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監獄四周都是高牆,只有前面一個大門進入,沒有其他出口,所以,只要進去就只能從前門出來。
龔跡他們放辰南和鄺世他們進去,這意圖也太明顯了。但是,他們一來,肯定就是暴露出來他們已經知道這監獄裡面有問題,今天不把這個監獄翻個底朝天揪出制du窩點,並把龔跡抓住,以後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辰南鄺世他們是明知山有虎卻不得不虎山行!
他們一來到監獄前面,這裡的守衛就毫不猶豫的把門開啟了。
“我們需要派人在監獄的四周監守嗎?”辰南在開車進入監獄院子的時候,向刑隊商量。
“不用,監獄都是四面高牆,只有前門可以出入,待會他們無路可逃!”刑隊回應。他還吩咐任武馬鎏待會一進入監獄裡面,就偷偷溜下車,先躲在前門後面,一會發生衝突的時候,把掌控權給奪過來。
當辰南和刑隊後面的兩輛大客進入院子中央的時候,四面的探照燈一起照向他們,亮得前門的司機都睜不開眼睛。
立馬就傳來簡獄長一聲陰狠的笑聲,“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
“給我開槍!”看見辰南他們,龔跡就憤怒的衝下面的獄警發話道,並且他自己首先衝下面正中的車子開起槍來。
他們早就商量好,既然來的這幫人已經知道了這裡有制du窩點,那就先把他們給全部滅掉,一個不留,然後在毀屍滅跡,甚至把整個監獄都給毀了,把制du窩點也放棄了,就算查起來也無證可查。到時候,他們只要咬定他們當天晚上不在這裡,就可以置身事外,頂多也就背個管理失職的罪名。
“快點躲到車後面!”辰南和刑隊衝自己的人喊道。
他們開來的車子都是防彈車,也正因為是防彈車子,剛才他們才有底氣明知有詐的情況,還是開赴了進來。
頓時就槍聲四起,車子上火花四濺,果然是子彈不入,但鄺世他們也很是被動,沒法子出去,困在車子裡面也不是辦法。
“仲誠仲心,把監獄四周的探照燈給我滅了!”情急地辰南命令道。
他們哥倆二話不說,掏出槍支,趴在車窗下,一個晃眼就把所有的探照燈給滅了。
鄺世看見他們的槍法果然精準,一趴一瞄就把探照燈給滅了,讓鄺世認識到,遠距離攻擊的話,還是有槍比較方便,頓時就有了想學槍的想法,只是不是現在。
探照燈雖然滅了,但是四周建築的燈光卻全部亮了起立,沒有先前這麼明亮晃眼,但夜色下的人影還是清晰的。
“兄弟們!開始反擊!”刑隊衝自己的手下發令。
一個個拿著*就衝了出來,對準高牆上開槍的人就是一頓狂掃。而仲誠仲心,是一發子彈一個準,瞬間就打的簡獄長和龔跡他們沒有了脾氣,全都躲了起來。
可沒有一會,監獄宿舍的大門開啟,裡面的囚犯一窩蜂地全部跑了出來,衝鄺世他們這邊跑來。
“完了,剛才把監獄宿舍的門給開啟了!”辰南看見全監獄的囚犯都往他們這邊跑了,要衝向監獄的大門外逃。
要是囚犯們真的全都逃跑了,他們的罪過就大了。
“小心有對方的人混雜其中!”
鄺世見上百號囚犯衝他們將這裡跑來,這基本是全監獄的囚犯了,閒雜一窩蜂地跑出來,明顯不科學,他們理應被關在監獄宿舍之中,就算宿舍大樓的大門被子彈無意掃中,但囚犯們的宿舍應該有好幾道門鎖,他們現在應該出不來才對!
雖然有鄺世的提醒,但由於人多勢眾,沒有辦法將他們逮捕,況且一時半會也區分不出來,他們是不是有龔跡他們的人會對他們出手,弄得他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把大門關起來,守住!”刑隊長衝先前下來控制監獄前門的任武馬鎏命令道,免得囚犯們逃掉,再次對社會造成傷害。
可出人意料的是,潮水般的囚犯們瞬間就把他們給'淹沒'了起來,並將他們分散開來。因為辰南刑隊帶的人馬手中都有槍,而囚犯們又沒有暴動出手,他們不好出手制服這些囚犯,反而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動手!”
一看見囚犯們把鄺世刑隊他們衝散,監獄的廣播喇叭傳來簡獄長的命令。
先前簡獄長和龔跡他們雖然把鄺世他們給包圍了起來,並進行開槍滅殺,但由於辰南刑隊他們槍支活力夠猛,開來的車子又是防彈車,況且還有仲誠和仲心這兩個神槍手,反而把他們給壓制住了。
現在顯然是他們的另外一招,誰也沒有想到,這些囚犯居然都是和龔跡他們一夥的。一聲命令下,他們就全部衝鄺世他們動手,搶奪手中的槍支,場面頓時一團混亂,三五個囚犯團抱一個刑警人員,任是你再怎麼強都是無奈的。甚至有個別囚犯直接就帶了槍支出來,向著刑警隊伍中的人員開槍。
砰!
一聲巨響,不知道是槍的過程中走火,還是有人主動開槍。辰南和刑隊他們無從得知,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在槍聲下,多少會有人員傷亡。他們撕心力竭的想要制住這些囚犯,可是力單不敵眾,剛制住一個囚犯,就又上來兩個囚犯,這裡又沒有束縛他們的東西,他們一個個都變得自顧不暇。
緊接著又是一聲槍響!
這次是在鄺世和刑隊的身邊,一個奮力對抗、不讓自己的*被囚犯搶走的刑警轟然倒地。
“住手!”
刑隊撕心裂肺地衝那些囚犯們叫喊,可絲毫沒有人聽從,他奮不顧身地想衝過去救助,並不讓*搶走,可後面的囚犯們胡亂地拽扯,使得他根本就沒法前衝。
而囚犯們見這個刑警中槍、無力反抗,順勢就搶奪他手中的*,對準倒地的刑警就又想開槍,這是明白著要置刑警們於死地。
鄺世見這把子囚犯這麼的狠毒,不但搶劫*,還想把刑警打成馬蜂窩,這徹底地激怒了他。他順手就拎起身邊的一個囚犯,向搶奪到*的囚犯甩去。
“狸貓,小心!”有囚犯向拿著*的狸貓提醒。
可他的頭都沒有抬起來看清什麼情況,鄺世甩來的囚犯就直接砸在他的頭上。
啊!
一聲慘叫,他就被砸得來了個狗恰屎,被砸來的囚犯壓在地上。
其他囚犯見狀都是一驚,沒有想到鄺世這麼兇猛,用囚犯砸囚犯。更讓他們沒有想到是,鄺世根本就不讓他爬起來反抗的機會,他一個箭步就來到了他的身前,一個狠踹在狸貓的屁股上,連悶哼聲都沒有發出來。
*在自己人手上還安全,在敵手上就相當危險。鄺世雖然不會開槍,但他毫不猶豫地就將地上的*拾掇了起來。
他回頭一望的時候,居然發現沒有一個囚犯往監獄大門跑去,毫無疑問,這些囚犯都是與龔跡簡獄長他們一夥的,都是衝他們來的。
看見倒地的刑警,胸口鮮血直流,一股憤怒由然而生,這些囚犯就是龔跡他們放出來。他們的仁慈,給了龔跡他們下套的機會.
鄺世現在是刑警隊伍中的一員,所有的刑警就是他的兄弟。現在居然有兄弟在龔跡的奸計下倒下,這是他不能忍受的!
而其他囚犯見鄺世這麼發狠,一個個全都向他撲來,想把鄺世止住。鄺世趕緊龍行虎步,瞬間躲開囚犯們的撲擊,同時‘真龍點穴手’頻出,點在他們的側腰間,讓他們立馬就倒地蜷縮,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他趁有一片空隙,趕緊幫忙給倒地的刑警兄弟封閉血脈,讓其傷勢不要更加嚴重。
看著奮力壓制囚犯的辰南和刑隊,他們都只能全力保住自己不被囚犯們團上糾住,想幫助其他*難保的刑警們而不能,從他們的表情中看見了一種無奈,恨不得他們沒有衝進來。
而在樓頂看著這一幕的簡獄長和龔跡,不禁露出了陰險的笑容,為自己的計謀得逞而得意。
可下一刻,他們的臉就僵住了。
下面的鄺世徹底發飆了,只見他步子虛幻無影,身法詭異。正是他使用的龍行虎步,結合游龍戲鳳,不停地緊貼著囚犯們。
任是他們伸手去抓鄺世都不能,因為現在的鄺世就如一魅影,瞬息從他們的身邊穿梭而過,他們一伸手就定格在那裡,目瞪口呆,根本就抓不到鄺世。
他們都被貼身而來的鄺世點了定穴,身形定在那裡,不能動彈!
不但在樓頂密切注視下面的簡獄長和龔跡,就連辰南和刑隊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院中央的囚犯們就全都被鄺世定住了。
鄺世現在是內功三重天的實力,比上次在縣城制住衝擊的鼠疫病人要快的多了。
“趕緊把他們手中搶奪的槍支拿過來,以他們為血肉之盾,衝到前面的監獄宿舍和辦公大樓!”鄺世一點穴定住囚犯們就衝自己的人提醒道。這些囚犯既然是和簡獄長他們一夥的,那麼樓頂和高牆上的獄警們要開槍的話,就會有所顧忌。
“開槍!”還沒有等到鄺世他們往大樓那邊衝,簡獄長和龔跡就命令四周的獄警向中央的鄺世他們掃射。
突!突!突!槍聲四起,眾多的子彈衝鄺世他們射擊而來。擋在前面的囚犯們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連續不斷的被槍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