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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玲燕看武效軍有些心不在焉,有意搪塞自己,幽幽的問道,“剛才那倆人是誰啊?你一見他們臉都變了,還用謊言欺騙他們。”
武效軍不動聲色的說,“是我表姨和姨夫,在家閒著沒事去西京看閨女,順便路過這裡旅遊。”
白玲燕依然有些疑惑的說,“你又在說謊,真如你說的那樣,你既沒有必要說我是你同學,又沒有必要編實習組郊遊的謊話,更不用內心緊張急著走人,你不想說我也不想追問,不過你要是背地裡做些不光彩的事情我可不依你。”
武效軍嘿嘿一笑,“我說的都是實話,絕沒騙你,你不知道,我這個姨愛佔小便宜,愛嚼舌頭,愛捕風捉影的亂吆喝,是出了名的鬼見愁。要是不搪塞躲著她,回去之後她見了人就會說,我在平西見到效軍和效軍物件啦,那個親熱勁誰也想象不到,可他還是大學生,整天和物件遊山玩水太不像話了,咱們可沒見過這樣的事,看來他是一個傷風敗俗不務正業的敗家子。我在你心目中,在親戚朋友和全村人中的自豪驕傲形象不徹底被她給毀了嗎。”
白玲燕看武效軍拿著女人的腔調,抑揚頓挫手舞足蹈地說話樣子,忍不住一陣好笑,“行啦,別再瞎咧咧了。你對自己評價真高真到位真準確,依我看你就是一個不務正業的浪蕩公子流氓小混混。”
武效軍看白玲燕被自己忽悠的暈暈乎乎,心情已經放鬆,沒有再深究的意思,便放了心,故意逗她道,“今天我在心中的形象算一落千丈徹底完了,不過我咋覺得從沒對你動手動腳,做過流氓應做的事,這一點你是冤枉我了。”
白玲燕嬌媚的說,“一點都沒冤枉你,你欺負人家都數不清多少回了。”
武效軍打趣的說,“不要把話說反了,那是你欺負我好不好,我是無辜的受害者。”
白玲燕害羞的一笑,“大滑頭。你不是說要爬山嗎,從什麼地方爬?”
武效軍說,“前面不遠就是一條小山路,直接通到山頂的柏樹林。”
兩人順著陡峭的狹窄陡峭山路一路上行,大約用了一個多小時爬到山頂。
爬山就是追求一種刺激和享受,真到上面也沒有什麼,山頂有一塊大約千餘平的平地,四周種著密密麻麻的松樹和柏樹,把視線擋的嚴嚴實實,上面有三間仿古建築,房前旗杆上掛著一條黃色鑲邊的紅色大旗,上面鑲著七奶奶廟,兩側有一個小賣部和小飲食店。由於不是旅遊期,上面人很少。
武效軍看白玲燕臉上被汗水浸得溼漉漉的,不停地喘著粗氣,心疼地問道,“累嗎,渴不渴?”
白玲燕微微一笑,撒嬌道,“累死了,渴死了,餓死了,我想吃麵包。”
武效軍到小賣部賣了三塊麵包和五根火腿腸,兩瓶礦泉水,向下走了十來分鐘,在半山腰處的一片比較清靜的松樹下面坐了下來,“實在走不動了,累得全身都是汗,早該補充原料了。”說著剝開一支火腿腸遞到白玲燕手中,“拿著,就著麵包吃。”然後自己也整了一份。
兩人確實都餓了,功夫不大全吃的乾乾淨淨,武效軍笑道,“真好吃,只可惜沒了,一會下去再彌補缺陷。好了,下去!”
白玲燕懶洋洋地說,“急什麼,這裡多涼快,也很清靜,再歇會兒。”
武效軍調皮地說,“好,你給我打會更,我小眯一覺。”
白玲燕制止道,“不行不行,你打更我眯一覺還差不多。”說著把頭一歪藏在了武效軍的懷裡。
武效軍故意把腿一伸,白玲燕上身猛的向下滑到他的雙腿之上,嘿嘿一笑,“你太重了,一下子把我的腿壓麻,支撐不住壓下去了。”
白玲燕慢慢抬起頭,忽然醒悟出來武效軍話語的味道,一把將他上身推倒在地上,不停地吹著他的胸,“你好壞,你好壞,說人家胖,說人家胖。”把武效軍捶的全身癢癢的,不停地咯咯直笑,好大一陣,抓住白玲燕的胳膊仰起頭,“不鬧了,不鬧了,再鬧我吃進去的東西都笑出來了。”
白玲燕不依不饒地嬌嗔說,“我就鬧!我就鬧!我就鬧!”
武效軍看著白玲燕嫵媚的面容,心裡一陣躁動,猛然一起勁,將白玲燕推倒在地,順勢將身子壓在他的身上,一隻手不老實地掐著她的肋骨,白玲燕用力想向一旁側身,無奈他的身子太重,又將她死死的壓在身下,掙扎了幾下便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乖巧的說道,“我投降!我投降!我投降!”
武效軍逗笑道,“晚了,看我如何收拾你。”說著手十分不老實地從她的上衣下面順著光滑的肌膚伸了進去,白玲燕心裡一陣悸動,隨即感到一隻很溫柔的手在自己小腹上面來回遊走,直到胸罩邊緣。
第一次真正的肌膚接觸,溫熱的觸感讓白玲燕感到酥酥麻麻癢癢的感覺像過電似的,一股暖流浸湮全身,她沒有拒絕,慢慢閉上美眸,伸開雙臂緊緊地抱著武效軍,懶懶地放鬆身體,柔弱的身體顫抖地起伏,任憑他在自己誘人的嬌軀上輕薄。她的默許放縱了武效軍的大膽,輕柔撫摸的手突然闖進胸前兩座玉蒲團,那個可愛的小家夥早已蓄勢待發,炙熱堅硬的滾燙,風風火火地上下舞動著抵住了她的三角區,發瘋似地深吻著她的櫻唇和脖頸。
她默默地享受著突如其來的興奮,心中充滿無限的喜悅,忘我的抬起臀部,迎合著來自他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小家夥有力衝撞自己盆骨內富饒的敏感,口中發出陣陣嬌吟之聲,不時低聲喊著他的名字,“效軍,用點勁,效軍,用點勁,效軍,用點勁,好舒服啊,我受不了啦,快崩潰了,快崩潰了!”
武效軍喘著粗氣,深情地說,“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
突然樹上兩隻烏鴉“哇”叫幾聲,迅即“撲稜稜”飛走了。
把如入無人之境,毫無顧忌地纏綿在二人世界的兩人嚇了一跳,武效軍騰的一下從白玲燕身上撤了下來,坐在一旁向四周看了看,什麼也沒有,長舒一口氣,看著坐在身旁低頭含羞地整理衣服的白玲燕,會意地笑了笑,“真掃興,竟然聽到烏鴉叫。”話還沒落音,一個挑著擔子的中年婦女哼著小曲晃悠悠地從下面走了上來。
白玲燕臉上一陣發紅,幽怨地說,“你壞到頂了,在這兒欺負我,要是讓那人看到多不好,以後可不能再幹這事。”說著一隻手輕輕放在小腹上,苦笑著說,“你把人家頂的疼死了!”
武效軍嘿嘿一笑,附在白玲燕耳邊小聲說道,“你的身子柔柔軟軟太醉人了,和你在一起的感覺真好。”
白玲燕羞紅著臉說,“別說話,不知道害臊。”
武效軍忍不住說,“你很厲害,快看樣東西。”說著將小家夥從褲襠裡掏了出來。
白玲燕不解地瞟了一眼,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命之根,是那樣的又粗又硬,像去了皮的紅蘿蔔一樣,光溜溜的頭部中間裂縫裡浸著白色的液體,嚇的她“媽呀”尖叫一聲,趕忙將雙眼捂上,斥道,“噁心死了,快收起來,快收起來!”
武效軍不懷好意地一笑,“讓你參觀一下也無妨!”
白玲燕責怪的說,“你再這樣我可要走了,以後永遠不理你。”
武效軍呵呵笑道,“好好好,姑奶奶,我不說了,咱們下山好!”
兩人從另外一條小道穿過松林和千安古寺下到山底,乘坐公共汽車回到學校,下了車,武效軍說道,“燕子,最近我爹孃要過來,你能見一下他們嗎?”
白玲燕淡淡一笑說,“是嗎,我覺得先不見為好。”
武效軍不解地問,“為什麼?”
白玲燕憂鬱地說,“今天我不想破壞咱倆難得的好心情,沒有深究你叔叔和阿姨是咋回事,我已經看得出來,他們絕不像你說的那麼簡單,我要認真思考一下。”
武效軍釋然的說,“你有點過於敏感了,無論她們是誰,對你我來說都不再重要,你已經是我的唯一,否則我在山上不會對你……”
白玲燕悶聲說道,“我現在心裡亂得很,不知你那句話可以相信,不要逼我,給我點時間。”說完興匆匆地走了。
這段時間天氣特別晴好,武平順和效軍娘趕著時間把家裡收拾停當,準備著去平西的事。
效軍娘第一次出遠門,一想到很快就要看到外面世界的模樣,心裡特別高興。
老兩口並沒有把去平西的事告訴效福和效起,把家裡的事向效雲和效梅交代一番,頭天晚上來到縣城效森家,以便第二天一大早乘長途汽車去平西。剛坐下沒多久,二妹武蓮和妹夫馬文成就過來了。
馬文成是一個大咧咧的人,一見面,就扯著嗓門說,“二哥,二嫂,你去平西看效軍這麼大的事怎麼不早說一聲,要不是平春今天上午過來說起,你們人走了我也不知道。我已經把車給你們聯絡好了,保準把你倆平平安安送到平西。”
武平順說,“平西我不斷的去,輕車熟路,不用麻煩你們,明天直接去就行了,沒好意思和你們說。”
馬文成說,“二哥,見外了不是,咱家侄子開車跑的就是這條線,做咱自己的車沒啥不好意思的,就這麼說定了,你把車牌號記下就是了。”說著拿起筆寫好車牌號碼塞到武平順手中,然後道,“我和武蓮還有事,就不和你倆聊了,回來一定到家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