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明正容道:“綾子,你還是去休息吧,這裡有護士,這些都交給她們來解決,你已經長大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西島綾子嘴角稍微向上一揚,yù言又止。 . .
劉振明心道:莫非,這裡面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得小心點了,否則只有殺人滅口了。
“綾子,你有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西島綾子咬了咬皓齒,認真道:“父親,其實我已經知道你不是我親生父親。”
劉振明失聲而叫道:“什麼?”
他一半是假裝,一半是真的有些吃驚,這西島助義的家庭未免也太複雜了點。
西島綾子繼續說道:“我還已經知道,父親因為年輕時受傷,失去了。”
劉振明下意識的問道:“失去了什麼?”
“失去了傳宗接代的能力,所以父親才抱養我的,不是嗎?”西島綾子溫柔道:“父親一直把綾子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疼愛,綾子很感激哩,就算父親沒有失去能力,綾子照顧父親也不會避嫌,何況綾子現在也是一名護士。”
西島助義不能人道?劉振明心中震驚,臉sè微沉道:“綾子,這事還有誰知道?”
“綾子是聽nǎinǎi無意間說的,除了nǎinǎi和綾子外,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這就好!”劉振明暗中松了一口氣,要是這裡還有其他人知道,萬一懷疑起劉振明的身份來。不要做其他的檢查,只要簡單的送兩個女人來試試就清楚了。
“所以,讓綾子來照顧父親吧。”西島綾子一雙白嫩的小手已經開始摸上劉振明的大腿內側,要為他解開兜檔布。
此時的rì本人,裡面還是不習慣穿內褲,而是穿著簡單的傳統兜檔布,只要稍微一掀,就能夠露出鳥來。
西島綾子白嫩的手一摸進去,便觸控到了一個大家夥,她先是有些不解。稍微捏了兩下,不過,好歹來這裡之前,學了一些基本的醫護知識,馬上明白過來那是什麼了。
讓她吃驚的是,那玩意居然一下子長大了不少。
“父親,你?”西島綾子臉頰飄紅,又是不解,又是害羞的連忙把手收了回去。
劉振明輕輕咳嗽一聲。大腦開始快速運轉起來,他也沒有料到西島綾子會忽然出手。而他因為槍傷,身子有些虛弱,故此一不小心就被抓住了。
老子可不是西島助義那個不能雄起的傢伙啊,劉振明在心中無聲吶喊,然後慢悠悠的說道:“綾子,其實父親已經恢復了,中醫當中,有一種針灸的辦法,讓父親恢復如初了。你先下去吧,以後再討論這件事。”
“嗨伊!”西島綾子已經把螓垂到了胸口,聞言,像是大赦般,踩著小碎步,慌不矢的離開。
西島綾子離開之後,劉振明愣了半響。這***都叫怎麼一回事啊,倏地,劉振明腦中靈光咋現。
他想到一條如何幹掉大山岩,而且不會引起他人注意的計策了。
那就是。下藥,不是下毒藥,而是下藥。
rì本人是一個很奇怪的民族,或許他們在很多方面有些保守,但是在男女之事上面,卻足夠讓全世界的人瞠目結舌。
不說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伊藤博文,那老家夥可是明目張膽的到處亂搞啊,據劉振明所知,大山岩也不是什麼好鳥,當然,這裡是按照中國的標準來算,按照rì本的標準來說,大山岩就絕對算得上是好丈夫了。
劉振明在這醫院幾天,已經發現了,這裡很多年輕貌美的護士,其實都是那些高級將領的情人,反正大家都是亂弄弄,瞎搞搞,聽說大山岩也有一位固定的女護士做情人,若是給大山岩下藥,讓他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那麼無論如何,誰也不會猜到有人下毒吧,最多以為大山岩太過逞強了。
這事不能急,得慢慢來。
心下有了決定的劉振明整個人也輕鬆了許多,現在,還是安心養傷吧!
又過了幾天,劉振明已經能夠拄著柺杖行走了,rì軍這幾rì還是在誘使著俄軍不斷的進攻前進。
就連病房內的外國報紙,也開始改變了口風。
一份英國報紙就這樣評論:rì本軍隊經過半年多的猛烈進攻,終於陷入了進攻乏力的地步,而俄軍在庫羅帕特金的指揮下,進行了有限的反擊,兩國之間的交戰,不可避免的進入了持久戰中,戰爭,還遠遠沒有結束,而勝負,這個時候下定論還為時尚早。
俄國人的報紙更是把這些勝利大大的吹噓了一翻,尤其是恬不知恥的將遼陽墾區之戰,擊潰rì軍第2師團的戰功給攬了過去,什麼殲敵兩萬啊,打得rì軍落花流水,丟盔棄甲,狂退幾十公裡啊,只吹得天花亂墜,rì月無光。
一方面,這是沙俄zhèng fǔ宣傳的需要,俄軍的一連串失利,嚴重影響了國內的民心穩定,rì方的諜報人員又在俄國攪風攪雨,挑撥離間,不斷挑起俄國的內亂,這些讓沙俄zhèng fǔ需要前線一場勝利來證明自己。
另外一方面,在國際上,沙俄zhèng fǔ也需要一場勝利來表明自己,否則它籌集不到戰爭的款項了,此時的俄國zhèng fǔ財政方面很有問題,雖然不是借貸過rì子,但是這麼大的戰爭,他還是需要從法國等歐洲國家貸款的。
故此,劉振明的一場勝利,對俄國人來說,就像是一場及時雨,也像是一針強心劑,不但提升了前線俄軍的士氣,也讓俄國國內消停了不少。
若是大山岩得知,被他恨得咬牙切齒的劉子謙,此時正安之若素的站在第2師團眾將士的身前,估計會悲憤得要自殺了。
劉振明穿著一身普通的士兵軍服,在西島綾子的攙扶下,走向佇列當中,西島綾子當然不是以他女兒的身份來這裡,而是以照顧他的護士身份來這裡的。
“師團長閣下,你真要這麼做嗎?”小出惠介連聲勸解道:“您只要坐在那邊看著即可。”
劉振明搖頭道:“第2師團之仇一rì不洗涮,我就一rì是一名普通的小兵,你不用管我,開始訓練吧。”
“牧野雄,你要好好照顧師團長閣下,他傷勢沒有痊癒,要是再出了問題,就是我們第2師團的損失了。”小出惠介無奈,只有拉出劉振明所處中隊的中隊長牧野雄來,輕聲囑咐了一陣。
牧野雄有些暈暈乎乎的答應了,他還以為劉振明就是那麼一說,沒想到,還真以一名普通士兵的身份前來訓練了。
周圍的士兵,有驚奇不解的,有激動萬分的,驚奇的自然是那些沒有見過西島助義的新兵,激動萬分的自然就是那些老兵了。
不過,沒有多久,師團長閣下自罰成為一名小兵參加訓練的訊息就傳了開來,整個第2師團的頹然之氣為之一掃。
田中義一見劉振明一出場,便將第2師團的士氣提高了幾個檔次,不由心下佩服,他是yīn謀論者,當然會以為劉振明這麼做,主要是為了恢復第2師團的士氣了。
其實劉振明這麼做,也不是自討苦吃,也是迫不得已,從他選擇牧野雄的中隊就可以看出,劉振明是有意的與以前的熟悉部下保持距離以免短時間內露出破綻來,等到時間久了,劉振明也摸清楚了這些人的底細,就不容易那麼暴露了。
“閣下,希望你盡快恢復身體。”田中義一朝劉振明正兒八經的行了一個軍禮。
西島綾子也放開攙扶的手,輕聲說道:“父親,您的傷勢還沒有痊癒,我就在一旁看著。”
“去吧,去吧!”劉振明擺手道:“我還不是一個小老頭,不要太過擔心。”
西島綾子粉臉微紅,似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羞答答的走到一旁看著。
“眾位,我們是一支肩負著復仇信念的軍隊!”小出惠介最終站到前面,大聲說道:“在復仇之前,我會和師團長一樣,也把自己當成一名普通的士兵加入訓練,現在,訓練開始!”
劉振明這麼一弄,使得第2師團其他所有的軍官都放棄了在一旁喊口令進行訓練,而是親自加入了訓練之中,一時間,第2師團的士氣不斷恢復得很快,就連訓練效果,也不是rì以千里。
這可是劉振明沒有預料到的。
rì軍總司令部內,大山岩忙了一陣後,想起第2師團,出聲詢問道:“第2師團的情況怎麼樣了?俄軍一步步的進逼,不多久,就會是我們反擊的時候,到時候我們的兵力是越多越好?”
“回閣下的話!第2師團的士氣幾乎已經恢復如初了,戰鬥力與之前也相差無幾了。”兒玉臉上露出罕有的褒獎之sè,說道:“田中義一的訓練計劃很有用,但是,這次最主要的還是西島助義的功勞。”
“哦!”大山岩皺了皺眉道:“說來聽聽,我知道你一直在為西島助義求情,但是謊報軍情我還是不希望看到。”
“不是的,閣下!”兒玉源太郎真心讚道:“西島助義每天穿著普通的士兵軍服參加訓練,已經持續了一個星期,第2師團的士兵們和軍官們看在眼中,都是拼了命的訓練,因此第2師團的戰鬥力才能快速的恢復啊。”
“是嗎?”大山岩微微闔上了眼睛,不知在想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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