因此大罵了一頓,說我卑鄙下流,十分無恥。

我就花了半個月,提純了一下,現在只有迷藥功能。這樣在打鬥時候你用靈力一催動,會噴出液體狀迷藥。在空氣中迅速揮發。讓人頭暈目眩。

常遲說:在迷藥裡面加入**藥,真是太卑鄙了。我這個你提純了麼?

趙勁松說:還沒有,我回頭給你提。知道大哥光明磊落,不屑於用這些卑鄙手段。

後來常遲一到和趙勁松獨處的時間就說我們去看看小梅和大嵐在幹嘛呢。

常遲舉起鐵棒,摟頭蓋頂力劈華山,砸向阿爾法迪吧。

阿爾法迪吧雙手橫加,只聽得一聲金屬轟鳴之聲,這一棒硬是接住了。

然後陰陽把一換,一下抓住鐵棒,用力一拉,你鬆手,你鬆手。

常遲牢牢握住鐵棒,道:鬆手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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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崙派,未名峰,所有崑崙門徒的禁區。

此時山腹之內,一道身影盤膝打坐,這個姿勢已經有些年頭了,因為在他的頭頂身上落滿了灰塵。而且蛛絲蟲蟻,常常來旅遊,估計這身衣服也是至寶,居然沒有腐化的跡象。那皮膚有著金屬的光澤。螞蟻來了未嘗不想咬上一口,但是在擱壞了幾顆牙齒之後也就放棄。

在這個人旁邊有一座微型的大殿,大殿共分十進,其實就是十個大殿,大殿之旁是一座小橋。橋下是流水淙淙。只是神奇的是,水無源頭,也沒有去處。看起來是從虛空中流出一道泉水,又流向虛空中去。

只是從小橋和大殿之中不時的滲透出一股股死氣,雖然很稀薄,很少,但是這些死氣似乎特別喜歡有生氣的地方,所以他們超繞著慢慢的滲透到那個人的身體裡。

在那道身影的泥丸宮之中,一道小人的身影正在盤坐,和外邊的人一樣。

這個小人只有半邊身體是凝實的。而另一邊的身影是虛幻的,他在那裡是不是的調節一下,此時他的面色有一些焦急,在考慮怎麼送出訊息。這些死氣相當討厭,自己的實力又被自己封印了。這回是真的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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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遲調動靈力,鐵棒盡頭噴出一股黑絲液體。到空氣中發出嘶嘶的響聲,變成黑煙繚繞。

常遲念動口訣,鐵棒忽然變軟,常遲欺身過去,一掌拍向阿爾法迪吧的小腹。這一掌要是打實了,估計能把阿爾法迪吧打回將來。阿爾法迪吧運氣封住口鼻,然後伸手架住常遲。兩個人近身肉搏,靈力縱橫。一直打了三個時辰,能量激盪之下,周圍樹木紛飛。

常遲把阿爾法迪吧雙手制住,把她壓在地上,丹田之內結晶能量瘋狂湧動,從兩人接觸的地方進入阿爾法迪吧的身體。阿爾法迪吧畢竟經過連場大戰,體能日能十不存一。而結晶能量對於日能有著上位者的威亞。讓阿爾法迪吧不自覺的放鬆下來。兩個人其實都已經疲累欲死。

二郎還在那邊吐血裝死,其實他這個時候過來,估計可以一口咬死常遲。

旁邊有一棵幾百年的巨樹終於承受不住,倒了下來,壓到了常遲身上。

萬幸的是巨樹得另一頭有一塊石頭抗住,否者這一下就得骨斷筋折。

大戰落幕,兩個人都不停地喘息著。周圍空氣中有一些黑色的氣體也混合在空氣中,進入他們的身體。

第二天太陽升起時,常遲夢見了有人用毛巾在給他輕輕的擦臉,毛巾略微有一點粗糙,讓臉上有一點舒服點刺痛。張開眼睛,是一張狗臉。憨厚可愛,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常遲抬手就是一掌,二郎一下跳開,沒有打到。常遲覺得渾身痠痛,昨晚的記憶停留在他和阿爾法迪吧在地上呼呼喘氣,這只二郎狗在旁邊吐血。

常遲勉強站起來,問:她去了那裡?

主人,你問我上一任主人麼?她說她要去太陽落山的地方。

你叫我什麼?常遲問道。

主人啊!二郎很篤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