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回到君臨後,第一時間來到了父親的首相塔。
“這看起來像一把新劍。”詹姆拿著泰溫給到的一把劍打量著。
“沒錯,自從瓦雷利亞覆滅以來,沒人能鍛造出瓦雷利亞鋼,如今世上也只有三位鐵匠懂得如何重鑄瓦雷利亞鋼,手藝最好的在瓦蘭提斯,我把他請來了君臨。”泰溫一臉欣喜著看著詹姆端詳著寶劍。
“您從哪裡搞來這麼多瓦雷利亞鋼的?”詹姆舞弄著手中的寶劍說著。
“從一個不在需要他的人手上。”泰溫嘴角露出微微不屑著。
“您一直想要一支瓦雷利亞的寶劍作為族劍,這是蘭尼斯特家的心結,就連吉利安叔叔為了尋找祖傳的巨劍“光嘯”,現在都仍然不知所蹤。”詹姆回憶著。
“有一點我要糾正下,是兩把並不是一把。”
“兩把?”詹姆疑問著。
“是,原先那把劍大到離譜,重鑄之後能打造兩把,這把屬於你。”
“我?我已經有一把劍。”
“我知道你有鐵匠打造的一把劍,翻你不還沒明白我的意思,瓦雷利亞的劍一把我準備等國王結婚的時候送給喬佛裡,這把“守誓者”是屬於你的。”泰溫盯著自己的兒子。
“哼!”詹姆冷笑一聲。
“守誓者?這是對於失敗者新的修辭手法?”詹姆面露不悅的說著
“不,我並不會過問過去的戰局,畢竟你們只是聽命行事,責任還是在我,我現在最希望的是你卸去御前鐵衛,回去繼承凱巖城。”泰溫凝視著詹姆。
“御前鐵衛是終身誓言,況且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取國王的性命。”詹姆比劃著手反駁著。
“國王在君臨城很安全,你被俘的時候依舊有其他騎士侍衛保護國王,你返回凱巖城,國王的安全問題照樣有人承擔,這你不要擔心。”
“可您才是凱巖城公爵。”
“我同樣也是國王之手,我的責任需要讓我留著君臨為蘭尼斯特爭取更大的利益,在我死之前是再無時間看到凱巖城了。”
詹姆歪著腦袋無奈的開口道:“你知道七國的人們叫我什麼“弒君者”、“背誓者”,毫無榮耀可言,現在他又要違背御前鐵衛的這種古老神聖的誓言,帶著“守誓劍”返回凱巖城繼承蘭尼斯特家的基業,真是一種莫大的諷刺啊!我繼承了凱巖城,蘭尼斯特還有榮耀可言?”
“這並不算違背誓言,解除御前鐵衛早有先列,我可以讓喬佛裡下令免除你御前鐵衛的職位。”泰溫規勸著。
看著詹姆沉默不語,泰溫開口道:“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在這之前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情,帶一些部隊去風暴地,有一筆財富需要蘭尼斯特去取一下,多帶點信鴉,我會告訴你這筆財富的位置,以及怎麼把這筆財富帶回來。”
“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嘛?如果沒有我就告退了。”詹姆問著。
“把這把劍也帶上,蘭尼斯特家並沒有合適的人選使用,就算你不現在不想繼承凱巖城,瓦雷利亞的劍照樣屬於你。”泰溫看著轉身準備離去的詹姆開口道。
詹姆面見過泰溫之後,就直奔紅堡想要看看瑟曦,順帶噓寒問暖。
“英勇的御前鐵衛,我的舅舅。”喬佛裡陰陽怪氣的堵住了詹姆,“您來紅堡做什麼。”
“保護你的安全陛下,這是御前鐵衛的職責。”詹姆不卑不亢的回道。
“大可不必,君臨很安全,金袍子在我的英勇的領導下打敗了史坦尼斯數萬的大軍,可是你並在君臨幫我的忙,我的舅舅。”喬佛裡說著。
“不,陛下,史坦尼斯依舊活著,北境河間也在組織新的進攻,我們要小心刺客的潛入,況且那時候我還在前線忙著。”詹姆一本正經的說著。
“忙著!忙著做俘虜?還整整兩次,你來君臨是準備教你的國王如何在敵人的地牢裡如何存活?”喬佛裡歪著嘴角嘲諷著。
“瞧瞧這桌上有一本《白典》,記載的歷代御前鐵衛的光榮事蹟,讓我們翻到詹姆·蘭尼斯特的那一頁。”喬佛裡動手翻找著。
“貌似有人忘記記錄你的豐功偉業,詹姆·蘭尼斯特爵士。去找個學士過來!”喬佛裡向著身後的侍衛大聲吩咐著。
不一會,一個鬍子花白的學士走了進來,“學士,貌似《白典》忘記了記錄我舅舅的榮耀事蹟,現在請你補全。”
學士聽到喬佛裡的命令,拿起桌子上的鵝毛筆坐了下來。
“詹姆騎士刺死了自己效忠的瘋王尹里斯·坦格利安。”喬佛裡大聲敘述著。
一臉懵逼的學士抬頭看著詹姆,見詹姆臉上波瀾不驚,然後又回頭看向喬佛裡。
喬佛裡見學士並未動筆,“學士,你的手有問題,還是耳朵有問題,國王可以替你剔除這種沒用的部位。”說著喬佛裡把腰間的劍往出拔了拔。
學士只能回頭又看了詹姆一眼,然後低下頭開始書寫。
一會兒,見學士停住了,喬佛裡又開口道:“英勇的詹姆御前鐵衛在白刃河之戰中被俘,然後再一個月之後又在河間之戰中被俘。”喬佛裡一臉挑釁的看著詹姆,希望能看出一點對方面部的變化。
學士聽到後,感覺到身後喬佛裡手中揮舞的劍的破空聲,不敢在抬頭用眼神問詢詹姆的意見,老學士面腦冷汗直冒,手顫顫巍巍的書寫著,不知道利劍會從身後或者桌子對面砍過來。
喬佛裡從詹姆臉上遲遲看不到動靜,歪著身子等學士書寫完之後,提起《白典》滿意的朗讀著。
“我的舅舅,《白典》上面的“高個”鄧肯足足記載了四頁,而你卻只有短短幾行,您要在接下的時間裡,努努力奮起直追,這樣才能以供後世的國王和白袍瞻仰蘭尼斯特家的榮光。”喬佛裡又抬頭看著詹姆。
“遵命,我的陛下。”詹姆不緊不慢的回到。
“哼。”喬佛裡把《白典》隨手扔在了桌子上,扭著肩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