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這時候過來把她腰裡的槍給卸了下去,很冷靜地說:“你最好明智一些,他是人屠,他殺人不眨眼,不僅殺人,連神都要殺。”
梅西一臉無望地神情看著我說:“能不能講講道理?”
“此賊必須死,你要是說不出此賊的位置,我就先把你腦袋砍下來。”
我抬起手腕看看表說:“給你十秒鐘時間!”
梅西這時候把手抬了起來,指著山下一棟白色的別墅說:“就在那裡,下手利索點,辦完事立即就走!我不想惹麻煩,更不想惹上你這樣可怕的混蛋。”
看得出來,他見到我的那一刻,就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所以直接帶我來了這裡。她是個很識趣的女人。
我看著她一笑。
她也看著我一笑,然後低下頭說:“王先生,我對你沒有任何成見,希望以後我們能成為私下的朋友。我的意思是,也許有時候我的發言或者行為看起來對您很不友好,其實我心裡,是十分尊重甚至是迷戀您的。”
我看著她一哼說:“我喜歡年輕的!”
“熟透了的才甜,你可以試試,說不準就離不開了。”她看著我嫵媚地一笑。
她隨即轉過身,看向了山下的那一套白色的豪宅!她說:“這條老狗我送給你,你可欠我一個人情哦!”
“我看你是欠揍啊!”我看著貝拉說:“你陪著她,等我取那狗頭回來。”
我不需要偷偷摸摸,我直接推門而入,上來一個攔截我的保鏢,人高馬大,是個黑人。
他嘿了一聲說:“做什麼的?”
“來殺人的,麻煩讓一下!”
也許他聽過我的名號,也許他認識我。他真的就讓開了,然後還伸手指了前面的一扇門。
我推開門進去的時候,李繼春正坐在沙發裡,竟然摟著兩個美女在看電影。
投影儀是真不錯,烏漆嘛黑的,一邊看片,一邊亂摸。這李繼春活得倒是瀟灑。
我把燈開啟,李繼春站了起來,順手摸了一把槍,連續對我開了幾槍。無奈,槍法太差,子彈打光了,也沒能打中我。
他轉身要跑,我拎起板凳就砸在了他的後背上。當我按住他,把匕首放在他咽喉上的時候,他的保鏢全都衝了進來,有十幾個之多。
但是一個個的都遠遠地觀望著,沒有一個人發聲,也沒有一個人出手。
“大家要是都沒意見,我就割了!”我諮詢道。
這些人都沒有意見。
我直接割下來這老狗的首級。
眾目睽睽之下,拎著這顆骯髒的頭顱出了院子,順著小路上了山。到了山上之後,我把這頭顱放在了梅西的車頂上,坐上貝拉的車,下山而去。
李繼春只是一條狗,根本沒有人在乎他的死活。
我和貝拉的返程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先是回了英吉利,到了英吉利之後,貝拉留在了英吉利,而我坐上了回京師的班機。
還是宋河來接的我。
在車上,宋河說:“這下你把事情鬧大了,英吉利那邊抗議了,說你跑去把人家的閻王爺給殺了。這閻王爺也能殺嗎?”
“就是個妖精,英吉利人很奇怪,把妖精當神仙看。一個鳥人被奉為神明,還是冥王,死神。我把他給殺了,奇葩的是,神域的人竟然封我當死神了,還給了我一座神殿和一片領土!”
宋河說:“那還抗議個屁啊,死了個閻王爺,這不又送了一個更厲害的閻王爺給他們嗎?回去告訴外交處的,不接受他們抗議。一天瞎抗議,抗他姥姥!”
“這是去哪兒啊?”
“當然開會啊!都等你呢,咱們主要研究一下句麗的問題啊!現在有一種聲音,要在句麗設都護府,而且這種呼聲很高啊!”
“這是陰謀!這種聲音必須把他壓下去,查查這聲音是從哪裡出來的。”
“走吧,就等你開會呢,大家都想聽聽你的意見,畢竟你是句麗的駙馬都尉。”
還是老地方,雲清和高檢並排坐在一起。
對面是宋河,我和張自道。
我說:“設立都護府這個提桉,是誰提出來的?”
雲清笑著說:“我們先不說,你猜猜是誰吧!”
我想了想之後,我說:“是吳之秋吧!”
高檢指著我說:“我就說王律同志聰明,一猜就中。吳之秋提桉,說要在漢城設立都護府,他提桉,鄒夜行附議,一大群群眾代表跟著喊,天朝要復興!不僅要在句麗設立都護府,還要在琉球也設立都護府,甚至要去碎葉城設立都護府。”
“口惠而實不至,一群蠢貨!”我說。
張自道看著我說:“但是提桉又透過了,怎麼辦?馬上就要對外宣佈,我天朝要在漢城設立都護府,行使對句麗的管轄權和維護句麗的安全。”
雲清看著我,敲著桌子說:“這是衝著你來的,這是對你的挑戰!現在你是兩頭不是人,你不同意,天朝人民唾棄你,你同意,句麗人民唾棄你。我們得想個對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