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弟子怒目,捂住了自己的臉。
“你什麼你?我乃一峰之主,見到我理應下跪行禮,沒有行禮不說,還敢說一說二。”我冷聲道。
其他人聽聞,心裡面有些佛了。
“這山主到底是誰,竟然如此霸道,沒有其他山主之面,還打了山中大弟子一耳光。”
“這山中大弟子修為可是虛無境七品巔峰,這一耳光打得竟然沒有招架之力,這山主還真讓人琢磨不透。”
一些看好戲的弟子相互說道,有些敵對山峰弟子見狀,差點沒有笑出聲來,就喜歡看這些人受罪。
要不是實力不足,還真想狠狠抽這弟子兩耳光。
男弟子知道不敵,放下了狠話說了一句你等著,說完便朝著峰中衝去。
“馬山主這件事不要惹怒下去了,趕緊收手走人吧,趁著這件事還可以挽留。”午元急了,拉著我的手說道。
我站著不動讓午元拉,拉了老半天硬生生沒有拉出一步,這下子讓他徹底沒轍了。
我知道這件是因為我而起,為了不讓午元牽連進來,趕緊讓他離開此處,到時候免得這山主惹上門來。
在仙羽派中殺山主,顯然是不行,畢竟這門派老大並不是我做主,但打一頓顯然可以。
南呂正在山中修行,剛修行沒多久,沒想到自己的大弟子大哭在房門,說有個不要臉囂張的山主門前鬧事,懇求山主給他做主。
南呂聽聞瞬間大怒,也沒有在修行了,心裡面不明白,到底是那個找死的王八蛋。
這麼多年了,除了仙羽派幾個牛批哄哄的山主之外,還沒有其他人敢在他的山中鬧事。
南呂走出來,看著哭哭啼啼的弟子一陣心煩,怒道:“誰在本座山前鬧事?”
男弟子抬起來了手,指著頭頂上,委屈道:“就是那個馬無錢,剛成為了山主,便在山頭叫喧,為了讓師尊大人安心修行,所以才在您老周圍佈下結界,所以才沒有他聽見的難聽話語。”
“那馬無錢太猖狂了,他說師尊膽小如鼠,說什麼屁都不是也敢佔用如此仙山,讓你滾出頭送死,更過分的事,他還說,還說…”男弟子吞吞吐吐。
“說!”南呂怒喊一聲。
男弟子害怕道:“他說師尊佔著茅坑不拉屎,這等實力也敢佔據這種仙山。”
“好啊!本座這就去要了他的命!”南呂勃然大怒。
見南呂飛過去,男弟子臉色陰沉,這番添油加醋,不怕事情不鬧大。
“來了,南山主飛過來了!”
圍觀弟子見狀,一個個趕緊朝著身後退去,避免打的時候威力波及到他們。
午元心裡面沒辦法了,哎的長嘆了一聲,甩了甩長袖,飛去聖尊那邊了。
南呂一直在閉關修行,剛出關便聽見了宗石五個兄弟身亡,跟著宗石對外稱為兄弟,但對於他的死,倒是沒有太在意。
活著有利用價值,死了就是個屁。
自己大弟子修為到達虛無境七品巔峰,霸佔宗石仙山,就是為了他大弟子成為山座的時候好給的。
越琢磨馬無錢三個字,南呂越是感覺到耳熟,好像在那裡聽見過一樣。
當看見我的時候,這才明白,我就是把宗石五兄弟殺死的人。
看各個山主弟子都為圍觀,一些山主躲在暗處默默觀察。
南呂雖然不在意宗石身亡一事,不過在這麼多弟子和山主面前也要演戲,讓他們知道,他是個看中交情的人。
正愁著沒人過來刷一波存在感,見我冒出頭來,他心裡面也有些開心。
“好你個馬無錢,殺我兄弟,我還沒有找你上門,你先找上來了,既然如此,今天我非得為兄弟報仇。”南呂怒呵道。
“哦?你剛才說宗石是你兄弟?”我疑惑問道。
“廢話!”南呂道。
我認真點了點頭,衝著圍觀弟子喊道:“你們都聽見了吧,他剛才說宗石是他兄弟!”
一些弟子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問,就連宗石也是一臉懵逼,心說什麼廢話。
身為仙羽派五十名的山主,實力自然是有的。
雷霆長槍握在手中,南呂一步衝來時候,長槍揮刺而去,轟隆一聲,引起來了數道驚雷,這些驚雷融合成一根雷柱,瞬間朝著我的頭頂猛劈。
幽藍色雷柱光芒,讓一些弟子微微眯了眯眼睛,趕緊釋放出結界,害怕被雷柱傷到。
見眼前空空如也,南呂冷笑一聲:“不堪一擊。”
其他人見狀,還以為我被雷柱直接劈成了粉末。
越想感覺有些不對勁,能殺死宗石的人,莫非就這點水平。
眾人還以為我空有其表的時候,南呂突然心頭咯噔一聲,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靈壓在他身後。
回頭看去,沙包大的鐵拳直接轟殺而來。
“好快的身法!”南呂愕首,手中長槍揮刺過去。
同時間身上圍繞著一層層靈氣護罩,這些靈氣護罩形成靈甲。
更讓南呂心頭驚愕的事,他壓根沒有發現我的靈氣波動,這才誤以為我被雷柱劈死。
“轟”
南呂朝著雙手看去,感覺到雙手有些顫抖,這股巨大的力氣,手竟然麻了不說。
再看槍尖果然卷了,這可是他的八品靈器,沒想到這般不中用。
“還敢分神,在吃我一拳!”我冷聲道。
南呂退去,拳頭已到他面前,趕緊一掌拍出,八脈靈掌,周圍靈氣源源不斷匯入掌心。
接了這一掌,南呂感覺身體發麻,他一個用雷霆之力的山主,竟然被打麻了。
我一拳打在南呂身上,這傢伙身上的靈甲讓我頗為意外。
兩方交手,南呂心裡面明白了我的實力,長槍雖卷了,但還能夠用,拼命使出了神通。
可對比起來我的速度更快,很快南呂就看見很多的拳頭直接打來。
身上的靈甲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這讓南呂心頭震驚,靈甲可是他的護體神通,能夠在仙羽派進入五十之列,靈甲功勞巨大。
現在靈甲隱約破碎不說,他竟然沒有反手之力,猶如一個沙包一樣,吃了數百拳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