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是有說法的,一寸短一寸險,一寸長一寸強!
判官筆是短兵刃,靠的是短兵相接,鳳翅鎏金鏜是長兵刃,不能近身,近身就沒有威力了!
生死判官蘭傑蘭玉兄弟正是五虎他們的剋星!
尤其生判官蘭傑欺身而入,一對判官筆專門扎,打,點,劃,刺帶著尖銳的嘯聲!
五虎哥五個不一會兒,汗就下來了,渾身有勁使不出來!
這時翻江鬼龎七大喝一聲道:“朱大俠先退下,讓我們來會會他們哥倆!”
這哥七個都是短兵刃,上去局勢就堪堪搬平了!並且越打越輕鬆!生死判官蘭傑蘭玉兄弟一看,來了對手了!急忙抖擻精神,把判官筆使得披風打月一般!
但是,畢竟七鬼也是江湖頂尖高手,不是輕易就能拿下的!
蘭傑有心叫安德平,又不好意思,就在此時,老大鑽天鬼龐一使了個破綻,右手搗藥杵打蘭玉腦門,招式用老了,蘭傑一看機會來了,左手判官筆直接扎向龐一,右手判官筆刺向龐二,防止龐二救援!
龐一大喊一聲:“著!”左手突然抽出一個搗藥杵直奔蘭傑軟肋!本來這哥七個都是單手兵刃的!
搗藥杵正中蘭傑軟肋,蘭傑哎呀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哥七個一看蘭傑受傷一起功向蘭玉,蘭玉片刻都沒堅持住,也是被搗藥杵打中後背一口鮮血噴出,倒在地上!
哥七個把蘭傑蘭玉綁上之後,一看,五虎已經把安德平帶來的人全部打翻在地,沒留一個活口!
五虎向七鬼一抱拳道:“多謝仗義出手!”
七鬼一擺手道:“別客氣了,我們進屋,少主他們還在屋裡,怎麼沒動靜啊!”
進屋一看,愣住了,五嶽獨尊霹靂掌安德平在地上被五花大綁的坐著呢!
許凌峰等人坐在椅子上,悠閒的很!
許凌峰一看眾人進來的表情就知道了,笑了笑道:“這個五嶽獨尊霹靂掌安德平有點大,太能吹,我只是屈指一彈,他就這樣了!”
眾人明白,那可不是普通的一彈啊,那是聚集內力,發於一指啊,一般人不會!也練不成!
四川五虎過來問道:“少主,我們接下來怎麼處理這三個人?”
許凌峰道:“五嶽獨尊霹靂掌安德平已經說了,說峨眉七俠的家眷就在山裡,大小姐文文也在山裡!”
你把生死判官押進來吧,我問他點事!
五虎把生死判官蘭傑蘭玉兄弟押了進來,許凌峰問道:“峨眉七俠的家眷在哪押著?唐家大小姐唐文文在哪押著呢?”
生判官蘭傑道:“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
許凌峰笑了笑道:“如果你有難言之隱,我能理解,沒有難言之隱的話,你就得死!”
死判官蘭玉道:“大哥,我們兄弟同生共死,死有何懼!”
許凌峰笑了笑道:“我就佩服英雄,我不想羞辱你倆,但是實在無奈!”
說完掏出銀針道:“你可聽說過搜骨針?”
生判官蘭傑道:“要殺要剮隨你,別廢話!”
許凌峰又是笑了笑道:“看來你是鐵了心做唐文清的有狗了!白瞎你們一世英名了!”
許凌峰一針一針扎在生判官蘭傑的身上,第三針剛扎上,生判官牙齒咬的咯嘣嘣直響,冷汗直流,渾身顫抖!
死判官蘭玉道:“有種你扎我,你別扎我哥!”
許凌峰掏出三根銀針快速扎在死判官身上!
死判官也是牙齒咬的咯嘣嘣直響,歇斯底里大聲喊道:“許凌峰,你殺了我吧!”
這時生判官蘭傑撲通一聲昏死過去了!許凌峰給他撤下來一根針,生判官蘭傑醒了過來,一聲不吭!
許凌峰又拿出兩根道:“你們是真英雄,我佩服,但是你們是走狗!我必須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死判官蘭玉大喊道:“別扎我哥,有種衝我來!”
許凌峰道:“好,那就不偏不向,一個人一根!”說完快速扎在哥倆身上!
生判官蘭傑大喊一聲:“我說,我說!”喊完了,身子一軟,倒在地上又昏了過去!
死判官蘭玉更加難受的喊道:“我來說吧!饒了我哥!”剛要倒下,許凌峰快去拔下一根針!
死判官有氣無力的道:“非是我倆衷心做走狗,唉,一言難盡啊!”
許凌峰道:“是唐文錄給你用了什麼特殊手段了嗎?”
許凌峰一邊問一邊把哥倆身上銀針快速拔下來了!
生判官蘭傑臉一紅道:“說來丟人不小,我哥倆醉酒之後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說不下去了!”
死判官蘭玉道:“哥,別說了,讓他弄死咱倆得了!活著也是丟人,還不如死了清淨!”
許凌峰道:“你們哥倆是給人算計了!還自己不知道!那好吧,既然你們不肯說,我就放了你們吧!”說完給他們哥倆連續施展九陽救命針!
片刻,二人恢復功力,起身施禮道:“多謝仗義豪俠救我,我們哥倆也沒臉活在世上了”
二人相互看了看道:“我們二人死在你手,死得其所!”說完二人同時快速抽出判官筆照著自己的胸口刺了下去!
許凌峰聽二人說話的意思是要自殺,要有準備,屈指連彈兩下,二人判官筆倉啷啷掉在地上!
許凌峰道:“你們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死了,你們的妻兒老小怎麼辦?你們竟然如此的窩囊,我真是看走眼了!”
生判官蘭傑道:“死了不怕,害怕什麼,我說吧!”
生判官蘭傑說:“二年以前的一個晚上,我們幾個人一起喝酒,平常我們喝個幾十斤酒也沒事,就那天喝了十多斤酒竟然醉了…”說到這又說不下去了。
許凌峰道:“這就是個局啊,謎底馬上揭曉了,你們哥倆一直矇在鼓裡!”
生判官蘭傑咬了咬牙道:“我們哥倆醒了之後,發現我們倆竟然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個床上!並且中間還有一個女子,也是赤身露體的!並且這個女子面容姣好!最難以理解的事,這個女子的下身還淌出來許多男女之間的汙濁之物,彷彿我們哥倆剛剛欺負完一樣!”
生判官蘭傑又咬了咬牙,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後說道:“這女子一看我倆醒了,又哭又鬧了一會兒,突然用我的判官筆自殺了,自殺之後唐文清就來了,說我們玷汙了他媳婦!”
“我們無論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明白了,求唐文清諒解,開始唐文清不同意,後來經人勸說,唐文清說了,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這衣服不死,也不能穿了!我們兄弟還得做!就這樣我們就歸順了唐文清!”
許凌峰一聽明白了道:“關鍵就是憑你們的酒量不會醉,這是第一個疑點,第二個疑點是,為什麼你們哥倆會同一張床?第三個疑點是,為什麼你們剛醒,唐文清就進來了?第四個疑點是,你們哥倆的武功內力,和這個姑娘做了如此之事還不醒酒!?你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這點事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