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廂裡姜胥然彷彿是故意的,有事兒沒事兒就愛到處逮司徒金戈的尾巴。
“咱們南山一別,也有兩日沒見了吧,楊某很是惦記金兄呢!怎麼,金兄不想進去喝兩杯嗎?”姜胥然冰山一樣的臉上居然露出了百年難得一見的笑容,那是個妖孽啊,是個美啊!司徒金戈差一點就著了他的道。
“喝茶?又喝茶?上次喝杯茶沒把命搭進去算是我司徒金戈福大命大,這次還跟你喝茶,除非我司徒金戈是個傻子!”
司徒金戈嘿嘿傻笑一把,靈活的轉了一個身,輕輕拂掉姜胥然抓住自己領子的手。躲開他兩步遠,故作一臉的憨笑說道:“楊兄的茶,金某無福消受!告辭!”說罷,邁開步子朝東街頭上跑去。
姑奶奶打不過你,跑路你總不是對手吧!走咯!
“想跑!楊某今天就陪你玩玩!”姜胥然一抿性感的薄唇,眼睛笑的彎彎的,更添一絲邪氣。
就這樣,司徒金戈和姜胥然在東街的紅燈區內進行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百米賽跑。各大**的姑娘們得了訊息後紛紛跑上二樓,為樓下的兩位英俊的小公子加油吶喊,甚至有幾名雜役開始下注買到底誰能贏得這場比賽!這些個無聊的人們啊!
司徒金戈這廂裡已經甩開腮幫子一鼓作氣拼了老命的想要甩掉姜胥然,可是姜胥然到底也不差,緊緊地跟在司徒金戈身後,絕對不讓距離超過三步!這可累苦了司徒金戈,小胳膊小腿不停地甩啊甩啊,怎麼都擺脫不了姜胥然這個噩夢。
“喂!金兄!累了麼?累了喝杯茶去!”姜胥然一邊跑還一邊正兒八百的跟司徒金戈說話。
司徒金戈大惱,罵道:“喝你個大頭鬼!”
“讓開!讓開!”
東街的盡頭,一黑衣男子騎著高頭大馬橫衝直撞朝司徒金戈的方向急速而來。司徒金戈剛轉過頭,還沒來得及看到看見對面來人的位置,便已經竄入馬兒的身前,再有那麼一步,估計司徒金戈當場就被當做墊腳石踩下去!
就在這剎那間,姜胥然來不及多想,腳下用力向前一蹬,一把將司徒金戈撲到馬路的一邊,好一個英雄救美啊!只見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咕嚕咕嚕的朝馬路邊上滾去,按照偶像劇的爛俗劇情定理,不管兩人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倒下,最後的結局一定是兩人的嘴巴牢牢地貼在一起。
要來了,要來了!滾動停止!男下女上,兩人的視線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親他!親他!親他!”
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東街的小雜役和姑娘們一起大喊:親他!親他!整個街的聲音特別整齊,場面非常壯觀!
你說倆男的打架,你們這些人跟著瞎起什麼哄啊!
姜胥然本身就美,再加上此刻臉頰紅暈,眼神迷離曖昧,是個女人都受不了這種誘惑。
司徒金戈彷彿真的被他誘惑了,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這咕嘟一聲,讓本來尷尬的空氣更添一絲曖昧的情愫。
姜胥然習慣性的抿了下性感的薄唇,輕輕閉上眼睛吻了上去。
要說咱司徒金戈就不是一般人兒呢!面對這一個絕世美男的香吻,司徒金戈居然做出一個讓紅燈區所有姑娘和雜役們大為震驚的動作。只見她一手捂住姜胥然的眼睛,另一只手迅速朝他腰間摸去。
姜胥然似乎感覺到司徒金戈的動作有些不同尋常,身體稍一用力,兩個人騰空而起。
就趁現在!司徒金戈嘴角輕扯,狡黠一笑,順勢將手裡的東西朝後一拉,整個人在空中順著手中的東西呈螺旋狀盤旋下落。
要問司徒金戈手裡的東西是什麼!
咳咳!
當然是姜胥然系在腰間的褲帶咯!
哇!
所有紅燈區的姑娘們同時發出一陣驚歎!
“你!”姜胥然一張俊顏緋紅,話說到一半,褲子便要掉了下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一激動,手一滑,您這褲腰帶就不知道怎麼到了我的手上!請楊兄見諒,見諒!”司徒金戈看上去似乎有些慌張,有些不知所措,一邊點頭賠笑一邊使勁道歉,只是她那雙清澈的眼眸中不自覺地劃過一絲精明和狡黠。
演技派!絕對的演技派!
姜胥然眼疾手快單手提起褲子不敢再走半步。而這一張俊美的臉上更是一陣紅一陣白,煞是好看!
司徒五小姐大庭廣眾脫男人褲子!若是傳出去,肯定是爆炸式新聞!打死那些上垣城少年他們都不會相信他們心中最聖潔的女人會做出這麼流氓之舉!
可是,這就是司徒金戈,在外人看來冷清淡泊,傲骨嶙嶙;可是骨子裡卻處處透露著少女該有的狡黠與可愛。
“誒!要是楊兄沒有別的事情,那金某就先走了咯!嘎嘎!”司徒金戈說罷,搖了搖手中火紅色的腰帶略帶戲謔的順手系在自己身上。腳下步子輕點,瞬間消失在東街盡頭。
剛剛司徒金戈那個無意的小動作,讓姜胥然腦袋如遭雷劈。無比震驚!大鄭國的風俗,女子將男子的腰帶系在自己身上是一種無言的誓言,意思就是生死相隨,永不分離!
“生死相隨,永不分離!真的嗎?”姜胥然剛剛滿臉的憤怒瞬間就化作了傻傻的微笑。
哎!司徒金戈這個玩笑似乎開大了!
司徒宇軒這一走,打破了皇朝原有的家族格局。上垣城裡變得少有的安靜,各大家族紛紛停下手中的陽策陰謀,靜靜觀察等待。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小股力量將東街最繁華的巷子一一收歸囊中,速度之快,手段雷霆,令所有人不可思議。
雨夜,月歡閣。
姜胥然裹著黑色大裘,慵懶的躺在暖塌上。一雙狹長魅惑的雙眸盯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目光深邃悠遠,令人捉摸不透。
“查清楚了麼?”姜胥然突然開口打破這般寧靜。
“此人身份隱秘,身邊高手無數,派出去的暗人都無功而返!但是花溪懷疑這次東街之事跟上官家有關!”花溪面色很冷,聲音也很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