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衣,很精悍能幹的樣子,她朝船老大微微一笑:“嗨!大鬍子叔叔!你好!”
船老大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大一個團隊怎麼讓一個小姑娘來領隊,但能做領隊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你、你想做什麼?”
“什麼都不想做,只想讓你們留下過路費而已!”她剛說完,她手下的人全部亮了亮手中的兵器。
船老大一見這氣勢,頓時委頓了一大半“貨你全留下,只求你別傷人就好了,大家都是有家人有兒女的人……”
“大叔,我們不是強盜,我們只要留下你們一成的貨物就行了!”女子淡淡道。
“一、一成?”船老大以為自己聽錯了。
“恩!”女子說完便招手讓那些還在船上沒跳下來的人道:“兄弟們,下來卸貨!”
船老大搞不懂她是啥意思,但也不想說什麼,一成對於他們來說,本就是小菜一碟,更何況,他們這次航行的這條盜是海盜出沒最多的海道了,僱用他們的東家給的佣金都不止一成。他就靜靜的看著那女子帶來的人在搬貨,搬完後,他目測了一下,應該只是一成這上下的樣子,那些人卸完一成的貨但放開了自己船上的人。
女子微微一笑:“大鬍子叔叔,我們走啦,這個旗子你留著!”說著輕快的跳上她的船去,扔下了一面小旗子,那旗子五顏六色的,上面繡著極為精緻的花紋,船老大撿起來一看,上面寫著“海幫”。
船老大大驚失色,這就是鼎鼎大名的海幫,怎麼是一個小姑娘領導?海幫在這片海域上有著極其重要的位置,他們搶劫東西的時候只會拿一成,然後再給他們一面旗子,那只要他們把旗子插在船頭,如若還有人搶他們,海幫的人就會出手幫忙,船老大這才發現自己碰上了好人,他朝女子喊道:“小妹子,謝謝你!”
然後趕緊命令大家將旗子插好,起航出發了,有了這面旗子,他們出海可放心多了。而海幫那裡,海大成只是傷在肩膀,早已痊癒,見小彌和張彥起多日不歸,然後那天紫龍幫的老婆來刺傷了自己,小彌和張彥起他們多半是被紫龍幫的人給抓走了。
於是召集大家趕緊去紫龍幫救人。
張彥起和小彌迅速想逃離紫龍幫,想不到那群半蛇人全都跟了出來,一個個尖嘴獠牙張牙舞爪的向他們追來。
就在這時,他們發現海幫的人上得岸來,幾下子便將那幾個怪獸給打倒了。
突然,紫龍幫的成文廳的屋頂被衝破了,一個高大的怪獸破頂而出,全身是血紅色,長長的獠牙還滴著白色的粘稠液體,很是噁心嚇人。
把眾人都嚇了一大跳。
而這怪獸不是別人,正是那獨眼龍,剛才阿竹把短刀刺向獨眼龍的時候,獨眼龍特別的不理解,他疑惑的轉過去望著美豔的阿竹:“為什麼?”
“都是你不好,把我
抓來,還殺害我的相公!還將我囚禁在你的身邊,我恨透你了!”阿竹輕描淡寫的說完這些話,將刀從獨眼龍身上抽出來,擦了擦:“這刀上擦了蛇的毒汁,你等著變怪獸吧!”說著,阿竹迅速從後門逃走了。
獨眼龍一時之間氣憤己,但是他不恨阿竹,他愛她,只見他慢慢的變成怪獸,而阿竹卻遠遠的逃開了,他那銅玲一般的大眼,滴下了數滴渾濁的淚水,可是他發不出人的聲音了,他只能嗬嗬的怪叫。
這時張彥起指揮大家:“拿叉子射
眾人紛紛拿起叉子射向獨眼龍,可是憤怒的獨眼龍皮糙肉厚的,更本刺不穿,他向眾人奔跑過來,一下子便踩死了好幾個人,張彥起見這樣不是辦法,於是抽出大刀,對大家道:“住他背上放幾叉子!”
眾人應聲道,好,說著許多叉子叉到獨眼龍的背上去了,張彥起身手敏捷的往那叉子上一跳,一下子就攀爬到了那怪獸的脖子上,張彥起用力揮起一刀,手起刀落,那怪獸人頭落地,以及他那最後一滴悲傷心碎的眼淚。
因為人蛇肉的肉太毒了,小彌親眼見過那些人吐血或變怪獸,所以她並沒有將人蛇肉取回給父親食用,而是將肉全部銷燬,省得它們塗害生命,而紫龍幫那些沒有吃過人蛇肉的人也一併納入了海幫,而張彥起還得繼續尋找人蛇的秘密,以及變回正常人的辦法,所以他得離開。
離開之前他有告訴海大成,卻沒有告訴小彌。
小彌在海邊吹著海風,她的長髮迎風飄起,特別的美。
張彥起也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他輕輕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
小彌朝張彥起甜甜一笑:“什麼夢?夢裡有彌兒嗎?”
“有啊,夢見你穿著鳳凰霞帔,成為了我的新娘!”張彥起將小彌的小手放入自己手中緊緊握住,小彌臉一紅,但是心中卻甜蜜無限。
“你說張公子這一去什麼時候會回來?”旁邊一個小頭領問正遠眺張彥起離開的海大成。
“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一定會回來,帶著一個平凡的身體回來,和小彌過幸福而又平靜的日子”海大成滿臉堅定的說。他像發瘋了一樣,他在小鎮的各種角落尋找月靈,彷彿丟失了玩具的小孩一樣,他甚至有預感,如果失去了月靈,他甚至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月靈變成了他胸口的紅砂痣一樣,這麼的讓人心疼。
他實在是沒辦法了,只得去警察局報案,可是月靈沒有身份證,也沒有任何的檔案,想要尋找她實在是太困難了。
於是他只能再得來找朱清文,因為他是最後見到月靈的人,或許他知道月靈去了哪裡。
他來到朱清文的診所的時候發現朱清文不在,想想也是,平時這個時候朱清文早就回家了,他在朱清文家裡吃過飯,他迅速打的來到朱清文的家裡,朱清文家裡也沒有人,只有鄰居在外面院子乘涼,他問鄰居朱清文
去了哪裡,鄰居也說不上來了,只是說每個月的今天他都要去一家姓歐陽的家裡幫那家人的一個小姐看病,張彥起問清地址後,迅速往那個歐陽家庭趕。
現在已經是月亮高掛在樹梢了,在這突兀的夜晚顯得淒涼又孤單。可是此時,張彥起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找到月靈!找到月靈!”
不過那歐陽家真的很奇怪,住在一個很荒涼的地方,是在一個小鎮後面的一個森林中,不過他們的這個歐陽家庭房子很大,像一個城堡一樣,不過再像城堡也掩蓋不了它這股荒涼的氣息。
張彥起跑過去敲了敲門,這門還儲存著古代的風格,就是那種徵派建築風格的瓦屋,甚至門環還是那種獅子形態的,似乎有點歷史了,但怎麼看都感覺很陰森。
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人應,但他可以確認朱大夫確實來到這裡了,於是他只得從牆頭跳進去了。
“不好意思了!”張彥起一跳進去就撞倒了一個盆載,他躡手躡腳的往裡面走著,事實上他沒也沒有把握月靈在不在裡面,但他實在是太衝動了,導致都沒有思索過清就魯莽的跳了進來了,老實說他現在一點底都沒有。他往有燈光的地方去了。
為了不顯示他是小偷,他只是來尋人的,他只得大聲呼喚:“朱大夫!朱大夫……”
這時,從那大廳裡走出一個滿頭白發的人,是一個女子,身形苗條,款款向張彥起走來。
走近張彥起才嚇了一跳,這女子雖然滿頭白發,但是她的臉蛋很白,也很年輕,她拄著一根柺杖向張彥起靠近,她臉蛋長得極為清秀,又略有病態,輕聲責問張彥起:“大膽狂徒,怎麼擅自闖入我的家裡?”
張彥起歉然道:“我久敲門卻不見有人開門,所以就冒昧的闖進來,還望小姐原諒!”
那女人見張彥起長得很英俊,又很是禮貌斯文,於是語氣也軟了下來:“那深夜造訪,請問有什麼事情呢?”
張彥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我是來找朱大夫的,今天朱大夫救了一個小姑娘,那小姑娘現在下落不明,我很是擔心,然後聽朱大夫的鄰居說他每月15都要來這裡會診,便找過來了!”
那女人冷笑一聲:“原來是找那個小丫頭來的啊……”
“你見過月靈?”張彥起似乎心都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了。
“不知道是叫什麼月靈還日靈的,總之挺漂亮的一小姑娘,是你的妹子還是你的情人啊?”
張彥起喜道:“是我的妹妹,她現在在哪裡,我要帶她回去!”
那美麗的女人冷笑一下。
張彥起暗叫一聲不好,只見聽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張彥起迅速回頭一看,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隻什麼龐大的動物給撲了上來,他慘叫一聲,跟著那個怪物似乎的動物往自己的脖子咬來,只感覺一陣巨痛,便沒有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