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說 > 古代小說 > 黑道囂張妻:妾狂 > 第88章全文閱讀

笑,俊美的笑,得意的笑,邪氣的笑,更是意味不明的笑。一個笑,竟然詮釋出多種意味,還是出現在同一個人的臉色。

“爹爹,抱!”又軟又甜的聲音打破了冷烈帶給眾人的靜默,男人滿目柔情盡是疼愛的看著心心念念的寶貝女兒,伸出鐵臂朝女人而來。

血千葉輕“嘶!”了一聲,懷中不但空蕩蕩的,輕鬆的很,只不過手臂好疼,那力道定要留下紫痕了,臭男人,見面也不用這般熱情吧,先給她來此深刻的見面禮。莫非?難怪!

“怎麼了?”姑蘇彥關心的尋問著,女人突來的嘶聲雖不大,但是對於練武之人來說,還是能聽得清楚。

隨意放下雙臂,血千葉對關心自己的姑蘇彥回之溫柔輕笑,這笑怎能逃脫獅眸,從開始到此時,女人犯下的罪過,那頭記仇的獅子可全記在心裡的小黑帳上了。

“爹,爹!”瑤兒嬌聲嬌氣的叫著,那份乖巧可不曾出現過。暫且不去理會女人的反常,冷烈滿面溫柔笑意,在女兒的小臉蛋上輕輕的親了親,那小心翼翼的動作,生怕自己新生出來的鬍渣將女兒的小臉劃傷。

“我的寶貝終於肯開玉口了,來,再叫爹爹!”

“呵呵,爹爹!”

“哈哈,愛,愛!”大的笑的得意忘形,小的笑的香甜醉人,而那最先到處找爹的天悅,不滿的喊了聲爹,言下之意,光顧著疼愛妹妹,他這個兒子可就站在眼前,問都不問一聲,更別提抱在懷裡親上幾口了。

冷烈笑意未褪,看向身前的兒子,溫柔與寵溺弱了下來,“一路上可有聽你娘的話?”

“明知故問,就不能問點別的。”天悅不滿的嘀咕著,猛然睜大閃亮的黑眸,崇拜的更急切的追問著,爹爹是如何來的雪炎,明明是龍船先行,難不成爹爹真變成了獵鷹飛來的?

“好了好了,有的是時間留給你們父子說話,陛下還在此呢,千萬別失了禮!”血千葉輕聲提醒,語氣中帶出很重的抱怨。

軒轅殤雖是親和的說著無妨,而冷烈則依女人的話而行,客氣更熱情的將軒轅殤這行人,迎了二樓他正在享用的包間裡。春滿樓最大最豪華的包間春暖閣裡,熟人一個不少全都在坐,對於堡主跟夫人一同而入,眾人吃驚之餘紛紛起身,將位置讓了出來。

春暖閣房門緊閉,門外一半是鷹衛在把守,一半是軒轅殤的侍衛在把守,到有種談判,誰也不信誰的味道。原先桌上的殘羹剩菜被豐盛菜口取代,早就餓了的天悅看向血千葉。

“快吃吧,不準狼吞虎嚥啊!”

“噢,娘,妹妹呢?”

“等粥來了,娘再喂你妹妹,你先吃吧!”

那是嗯,被低下頭吃飯的天悅埋在了飯碗裡,有孃親發話,他才不會管其他人吃了與否,尤其是雪炎的那些人,最最可惡的是姑蘇彥。

眾人皆在場,血千葉的眼神自然而然的飄向姑蘇彥,見其認真聽著自己皇帝跟冷烈說著話,絲毫未有往此看的意思,血千葉心中不免譏笑,猴精的姑蘇彥還是怕惹毛了冷烈,或者說,冷烈先前對待她跟孩子的態度,讓其不敢輕舉妄動,否則,真會弄巧成拙。

冷烈的突然到來如神兵天降,軒轅殤畢竟是為帝王者,問冷烈的皆是,突來雪炎,雷鳴那邊的大事可解決妥當,赤烈之行可否向君王稟報清楚。冷烈滿面親和,雖不是恭敬到也客氣尤佳,至於雷鳴冷家堡的事,他這個堡主無論身處何地,依然掌控全域性;赤烈地宮之事已完結,也的確應該向君王稟報清楚,可是,這畢竟是朝庭之人的事,更何況此次前來赤烈的還有兩位王爺,有此兩人在,他這個商人可不能躍了那條界線,畢竟兩位王爺才是雷鳴朝庭派出的人。

“堡主如神鬼突降雪炎,如此快的速度,是乘船還是另有絕招,說來,也讓彥長些見識!”姑蘇彥滿面好奇,誠意頗足的繼續追問著,先前,冷烈藉故與他的皇帝陛下談春城之美,將問題繞了過去,此時,停下了正給了他追問的機會。

冷烈神秘笑過,只乾脆的回了兩個字,“秘密!”

“秘密?哈哈,冷大哥真是小氣,這天下間哪有什麼秘密可言,為何不說出來,與我等同享,獨樂,眾樂,冷大哥情願選擇前者了?更何況,我想我主陛下也甚是想知道,冷家堡中到底有何種車子,會有如此神速,竟然比我們河上行船還要先抵達。”姑蘇彥不死心,更將軒轅殤的面子拿了出來,不信冷烈不給一國之君這個面子,他們現在可是在雪炎的地盤上,誰敢對雪炎皇帝陛下不敬。

血千葉專心的喂著瑤兒,也專心的聽著男人們的一言一語,對於姑蘇彥的求知若渴,不免嗤笑,冷烈什麼人?那可是被嚇大的主,他能在意對方是誰,就說些不該說的話?姑蘇彥簡直痴人說夢。

冷烈非但不答,反而品起茶來,到是滿臉嘻笑的假郎中,笑嘿嘿的插話道,“既然是秘密自不能與人同享,姑蘇公子何必強人所難,硬要將好好的砂鍋打破呢!”

眉頭挑起,眼中的不屑一閃而過,姑蘇彥伸手輕點著假郎中,此舉非但不雅,更為不尊不敬,但凡有教養的人是不會用此種手勢,除非對方是敵非友,除非根本不把對方放在眼裡,打心裡的不屑一顧。

軒轅殤與冷烈對飲著,夜狼渾身冷冽,冷右笑容親和,冷左硬的好似千年磐石,而被點之人,好脾氣的嘻笑之色不減分毫。

“噢,我想起來了!”姑蘇彥恍然大悟,手順勢收了回來。見對面之人靜待其言,姑蘇彥滿是譏笑的問道,“閣下可是血剎門的人?”

“嗯,正是正是,姑蘇公子年級輕輕好記性啊!”假郎中笑意更深,只不過回的話裡似有些變味,自然惹得姑蘇彥神情不悅。

“哈,到底是新起門派,知道找靠山,更明白靠山必須貼得死死的,否則丟下,再想找象冷家堡如此既能擋風又能敝雨的靠山,不易啊!不知,這可是你們血剎門門主的意思?時時命你隨行於冷堡主左右,如同個侍衛!”

“姑蘇公子真是人精啊,連我家門主的心思都能猜出來,不易,姑蘇公子可比我還不易啊!沒錯,我門主就是讓我跟在冷堡主身邊,就算做個奴才也要時時緊跟!”見姑蘇彥滿是鄙視譏笑,假郎中甚有臥薪嚐膽之決心,接言道,“我門主用心良苦啊!姑蘇公子跟在雪炎陛下身邊服侍,自然不知道我們江湖上的難處,想我們新生的門派要想名振天下更是難上加難啊,對我們血剎門來說,冷家堡是不是靠山我們不在意,我們在意的是,要跟冷家堡學習如何立世之道,怎麼人家就能叱吒風雲,威振天下,我們血剎門為何不能,於是乎,門主派了我這個門主最輕閒,最不求上進的人跟隨冷堡主,多多學習,多多磨練,如果連我這種沒用的人都能學出明堂來,那門裡那些個精英更是易如翻掌啊!”

好一番滔滔不絕,好一幅壯志雄心,好一個棉裡帶著毒針的假郎中,血千葉在心裡大讚,更為其重重鼓掌。抬頭間,正對上假郎中飄來的眼神,眼神雖短卻意寓很深,血千葉低頭隱笑,鬼郎中是想以此將功贖罪呢,她到可以考慮考慮。

“哼,真是獅子大開口啊,都想威振天下,都想叱吒風雲,這天下其不亂了套了!”如蘇彥危言聳聽的說道。

“天下之大,還容不下江湖中人不成,朝庭,江湖,井水不泛河水,想亂套,那也是心術不正之人從中做鬼!”夜狼面如霜,聲如冰,使得冷右給了個響亮的“好”字。

要說亂,眼下天下太平,不必杞人憂天的說什麼天下大亂,不久前的那場亂,到是可拿在飯後茶間,好好的聊聊品品。一個恐懼邪惡的地宮要了多少人的命,這其中不免有些可憐的惟命是從者,沒辦法,誰讓他們是奴才,奴才就是要聽主子的說,就是要替主子往前衝,哪怕一去不回。可這天下間的主子可分三六九等,也是那些可憐人投錯了胎,更跟了狠心的主子,失了小命不說,更被埋骨於地宮,別說屍骨,就連魂魄都被牢牢鎖在了地宮之中。可哀可悲啊。冷右有腔有調的說著,棉裡帶針的本事可不是假郎中的絕活。直到赤烈內亂,有本事的人自然會往深往細裡追究,赤烈內亂難道跟群雄匯聚無絲毫關係嗎?御書房前的變故,他們可是見證人,赤烈帝字裡行間的意思裡,尤其在得知冷家小主子不見了,更是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至於那不該說的話到底為何?冷右的臉色神秘莫測,更有意吊著該聽之人的胃口。

假郎中一聲哀嘆,將冷右侃侃而談的話接了過來,“慘,真是慘啊!姑蘇公子沒跟我們親自經歷見證過,是無法想像到當時的慘像,那黑乎乎的大坑裡別的味沒有,就一個字,臭,能將人燻死的臭,還有地道裡更是慘悽烈,砍殺,撕咬,遍地是血,肢離破?”

“還讓不讓我吃飯啊!”啪的一聲,天悅將筷子拍到了桌上,惡狠狠的瞪著假郎中,小獸的嘴角還叼著塊排骨呢,明明啃的津津有味,偏偏趕上假郎中說什麼臭坑,還有人互相撕咬,更肢離破碎的,成心不想讓他吃肉。

假郎中趕緊賠不是,不讓小獸好好進食,那不是成心挑戰護犢極甚的母獸嗎!

天悅的不滿將慘烈的話題就此斬斷,男人間的話也告以段落,有冷烈做陪,軒轅殤主僕也用起餐來,席間,冷烈的細心溫柔,換來女人毫無回應,埋著頭,冷烈給什麼,女人就吃什麼,如此專心用餐,自然看不到姑蘇彥眼中閃過的滿意之色。

“怎麼了?可是不舒服?”冷烈傾身貼向專心用餐的女人,關心的詢問著。

女人馬上抬起頭,很痛快的回道,“沒事,無需在意我,招呼陛下吧!”

冷烈笑了笑,伸手撫去女人唇角的油漬,那輕柔的工作,血千葉清楚,這可不是演戲給外人看,這是她男人隨心而動。

一場宴席總有散的時候,席散了,明日還會再聚,血千葉目送著軒轅殤主僕回客房,姑蘇彥關門前,仍能很清晰的看到女人似有哀愁的臉,可是,他卻不會回應,更不可能跑上來安慰一番,除非他活膩了,除非他險壞了大事。

春滿樓的二層客房皆被冷烈包了下來,本就安靜森嚴,此時看著對面緊閉的漆木房門,女人無力的垂著頭,緩緩的轉回身,如失了心神般朝她與夫君的房間而去,對一旁的冷烈不理不睬。

以樓梯為界,兩家的侍衛自動的將二層分成東西兩部分,各守各家,互不打擾,若真是有什麼刺客的,那也定是隔岸觀火,自掃門前雪。

房門關合,瞬間而至的一道勁力,女人落入了火熱寬厚的懷中,仰頭迎上男人眉頭緊鎖很是嚴肅的俊臉,未等男人開口發難,女人墊起腳,嬌豔柔軟的紅唇重重的印上男人的唇,突然的熱情,讓冷烈不免眯起眼,收聚目光,片刻過後,澎湃洶湧的吻將男人女人糾纏到了一起,火熱的給予,瘋狂的索取,飢渴的回應,無休止掠奪,即便如此也無法平熄彼此火熱的身體,狂跳的心,女人被男人抱起,大步朝裡間而去。接下來的事無可避免,他們更不會避免,這也正合了另間客房裡,嘻笑不止的人心意。

“嗯,小心壓到瑤兒!”被放到床上的女人驚呼道,趕緊側過身向熟睡的女兒看去,片刻的功夫,身子被扳了回來。

“瑤兒睡的實沉著呢,可有想我!”男人聲音變得低沉沙啞,如火的眸子烤得女人的臉也開始發燙起來。

“你呢,可有想我?”忍著狂烈的熱情與強有力的心跳,女人聲如蠅蚊,卻滿是嬌媚的誘人味道。

一嘶嬌呼,女人展露出的如玉肩頭被男人重重咬了一口,揮出的無力拳頭落入大掌,更送到男人火熱的唇邊,吻過才肯放行,“沒良心,我還沒對你大刑侍候呢,你到問起我來了,好,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就快瘋了!”話落,男人的吻落。

房中瞬間變得火熱,那爹孃的寶貝還真是個雷打不動,照睡不誤的主,床上那般響動,瑤兒睡得依然香甜。

“不行,都說是最後一次了!”

“我幾時說的!”

“我管你幾時說的,反正你是說了,嗯,你給我老實些,我有話說!”

“明天再,說!”

“那,你可別怪我,啊,到,時候,姑蘇,哈,肯停下來聽我說了?”女人得意輕笑,卻無力挪動身子分毫,就知道如蘇兩字會起到大效果。

將女人溫柔的摟入懷中,仍是火熱的身體,仍是餘情未盡的俊臉,卻板了起來,若女人的答案不令他大爺滿意,女人危險已。

長夜過了大半,那漫漫洛河行可得著重點,著要害來說,否則,今夜別想閤眼,若不是男人無節度,她何需急三火四交待清楚,他還敢不樂意,朝男人胸口輕捶過,女人的話隨之展開,從天悅跟姑蘇彥的不對付,到他們母子三人龍船上的大爺日子,再到姑蘇彥對他們母子起先恨得咬牙切齒,最後突然轉性,不但聽其指使更溫柔體貼,那次河口之險更彰展男人溫柔,當女人將姑蘇彥的真情表白,大膽如實清楚的再現時,冷烈的胸膛起伏強烈,鼻息越來越重,那撲面而來的全是火氣,若此時不是春霄千金時,不是夜深人靜時,床上的這頭爆獅一準會鬧出人命來。

女人的纖纖玉手輕撫著男人的心口,“我如實跟你說清楚,可不是為了惹你生氣的!”

“是讓我明天一旦看到你跟姑蘇彥眉來眼去的,好陪著你一起折騰?哼,你想都別想,此事你給我就此打住。我不氣?我現在就想擰斷他的脖子!”冷烈恨恨的說道,一雙鐵臂隨之收緊,那力道恨不得將女人捏進自己的身體裡,省得她亂鬧騰。

“這戲也未必能演得下去了,姑蘇彥自認為在船上已勾住了我的心,眼下,正如你所說的,要跟我眉來眼去時,你來了,非但他不會對我有任何不敬之舉,相反,他們會等會看,看我在你心裡到底是個怎樣的份量,看我對於他們來說有否價值,一旦看明白了,在需要我對你吹枕邊風時,姑蘇彥自然會找機會再次用真心感動我這個傻女人。到時候,你可要為人家做些什麼啊,畢竟我跟你的寶貝兒女可是坐了人家的大龍船呢。”女人的聲音嬌媚透骨。

“好,讓他們好好的等著便是!我警告你啊,不準再對姑蘇彥使什麼妖訛子,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

“痛!”

“知道痛就好!”

“我看啊,你那外號得改改了,明天起,就叫狗狗冷烈得了,省得你總是咬人!”

“無需明天,我現在就咬個痛快,咬的你將我的話死死記在心裡!”話落,餓虎撲食再至。

“呵呵,別鬧,好癢的,難不成你還擔心我被姑蘇彥勾了魂不可!”女人數落道。

冷烈卻收起了嘻笑,很是嚴肅的說道,“他勾不了你的魂,卻可能將自己的心自己的魂,丟在你身上。”

“真的嗎?你也覺得我很了不起是吧?”血千葉求知若渴的追問道,一句話引來爆獅別樣的懲罰,今夜她果真是睡不成了。

昨日席間,冷烈已講清言明,冷家之事無需他費什麼心神,雷鳴之事更不是他個商人該去摻和的,眼下他在雪炎可謂兩全齊美,一來巡視冷家在雪炎的產業,二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陪護在夫人與孩子身邊,藉此機會,也讓平日裡根本出不了家門的女人孩子,多玩玩,只要他們開心便好。

春日嬌豔,徐徐升起,越升越高,春滿樓的大廳裡只有一張拼起的大桌上有客人就坐,至於其它食客住客,已在昨夜被軒轅殤的侍衛全部打發。本還熱氣騰騰的早餐又涼了下來,這可已熱了兩次了,敲著瓷碗的假郎中很是清閒的朝二樓左手邊第二間客房看去,房門依然緊閉。

一聲曖昧輕笑,假郎中將在坐眾人掃過,“我們還是先吃吧,堡主與夫人是不會下樓用早餐了,許久不見,還不興人家小夫妻?嘻嘻,當然有人生大事要做了,來來,大家夥別等了,待到午飯時,大家再同吃,春喜啊,快服侍少爺用餐。”

假郎中的話真是管用,冷左等紛紛端碗動筷,至於誰不餓,那大可不用吃。

而在昨夜火熱的房中,那一家三口已然起床,更偷偷用過早餐,憑鷹衛的本事,弄個早餐那不過動動小手指。要不說那是對壞心眼的夫妻呢,情願繼續賴在床上,依偎著彼此,也不肯露面。

梳洗妥當的女人慵懶的依在男人的懷裡,如玉的小手把玩著男人的大掌,“你是越來越壞了,成心讓我們的恩人餓肚子!”女人嘻笑嬌柔的數落著。

“壞?我壞嗎?你就不壞了?我們這叫夫妻同心!”男人得意的回道,騰出大掌挑起女人的嬌顏,再次俯下頭重重吻上女人的紅唇,若不是一旁玩著布偶的瑤兒叫孃親,男人少不了討要一番。

“我要你抱我下樓”女人嬌氣的說道。

“好!”男人回答的乾脆果斷。

“呵呵,你還當真了?”

“為何不真,我抱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誰敢說個不字!”

“好好,你大爺威風行吧!我不過說說而已,人家可是溫良賢淑的貴婦,哪能在眾人面前失了當家主母的面子。”

“溫良賢淑?讓我看看你哪兒裡溫良,哪兒裡賢淑!這裡?還是這裡?”男人的話未等說完,便動起手來,惹得女人嬌笑連連,一旁的小兒以為爹孃在瘋鬧,不但咯咯歡笑,也摻和進了戰圈中,這下可好,母女倆齊力對付獅子發起的溫柔攻擊。

開心甜膩的笑聲,順著門縫,窗戶,晃晃悠悠的飄到了樓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