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賭“搏”
神主殿莊yan肅穆,較之張嶽所見的一切建築都是小巫、大巫;離老遠,就給人強烈的壓迫之感。
“‘神界’之主,果然不凡,光這所居宮殿,就是一座初級‘神陣’!”
張嶽不止看出了隱藏的神陣,心中更是對“神主”重新評價一番,自然而然地,收起了從前的輕慢之心。
“‘神界’果然太過富有,這所佈置的神陣,居然不是簡單的陣旗,而是將材料融入建築之中,其威力勝過陣旗太多、太多......”張嶽感嘆“神界”富有的同時,在陣法佈置方面,得到了巨大的借鑑,僅此一項,就不枉在“神界”十二重天的停留。
“看來有機會我也要如此施為,想必陣法的威力,會提高盡倍不止。”張嶽思量著,心中底氣充足無比,這段時間的材料收購,佈置一套如“神主府”般的初級神陣,已經綽綽有餘;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神主殿門口,居然匯聚了不下十人,為首之人竟然是化神七層巔峰的強者,其餘眾人最低也是化神四層的中期修為。
侃嶽馬上向為首之人躬身施禮。
“侃嶽見過倪統領。”
倪統領揮了揮手,示意不必多禮,並未發言。
這時,旁邊一名化神五層的強者,卻率先開口。
“侃嶽,我譚荒敬你家侃老爺子,也是神界的一方豪強,故而處處與你方便,沒想到,這回你可是‘撈過界’了;居然將內定給我家老二的,‘巡界使者’的腰牌,轉賣給了一個剛剛飛昇的‘散修’,難道這是侃老爺子的意思?真到我譚家無人可欺不成!”
“譚使者說笑了,此事家父並不知曉,侃嶽身為‘接引使者’,有義務向‘神主’大人,提供每一位飛昇神修的具體事宜。”
“此事為‘神主’大人愛惜人才,破格選用,有意見,你向‘神主’大人直接提出,至於說你譚家可欺,那是譚使者自行所言;我侃嶽雖不才,但也是侃家一份子,這份傲骨還是有的。”
侃嶽不卑不亢、據理言明,絲毫不失大家子弟的風骨。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不是侃老爺子的意思,那我們就按‘神界’的規矩,強者居之,直接上‘生死臺’!”
被侃嶽一番搶白,搞得譚荒大是被動,但侃嶽沒有直接抬出侃老爺子,到讓譚荒有了可乘之機。
“由我家老二,直接將那所謂的新人擊殺,如果怕了,我也不過份,願意拿出十枚極品靈石,不讓你侃嶽白忙一場,這可是給足了你侃家面子。”
“你說上就上……”
侃嶽反唇相譏,就見張嶽暗中輕拉了他一把。
“侃兄,既然對方挑戰,我若不應,即使勉強留下腰牌,我也無臉擔任這‘巡界使者’一職。”
張嶽向侃嶽傳音。
“兄弟你有所不知,這譚家以使毒、驅蟲聞名於‘神界’,就是我侃家也多少有些忌憚,雖列九大家族之末,大家也不願招惹;譚家兄弟,更有‘雙蠍’之名,陰狠毒辣,手下無生啊!”
侃嶽回傳給張嶽。
“多謝哥哥提醒,如此我更要會他一會,忘了告訴哥哥,我還有一個身份,‘真丹師’。”
張嶽將底氣告訴侃嶽,接著又是幾句傳音。
就見侃嶽愣立當場,半晌不發一言。
“哈哈哈,侃老弟看來還是識時務的聰明人,這十塊極品靈石,就當是給侃老爺子一個面子,你且收好,回去別忘帶我向老爺子問好。”譚荒放肆地大笑起來。
“譚兄客氣了,不如這樣,我們來打個賭如何,我們各出十枚極品靈石,來賭雙方生死,生者的得到死者全部,過後不予追究,否則視為對‘神主’不敬,正好倪統領在場,我們請倪統領作一個公正如何?”
侃嶽忽然嬉笑而言,並取出十枚極品靈石。
“媽的,給臉不要臉,居然想從我‘雙蠍’手中討便宜;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你侃家折面子,管你侃嶽屁事?”
譚荒暗罵,心中卻是萬分得意;這回不但能不花一個子兒,就能奪回腰牌,更能白賺十塊極品靈石,這對家族也是一筆不小財富,真得感謝這對呆瓜。
譚荒面向倪統領躬身施禮:“統領大人,請看在同僚一場的份兒上,為我雙方做一次公正,譚荒日後必有所報。”
說著將手中十塊極品靈石奉上,又馬上示意侃嶽如此。
倪統領略一遲疑,隨即點頭表示同意,並順手接過譚荒手中的靈石。
侃嶽也痛快地將手中靈石交到倪統領手中,見對方沒有反對,又從懷中取出四枚極品靈石。
“諸位,有加註的沒有?這可是我全部的家當,請不要超過我手中之數。”
大有炫富的味道。
“好!我加一千上品靈石,買譚二勝。”
“我加兩千上品靈石,買譚二勝。”
“我加五千上品靈石,買譚二勝。”
“我加三千上品靈石,買譚二勝。”
“我加四千靈石買譚二勝……”
一時間,群情踴躍,紛紛下注,皆買譚二勝利,很快賭注就達到了兩枚極品靈石。
竟然沒有一人看好張嶽。
“我出兩枚極品靈石,買我勝出。”
張嶽掏出兩枚極品靈石,交到倪統領面前。
之所以只出兩枚,是大有深意所在;這是要讓“神主”覺得自身沒有多大油水,防止再碰上“接引殿主”那樣貪婪的傢伙。
倪統領將所有賭注收好,轉頭又對譚荒說道:“譚使者你還差兩枚極品靈石。”
譚荒賭氣將身上靈石取出;一共三枚極品靈石、一萬上品靈石。
“好,既然如此,我也湊個熱鬧,買上兩枚極品靈石;賭——張嶽勝!”
倪統領說道,並將多餘的兩枚極品靈石丟還給侃嶽。
譚荒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媽的,拉攏侃家,用得著這樣嗎?”
“也好,老子先藉機發上一筆,再找機會把你搞掉。”
“可那家夥的錢能要嗎?算了,就當算是付給他的酬勞。”
“哦!我明白了,這是他媽的拿我送‘人情’,藉機拉攏侃家;真他媽的算到骨頭裡……”
譚荒氣得咬牙切齒,臉上還不能有絲毫表露;可謂“內傷”深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