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一梗脖子說:“我得剷除異己啊!老宋和高檢這樣的人,我得留著,那是我爸死黨,不會叛變。冷玉明這種,狼子野心的傢伙,尤其是你和他有仇,知道嗎?他時刻都想收拾你,只不過他沒機會罷了。你殺了他,你心裡也踏實。不然他殺不死你,他把氣撒在你老婆身上你也受不了,你可是好幾個孩子的爸爸了,你得想清楚。這樣的人堅決不能留。李麗真和琪郡主,有他在,就有危險。美智子,千惠理,你的幾個孩子,你有點都不擔心嗎?”
我笑著說:“他敢動我的家人,我就滅他滿門。我還沒死呢,他沒這個膽子!”
“要是他喝多了一衝動呢?你別小瞧這個人的膽子,他可是吃了長生不老仙丹的,他豁出去了,誰也不顧,報復你一下然後躲到了鳳凰城,你還真的沒什麼好辦法。你要殺他家人,殺吧。冷玉明不在乎了,你能怎麼樣!”
“他冷玉明豁得出來嗎?”
“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天界的人一直想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他要是出個壞主意,你也受不了。天界的人可不怕你報復,人家的家屬都在鳳凰城了。”
我搖著頭說:“他們也怕,對家屬下手本來就不光彩,這壞了規矩。難道他們就那麼肯定,這鳳凰城就永遠都不會被我破了嗎?我破得了白虎城,也破得了玄武城,青龍城,朱雀城。這鳳凰城,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你看著辦吧。你不把這老小子給我滅了,我不會讓你運煤炭去酆都城的。”
“酆都城也有煤礦!”
雲飛呵呵笑了:“那鬼地方有煤礦,你騙鬼呢啊!”
“天界有煤礦!”
“天界也沒有煤礦,那地方太陽一直照著,沒有四季更迭,沒有狂風暴雨,一直就那麼平靜,沒有煤礦形成的條件。不過天界靈氣可是比咱們人間充足的多,所以那地方更適合修真。”
“那麼這樣,你先給我運煤,我後幫你殺人。”
“煤我幫你運,人你什麼時候殺?”
“那得有機會,我不會傻到自投羅網。現在去殺人,那就是去送死,你當我傻啊!現在的上國,只有蜀地是安全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京師。想讓我幫你賣命,你得拿出誠意來。”
“我以為雲清就夠老奸巨猾的了,你比他更勝一籌!”
“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
“我是在誇你!”他咬著牙說。
“謝謝。”我點點頭。
黃寅在一旁噗嗤笑了出來。
雲飛歪著頭看著黃寅說:“我就奇了怪了,你一個食人魔,你怎麼和這個白骨精混一起了呢?你倆是一路人嗎?”
“雲飛,你要是不服,咱倆可以比劃比劃!”
雲飛指著身後說:“後面就是岷江,你和我比劃,你就是找死!知道我是怎麼來的嗎?我是一路從水路來的,就從岷江二橋上的岸。小心我把你拉進水裡淹死你!”
“好啊,咱試試吧!”
我說:“咱們能不能別鬥嘴了,我們好好談生意,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
雲飛說:“你要蜀地,我給你,你要火電廠,我給你。你要煤炭,我也給你。我就是要你幫我殺個人,這真的很難嗎?”
“我答應你了呀!你知道我的為人,我向來言行合一。你想要我給你立個字據嗎?”
雲飛一擺手說:“我不要字據,你別害我,你給我字據,被姬未央發現了,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也很納悶兒,你是怎麼從京師逃出來的呢?姬未央怎麼會放你來見我呢?”
“所以我得抓緊回去了,現在姬未央以為我在書房追劇呢,你知道嗎?為了見你,我費盡心機,我把自己表現成了一個電視迷,我鋪墊了多久你知道嗎?我是煞費苦心,你卻不珍惜這次見面。我很失望。”
“關我屁事!”
那女保鏢這時候小聲說:“咱們不能再耽誤時間了,得回去了。回去晚了怕是要出事!”
“你們怎麼回去?”
雲飛說:“坐蛟龍回去,走水路。大概需要五個小時左右。”
“這速度堪比飛機啊!”
雲飛說:“還是要慢一些,但是在水底,很安全,也很隱秘!最多就是水面上出現一些水紋。就像是一條大魚游過去。”
雲飛說著站了起來,看著我說:“那麼說定了,我先給你搞小同煤,冷玉明必須死。一年之內,你能做到嗎?”
“一年之內,沒問題。但是煤和火電站的裝備,我急著要。”
“沒問題,咱們倆合作,不會讓天界在人間為所欲為的。走著瞧吧,這天下,是我們的天下,不是他們的天下。把他們趕回天界,是我現在唯一的目標!”
說完倆人就出去了,我和黃寅一直在後面跟著。送倆人上了汽車。
這倆人開車出去之後,我和黃寅沒有追著汽車走,而是快步奔跑到了岷江邊上,剛好看到一道水紋順流而下,直奔長江就去了。
我想了下路線,從長江入海之後,一路向北到渤海灣,順著永定河,一直就能到京師上岸。還別說,這條路線還真的挺不錯的。
黃寅說:“你真的要幫他去殺人啊!”
“那得先看他是不是能兌現承諾,我越來越覺得雲清很神秘了,他和雲飛的秘密約會,似乎談的就是這件事。那時候他們就商量好了怎麼對付天界的入侵。”
“你誤會雲清了,也誤會雲飛了。”
“我現在主要的敵人就是天界的元靈老兒,雲飛願意合作,我欣然接受。只是殺人這件事,難度不小啊!冷玉明要是成了叛徒,成了天界的走狗,那麼天界一定派了高手貼身保護。我去了,也許就是自投羅網!京師有大量的天界高手,一旦被圍,想出來就難了呀!我不是他雲飛,鑽進水裡就無敵了,我到時候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
“但是你答應了,一年之內,你能做到嗎?”
“答應就得做,想方設法也要做。我需要一個內應,但王富貴肯定不行,宋河和高檢又太扎眼,我需要一個不起眼的傢伙。”
“誰合適呢?”
是啊,誰合適呢?我這時候想起了一個人來,鄒夜行!