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章
都是什麼人間智障行為?
不, 中原中也對堪稱狗血的巧合不感興趣,只是覺得把手的操作實在是讓人迷惑。
從他的行為上來看,可見把手已經對老大和二把手完失去了信任, 甚至還可能在懷疑那兩人勾結起來搞他。
甭管個想法有多槽點——那個當老大的真要麼幹的話, 就不會去查那個情婦的份, 查到了之後還直接曝光出來了。
一個完失去了冷靜的人, 上頭之後對疑點視而不見也不是不可能。
但的話, 直接搞死老大自己上位, 再借勢搞死二把手不好麼?
別說做不到, 從資料看, 當誰都沒想到把手會突然發瘋, 大家都該幹什麼幹什麼,倒是有點預設先冷靜一下的意思。
當老大的自覺展示了公正的態度,也沒做什麼加強自安的佈置。
總而言之, 他們內鬥歸內鬥, 組織和他們除了交易之外毫無關系, 把組織的貨劫,除了引入一個強大的敵人之外,還有什麼好處?
還是說搞借刀殺人那一套?
但是對組織來說,貨要找回來,把手那個罪魁禍首是要殺。
所以深知組織活動原則的中原中也才會被完無法理解的自殺行為給驚得眼睛都瞪大了。
圓溜溜的眼睛讓他看起來終於有了一點獨屬於年的可愛。
“蠢而已。”
琴酒言簡意賅。
橘發年點點頭,點了點手機螢幕, 問道:“我們去找貨?”
普羅米修斯既然能將前因後果都列出來,那麼自然知道被把手藏起來的那批貨在哪。
不過,琴酒否認了。
“批貨是.私運來的器材,組織很視,波也被朗姆派過來了。”
他將剩下的半截煙捻息, 中也默契的伸手接過來,帶著黑色手套的指尖紅光一閃,點脆弱的東就消失了。
琴酒在中默默點頭,控制力總算鍛鍊得不錯。
然後,又告知他一個壞消息,“而且,那個老大還請了偵探毛利小五郎去找貨。”
安安穩穩地和組織做了年的交易,個當老大的自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說真的,一次的事情,他的決斷算不上有問題。
甚至提前考慮到兩個手下的情緒,哪怕查到個情婦是自己早年風流弄出來的私生女也沒有隱瞞,反而開誠佈公地說了。
換一個腦筋正常一點的手下,件事該過去也就過去了。
唯一的犧牲品,也就是那個情婦。甭管她是知情還是不知情,總歸小命不在她自己的掌控之中,而是要聽被綠的把手的意願。
就連作為她生父的老大也預設了的。
他不傻,聽到手下搶了那批貨跑了的訊息就知道壞了。雖然他不清楚,年來,一直神神秘秘地使用他們港口運貨的組織具是什麼情況,但總歸都是一些殺人不眨眼的傢伙就是了。
貨丟了,和那個把手直接弄死他也沒什麼區別。
要是能選的話,他還寧可個蠢貨直接來襲擊他,他邊有常備的保鏢,沒準還有翻盤的希望。
現在呢?
除了寄希望於東京來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能夠名副其實,在那個組織派人來之前把貨找回來之外,沒有其他任辦法。
自然,他暗地還是有給自己安排退路。
上原真一郎頂著一幅真誠而不做作的面孔,用力握住毛利小五郎的手:“那麼就拜託名偵探了。”
“放放,毛利名偵探一定會把你的貨給找回來的。”
不同於已經被恭維得花怒放,已經完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的毛利小五郎,被自家青梅竹馬牽著手的工藤新一,也就是江戶川柯南怎麼都覺得,對方的說辭充滿了古怪。
說白了,他不怎麼相信對方說的,已經報過警了的話。
但也沒法當面拆穿。
無論真實情況如,別人花了大價錢還請偵探,自然是想要保護隱私。況,對方也說了,是正常的貨物,找到之後,願意讓他們開箱檢查。
態度可謂是相當的光明正大,而且委託費就和他的態度一豪爽大方。
還沒有遭受過社會毒打,不知道人家已經計劃好了,只要他們找到東,就立馬殺了他們滅口的柯南雖有不解,但還是兢兢業業地開始尋找起了線索來。
說到底,還是無法抗拒解謎的樂趣。
就在柯南一頭栽進坑的候,化名安室透,代號波的男人也來到了橫濱。
如果不是太宰被派去黴國浪了,回來的,就應該是新晉的紅人百加得了。無他,個據說還沒有成年的新人不僅給組織帶來大量的情報,同還順手毀掉了不大大小小的黑幫組織。
在挑起無數爭鬥的同,他自己不僅帶著不情報而退。還留下了不的釘子,也只有那一位和朗姆才知道,凡是被他留下釘子的組織,無一覆滅,並且都在爭鬥之後,獲得不的發展。
就算是秉持著潛伏在水面之下,很和當地黑幫種有固定地盤的組織打交道地那一位,面對的龐大的情報網都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也正是因為太宰的舉動,安室透、不、作為公安的降谷零段間加班加得黑眼圈都快出來了。
為此,他還辭掉了好個不錯的兼職。
按理來說,他應該作為波去靠近新人百加得,但是,個新人比他個神秘主義還要神秘主義,根無法接近。
一次藉著好奇的名義,試探貝爾摩德之後,還被她給警告了。
“安,他不會威脅到你在的地位。朗姆和那一位都很奇他,很快就會把他送去適合他的平臺。”
簡而言之,把太宰放在個國家,他們覺得屈才了。
不得不說,連續天作為公安,幫忙收拾太宰造成的破壞,面對那些狼藉的痕跡,再聽到個訊息,他的一反應居然是松了口氣。
隱秘的表情,顯然讓貝爾摩德捕捉到,並誤會了。她挑唇,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
安室透只當是沒看見,按了按眉:“大大小小,差不多30多場火.並,個新人未免也……”
他停住了口,一間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形容詞。
囂張?還是什麼?
是一個他在集齊了各種各喪病狂的人才的組織都從來沒見過的型別。
“一開始只是朗姆佈置下的一個小任務,到後來,就是那一位親自程關注。”
貝爾摩德看著窗外,從她的角度,正好能欣賞到那一條波光粼粼的鶴見川。不免想起了,將那個自我命名為太宰治的年,那雙看過來的鳶色眼中空寂一物。
當只看到了倦怠和厭世,現在仔細回想,那明是屬於怪物的薄涼。
她咬緊了牙齒,都已經給了那兩個孩子的女人按捺住內的顫抖,支撐起強大的假象,勾起笑容,“30?你說得未免了一點。”
了?
自然是了。
為公安的降谷零知道,比較靠近的數字是53,是警視廳主管黑幫犯罪的搜查四科那邊得出的資料,但實際情況肯定不止。
唯一可以慶幸的,是些硝煙部都被淹沒在水下,除了個倒黴的流浪漢,並沒有多的普通人被捲入其中。
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該感謝對方的仁慈,還是應該痛斥個百加得喪病狂。
“真是……大場面啊!”
謹記著酒廠人設的安室透將到了嘴邊的可怕兩個字咽下去,端著似笑非笑的面容,換了一個形容詞——聽上去就像是被後浪拍在沙灘上的前浪似的,比起嘲諷,莫名有點酸溜溜的。
可能還有點不服氣。
“反正,他現在去黴國那邊禍害白蘭地去了,不出意外不會回來。”
貝爾摩德擺擺手,似嘲非嘲,“你大可以不用擔。”
來,那一位是想著讓新人百加得幫忙把赤井秀一給弄死的,不過,只要想到工藤那小子還有毛利蘭還在片土地上活動,有可能遇到百加得,她就不放。
百加得自.殺成.癮,她的天使那麼善良,看見了怎麼可能不救?
所以,稍微加了把勁,直接把人給送了。
“哈哈,擔不至於,就是新人太能幹,不顯得我們些老人太鬆懈了嘛!”
安室透笑容爽朗,看著貝爾摩德一陣惡。
“他鬧得有點大,就算沒有被條子們抓住蛛絲馬跡,但安起見,暫還是離開比較好。”
那一位是麼考慮的,她也添了一把火。
“的確挺厲害的。”
安室透內怒火高熾,燒灼得五臟六腑都在隱隱發痛。偏偏面上還有裝出一副平靜無波地子出來。
貝爾摩德說得沒錯,一開始誰都沒想到,背後有人操縱。
內訌,碰撞,死亡。
發生得太自然了。
要不是他臥底在組織,恐怕也想象不到,曾經在波洛咖啡館有過一面之緣,還發現了他的竊聽器的百加得,居然是危險的一個人。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調查鈴木日月的事情,就先一步,將百加得列為該被警惕的一梯隊。
和琴酒一起,肩並肩。
“聽說是你將新人舉薦給朗姆的?”
安室透微笑著和獲得過奧斯卡的明星互飆演技,真情實感地好奇道,“的人才,怎麼被你發現的?”
貝爾摩德:“你也想撿?”
安室透笑而不語。
“那你可以多跳次鶴見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